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他知道她不高興,臨走前,跟她保證,“這事不會就這么算了,我會查清楚,給你個交代,你信我,好不好?”
“……”盛子婳猶豫了下,淺笑著點頭,“好啊。”
既然他這么說,那她就等!
看到最后,是她死心,還是他死心!
“在你查清楚,有結果之前,我們就別見面了。”
傅秉致一凜:“我會盡快查清楚。”
…
“查!”
回到樓下,傅秉致便吩咐老盧,“查清楚,張揚和姚茜凌是什么時候見的面,還有他們的錢財來往證明!”
“是,九爺。”
…
傅秉致是兩天后來的和煦苑。
不早不晚。
許春給他開的門,“傅先生,來的正好,一會兒就能吃飯了。”
指了指里面,“子婳和君君在客廳!
“好!
傅秉致徑直往里走,手里拎著只文件袋。
客廳里,盛子婳正在陪君君認字。
之前因為身體的緣故,君君并沒有上學。盛子婳會抽著時間,自己教她一些。
好在,她也才四歲,并沒有耽誤什么。
“叔叔來啦!”
君君先發(fā)現的傅秉致,仰起小腦袋,笑瞇瞇的和他打招呼。
“叔叔好哇!
“君君好。”
傅秉致掃了眼君君面前的識字卡,夸贊道,“我們君君真棒,認識好復雜的字了!
“媽媽教的哦!
“媽媽辛苦了!
傅秉致看向盛子婳,盛子婳淡淡笑著,“來了!
神色平靜,好像他們之間從沒有起過爭執(zhí)。
不論他們之間如何,當著君君的面,都默契的保持友好的表象。
“嗯!备当骂h首,他今天來,也和君君有關。
他拿起身邊的文件袋,遞給了子婳。
“這是什么?”盛子婳疑惑著接過。
“是學校的資料。”
傅秉致解釋道。
君君的身體在逐步康復中,按照寧康的意思,兩年內沒有排異反應,那就是完全治愈了。
另外,半年后如果沒有異常,就能正常上學了。
他道:“這些,是江城幾所私立學校的資料!
建校時間有早有晚,涵蓋了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的教育階段。
“君君入學,就讓她從中班念起!
盛子婳愣了下,“會不會跟不上?”
私立學校雖然沒有升學壓力,但是學生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行的是精英教育,要學的東西非常多,壓力一點不小。
“不會!
傅秉致搖搖頭,“太小的孩子,本身也學不了什么,何況,就算學不好也無所謂。君君愿意,就另外請補課老師,不愿意就隨她!
“這樣也行。”
在君君的教育問題上,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這些學校都不錯,你再看看,這些學校,你更喜歡哪個?”
“好……對了!笔⒆計O想起來,“大哥的兒子元寶,是在哪個學校?”
“喏,這個!
傅秉致在其中一份資料上點了點,淺笑道,“君君和元寶一起也不錯,元寶是哥哥,能照顧妹妹!
“傅先生,子婳,君君,吃飯啦。”
正商量著,許春過來叫他們吃飯了。
“好!备当律焓,把君君抱了起來,“走咯,吃飯了!”
這一抱,感覺君君又重了不少。
忍不住笑了,“君寶長大了!
“君君有好好吃飯噠!”
“真乖!”
吃過飯,許春帶著君君去洗澡了。
盛子婳看了眼傅秉致,主動道,“我們下去說吧!
他今天來,肯定不只是為了君君的學校,想必是‘那件事’有了結果。
在家里說,怕是會起爭執(zhí),嚇著君君就不好了。
“好。”傅秉致明白她的意思,同意了。
于是,兩人一起下到樓下。
“說吧。”盛子婳抱著胳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
傅秉致薄唇輕啟,眉頭已然不自覺的皺起。
漸漸加深。
“目前,還沒有找到佐證,能證明張揚說的話……”
“這就是你查出來的結果?跟沒查有區(qū)別?”盛子婳笑了笑,唇角雖有揚起的弧度但是不見溫度。
輕點著頭,“不算意外,意料之中!
“子婳?”傅秉致心頭陡然一沉,“你不相信我?”
“傅秉致!
盛子婳笑意斂去,凌厲的目光掃向他,不答反問,“這就是你說的,你和姚茜凌了斷了?哈哈……”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直搖頭,“挺有意思的。你說你,何必費這么大的勁?我上次不是說了,要護著她,大可以直接點!
“我沒有!”
傅秉致慌了神,只覺得百口莫辯。
“張揚的話沒有證據證明,這是事實!”
“呵!笔⒆計O輕笑著,聳聳肩,“你急什么?知道嗎?你越是著急,在我看來,就越可笑!
“子婳!
傅秉致瞳眸驀地一緊,“我認識了茜凌十幾年,總不能因為一個陌生人沒有證據的話,就給她定罪!”
“不能么?”
盛子婳瞪著他,異常激動,“我說是她,就是她!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