但是,這些戰(zhàn)爭我們?nèi)极@勝了,從戰(zhàn)爭中得到的繳獲,足夠彌補我們的支出。
而且,正是因為這些戰(zhàn)爭,讓朝中的大臣和百姓們,都自覺不自覺的把目光看向了外面。
這個時候,正是我們做事的絕佳時機。
一旦將來有一天,戰(zhàn)爭全部結(jié)束了,大家的目光全部轉(zhuǎn)回了國內(nèi)。
想要再做什么,面臨的掣肘,就會比現(xiàn)在要多的多。
這就是朕剛才說的,我們要搶時間!
劉禪說到這里,劉童博的眼眶已經(jīng)濕了。
“官家,奴婢不懂這些國家大事。
奴婢就是擔(dān)心,您這樣會不會太累了。”
聽到劉童博這么說,劉禪一下子笑了。
“朕有什么累的?
打仗有岳愛卿,治國有趙鼎,掙錢有高貴妃。
還有,斗蛐蛐有秦副相。
朕現(xiàn)在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可是,官家您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
咱大宋現(xiàn)在一年歲入兩萬萬貫。
可是您算算,除了這次遷都,您置辦了幾套新衣服之外,您都多久沒添過新衣了?”
劉童博這么一說,劉禪馬上就激動了。
“沒錯,朕也是這么想的。
所以,你趕緊幫朕想個地方,把這些錢藏起來啊。
這可是咱倆受賄的錢!
朕受一次賄容易嘛,總不能還被他趙鼎給薅走吧?”
朕受一次賄容易嘛,總不能還被他趙鼎給薅走吧?
聽見劉禪這句話,劉童博狠狠的掐了一下兒自己的大腿,才沒讓自己的白眼兒翻出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您是官家!
大臣們孝敬您,這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這怎么能叫受賄呢?
再說了,別人受賄得給人辦事兒。
您啥事兒不給人辦,這叫個哪門子的受賄啊。
頂多算勒索!
啊呸,這是給他們一個孝敬的機會。
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shè)之后,劉童博才建議道:
“官家,要不咱把這錢藏御書房吧?”
他這個建議提出來之后,劉禪就像看傻子一樣盯上了他。
“糊涂,御書房里天天人來人往的,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但劉童博卻是胸有成竹的說道:
“官家,你沒看兵書上說嗎?”
“兵書上說什么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啊。
正是因為那里天天人來人往,所以誰也不會想到,咱把錢藏那里了呀!
他這么一說,劉禪馬上就是眼前一亮。
然后,倆人叫上幾個小太監(jiān),就把裝錢的車給拉到了御書房。
結(jié)果,進了御書房之后,倆人又犯了難。
書房里,沒有適合藏錢的地方啊。
結(jié)果,劉童博正在為自己出了一個餿主意而緊張之時,劉禪看著跟原來臨安那個一模一樣格局的御書房,突然開口說道:
“朕知道把錢藏哪兒了!
“藏哪?”
“朕再找一張桌子,把岳愛卿的資料全放桌子上。
然后,把咱的錢,藏岳愛卿的柜子里。
嘿嘿嘿,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咱們大元帥的書柜里,一本書一份資料都沒有,全是錢。
哈哈哈......”
看著笑的前仰后合的劉禪,劉童博終于還是沒忍住把自己的白眼兒給翻了出來。
“官家,那要是元帥發(fā)現(xiàn)了咋辦?”
“那怕啥呀?
愛卿他肯定不能出賣朕的。
再說了,實在不行,就讓他花一點兒。
別愣著了,快安排人去搬桌子,把書和資料都拿出來。”
“呃,這能行嗎?”
“肯定行,快去!”
“好嘞!”
一番操作之后,屬于岳飛的那張大桌子旁邊,又多了一張同樣規(guī)格的大桌子。
只不過,那張桌子上面堆滿了書籍和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