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來一看,是許春發(fā)來的信息。
盛子婳點開看過,把手機放回手袋里,拎著裙擺要起來。
“去哪兒?”傅秉致抬眸看向她,“還沒結束呢。”
“我知道!
盛子婳微微彎著腰,壓低了聲音,“元寶和君君有些鬧,奶奶管不太住,我去一下,很快回來!
“哦,那行!
一聽這話,傅秉致明白了,又擔心君君受委屈,“君君是妹妹,又是女孩兒,她肯定不是不乖,元寶是男孩,又是哥哥,都是他的錯。”
盛子婳:……
她很想請問傅二爺,您這話,當著傅家大爺?shù)拿,敢不敢大聲的重復一遍?br>
懶得理會他,招手叫來梁實和喬麥,趕著回去了住處,一會兒還得再回來。
她走了之后,傅秉致沒急著上臺,招手叫來梁誠。
“你去給我找個干凈的罐子來。”
“干什么用?什么樣的?多大?”
“嘖!
傅秉致皺眉,嫌棄的睨著他,“你說說你,腦子是真不聰明!”
“……”梁誠很無辜。
他本來就是不如容崢嘛。
這個特助,他就說他干不了干不了!
委委屈屈的嘟囔著,“是二爺非讓我干的,要不……”
“趕緊的!”
后面的話沒說完,被傅秉致給打斷了,比劃了下,“這么大,干凈的,沒用過的,無菌的!
指了指桌上的松子,“用來裝松子仁!
“哦,好,明白!”梁誠恍然,答應著趕緊去了。
不一會兒,回來了。
把罐子放在桌上,“二爺,給。”
“嗯。”
傅秉致正坐著,專心致志的剝著松子仁呢,都沒空賞梁誠一記正眼。
“二爺!
梁誠這會兒機靈了,“給子婳剝的?我?guī)湍惆!?br>
說著,伸手就要去夠松子。
“去!”
還沒夠著,傅秉致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嫌棄的不行,“你的手干凈嗎?你剝的,能讓她吃?”
她多干凈,多香啊。
越想越嫌棄,“什么男人經(jīng)手的東西,都能進她的嘴?”
梁誠:……
不要就不要啊,干什么這么傷人!
想了想,不甘心的晃了晃手,“二爺,我手挺干凈的。”
“!”
瞬時,傅秉致一記眼刀射出去,“你這個豬腦子!一邊去!”
“哦……”梁誠奈奈,不要就不要,他還省事了。
這一趟,盛子婳去的有點久。
等到她安撫好兩小只,回去會場,午宴已經(jīng)開始了。
被梁實領著進到里面。
剛一進去,就有同樣到場的幾位圈子里的藝人,上前來圍住了她。
“盛子婳!”
“子婳姐!”
“……”
盛子婳微笑著,一一和他們打了招呼。
雖然是一個圈子里的,但其實,盛子婳和他們都沒有過合作,算不上認識。
他們這樣靠上來,無非是想套近乎。
說白了,是高看了她傅家三小姐的身份。
“幾位!
稍稍一會兒,梁實便上前擋開了,“抱歉,傅總和陸總還在等著盛小姐。”
“抱歉。失陪。”
“那是我們失禮了。”
“就是,別讓傅總陸總久等了!
“抱歉……”
這會兒,傅寒川和傅秉致卻正在忙。
梁實便道:“子婳小姐,先吃點東西,休息會兒吧!
“嗯!笔⒆計O笑著點頭,“我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他們陪著啊!
又朝梁實和喬麥揮揮手,“你們也是,別圍著我了,都去吃點東西吧。自在點!
“那好!绷簩嵉溃拔也蛔哌h,會在你抬頭能看見的地方!
“知道了!
盛子婳笑著應了,轉而去了自助取餐區(qū)。
別說,她確實餓了。
今天來了這么多媒體,多少鏡頭懟著她拍呢。
她雖然已經(jīng)足夠瘦了,但為了上臺時穿禮服好看,早起是空著肚子的,連口水都沒喝。
為的就是在鏡頭前,呈現(xiàn)最完美的狀態(tài)。
這會兒換了身稍微寬松點的禮服,倒是可以稍稍‘放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