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以走了!
“好!
傅秉致照舊替她拿著手袋,兩人邊走邊說話。
“君君怎么樣?還鬧嗎?”
“不鬧了,兩個小東西,鬼的很,知道太奶奶疼他們,才會放肆……”
不遠處。
廖清明看著兩人的背影,停下了腳步。
眼簾垂了垂,默默走開。
…
活動安排的滿滿的。
晚上的活動,是在海邊。
盛子婳下午回去陪傅仲儀和兩小只,直到晚上,一老兩小都睡下了,才得空換了衣服,趕去活動現(xiàn)場。
照舊,是梁實來接的她。
有一段距離,他們是開車過去的。
坐在車里,盛子婳遠遠看見,活動現(xiàn)場,外圍似乎有穿著制服的警員在巡邏。
她想起來,上午在會場,似乎也看到了。
“梁實!
盛子婳指著那些人,去問梁實,“怎么,還有警戒嗎?”
“嗯,是。”
梁實點點頭。
“這次活動規(guī)模很大,怕有個什么意外,小心總是沒錯的!
“嗯!
盛子婳就是隨口一問。
到了入口處,傅秉致從里面出來,來接她來了。
車子停下,他徑直走到車邊,拉開車門,一手扶住車頂,一手伸到子婳面前。
“扶著我,慢點!
“嗯,謝謝!
抻著他的手,盛子婳下了車。
比起白天,晚上更加熱鬧。
探照燈把海邊打的亮如白晝,傅秉致牽著盛子婳,一路往里走,無疑成了全場的焦點。
“看他們走在一起,真養(yǎng)眼啊!
“本來不就是一對嗎?”
“那不是以前的事了嗎?陸老爺子,好像反對他們在一起。”
“看這架勢,是要復(fù)合的節(jié)奏?”
“……”
賓客們四下里,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廖清明站在那里,仿佛周遭的熱鬧與喧囂,都和他無關(guān)。
手上握著只杯子,聽了這些話,端起杯子,揚起脖子,一飲而盡。
這邊。
盛子婳跟著傅秉致一起,去和傅寒川匯合。
明后兩天,是關(guān)于新品的專業(yè)場活動,倆兄弟仍舊會比較忙。
但她就閑下來了,有時間,可以陪著傅仲儀和兩小只好好放松放松。
傅秉致站在她身側(cè),小聲跟她交代著,“游艇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大后天,我和大哥也空閑了,再陪你們一起!
“嗯,好……”
“陸總!”
有人端著酒杯,往這邊過來了。
傅秉致立即轉(zhuǎn)過身,換上副職業(yè)化的面容,“徐總……”
盛子婳默默然退后兩步,手袋里,手機響了。
她忙轉(zhuǎn)了個身,走到一旁才拿出來看。
是奚晨。
她打給她,會有什么事?
“喂?”
四周有些嘈雜,盛子婳一手捂住耳朵,另一手握著手機貼到耳邊。
“奚晨,能聽見嗎?”
“能!”
那端,奚晨的聲音猶猶豫豫的,“盛子婳,我現(xiàn)在在海邊,入場口這里,你能過來一趟嗎?我,我……”
她吱唔著,“我沒有邀請函,進不去!
“……”盛子婳默了默,考慮了那么兩秒鐘,“好,你等我會兒。”
掛掉電話,看了眼不遠處的傅秉致。
拿著手袋,去往入場口處。
“這兒!”
隔著老遠,就看到奚晨在踮著腳,高舉著胳膊在揮舞。
“嗯!”盛子婳點點頭,跑了出去,“你怎么……?”
開口想問她兩句,卻又覺得,怎么問都不合適。
“呵呵!
奚晨苦笑,“你是想問我,怎么來了?怎么來了,又不進去嗎?”
搖搖頭,自嘲的道,“因為我沒有邀請函!
“……”
盛子婳了然,但是,她不明白的是,“你找我,是……?”
“盛子婳!
奚晨抬眸,眼巴巴的看著她。
“你幫幫我好不好?我想見他一面!”
生怕她會拒絕,緊接著道:“我的心情,你能體會嗎?我喜歡了他十幾年!我不想,到了最后,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可是……”
盛子婳輕皺了眉,“他……你應(yīng)該了解,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毫不客氣的說,他就是生性刻薄,冷漠,相當(dāng)?shù)碾y相處。
他的這一面,她深深領(lǐng)教過。
十年之久。
“我是擔(dān)心,見了面,他再對你說什么難聽的話……”
那樣,奚晨只會更難受。
“我知道!”
奚晨哽咽著,直點頭,“但我,還是想見他一面,為我做錯的事,親口跟他說聲對不起!
她懇求著,“你幫我,幫幫我,就這一次,好嗎?”
“……”
盛子婳無聲嘆息,點點頭,“好吧,我?guī)湍恪阆雀疫M來!
有她領(lǐng)著,奚晨順利進入了現(xiàn)場。
“你在這里等著!
帶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盛子婳拿出手機,給傅秉致發(fā)了條信息。
【我現(xiàn)在青石碑這邊,你能過來下嗎?】
信息發(fā)出去。
傅秉致口袋里震了下,拿起來一看,眉峰一挑,眼底驟然點亮。
如煙花般絢爛。
盛子婳,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