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失笑,譏誚的勾了勾唇,“你是不是忘了,她有男朋友!
“是,可是……”
和廖清明的事,容崢是知道的,容崢皺了眉,踟躕著道,“子婳的心,還在你身上啊!”
“為什么這么說?”
傅秉致收了那點自嘲的笑,挑了挑眉,“因為,她救了我么?”
嘆息著搖頭,“你想多了。”
“?”容崢不明白,怎么會是他想多了?
“二爺……”
“行了。”傅秉致打斷他,朝他揮了揮手,“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容崢欲言又止,滿肚子的話,只能咽了下去。
“是,你好好休息!
起身出去,帶上了房門。
房門關上的瞬間,傅秉致極輕的呵笑出聲,“呵!
容崢不明白,因為,他不夠了解子婳。
子婳救了他,因為,他不但是她二哥,還是君君的生父。
拋開他的這些身份不說,即便他是個陌生人,子婳也不會放著不管的。
因為,她生性善良。
這一點,他也是這一兩年才知道的……
很多年前,他只看到她直來直去、略顯‘暴躁’的性格,卻看不到她一顆剔透的七竅玲瓏心。
所以,子婳救他,并不是因為她的心,還在他身上……
傅秉致沉沉的閉上了雙眼。
是他錯過了……
曾經(jīng)那個,滿心滿眼就只有他的子婳。
現(xiàn)如今,他只求,她和君君,能夠好好的……
至于其他。
不敢想,也不敢再奢望。
…
盛子婳醒來時,床邊的看護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了,“盛小姐,您醒了?”
說著,轉過身,對著護士道。
“快去通知陸總,盛小姐醒了!”
陸總?那不就是傅秉致?
盛子婳抻著胳膊坐了起來,問著看護,“陸總人呢?他是和我一起送來的,對吧?”
當時她太累了,只記得最后是見著了容崢。
之后的事,就一無所知了。
“是的!
看護微笑著點頭,“您是直接送來了病房,陸總送去手術室,已經(jīng)手術過了,現(xiàn)在就在隔壁病房里!
是嗎?盛子婳詫異,他都已經(jīng)手術過了?那她這是睡了多久?
隨即,掀開被子下床,趿上鞋子。
“盛小姐,您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隔壁!
盛子婳匆匆道,穿上鞋子起身往外走。
“盛小姐!已經(jīng)通知陸總了,他馬上就過來看您……這是陸總交代的!
這是什么話?
盛子婳氣結。
她好好的人,卻要他一個受了重傷,剛動了手術的人來看?
陸總吩咐的?
根本是胡鬧!
“別聽他的!”
盛子婳徑直往外走,拉開房門出去。
“可是,盛小姐……”
“你別攔著我,連陸總本人都要聽我的……我說怎么樣,就是怎么樣……”
說話間,人已經(jīng)出了房門。
“子婳?”
“……”
門口,傅秉致由容崢扶著,另一邊,看護手里推著移動輸液架。
見著子婳,“子婳。”
“……”
盛子婳面色一沉,唬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瞪著他。
傅秉致:“……”
他又錯了?
盛子婳朝向容崢,同樣沒有好臉色,“你就這么由著他?剛做完手術,就可以滿地跑了?”
容崢:“……”
是他勸不住二爺沒錯。
但是,子婳這詞用的,怎么能用‘滿地跑’來形容二爺呢?
二爺又不是小狗。
“愣著干什么?”
盛子婳秀眉豎起,“還不趕緊,回病房去?”
“哦,好!
容崢和看護使了個眼色。
傅秉致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子婳,我……”
盛子婳已然上前來,容崢識趣的,立即讓開,改而由子婳扶著他。
“回病房!”
“嗯!备当旅Σ坏狞c著頭,小心翼翼的覷著她的臉色。
子婳好像,很生氣?
回到病房,盛子婳把人摁到了床上,“躺好!
“哦!备当马槒牡恼兆觯麤]法平躺,只能側躺。
松手時,盛子婳摸了摸他的額頭,眉頭皺的更緊了,“還在發(fā)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