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師慢走!
在更衣室換衣服時,盛子婳在想,明明說好的,姚茜凌為什么沒來?
手機上,有條未讀信息。
五分鐘前,傅秉致發(fā)來的。
【我到了,在大門口!
換了衣服出去,老遠(yuǎn)就看見傅秉致站在車門邊等她。
“累不累?”傅秉致接過她的背包。
“今晚什么都沒做!
盛子婳搖搖頭,抬眸看著他,帶著審視的意味,“今晚姚茜凌沒來,讓大家空等一場,你知道什么原因嗎?”
“嗯?”
傅秉致偏頭,失笑道,“我怎么會知道?”
瞧著盛子婳不相信的樣子,勾勾唇,“怎么,試探我?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是想知道,要不,我來問問大哥?”
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不用了!”
盛子婳慌忙拉住他,大晚上的,為這種事打擾大哥怎么好意思?
“真不用?”傅秉致狹長的眼里釀出戲謔的笑,“我怕你不相信我,又亂吃飛醋!”
“懶得理你!”
盛子婳嗔怒著白他一眼,彎腰上了車。
望著她纖薄的背,傅秉致笑意僵在唇角……
抱歉,子婳,原諒他沒說實話。
事關(guān)大哥不說,又牽扯到了白冉……偏偏白冉又是子婳的好朋友……
“對了!
上了車,盛子婳記起白冉的事,“那個電話號碼,查到了嗎?”
傅秉致頷首,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間或敲擊一兩下。
默默道:抱歉,子婳……
薄唇輕啟:“嗯,查到了……”
“那個號碼,確實登記在白恭禮名下!
“……”
盛子婳訝然,沒想到是這樣的結(jié)果。
可是,她想不明白,“為什么要隱藏號碼?”
傅秉致側(cè)首看她一眼,薄唇噙著淡淡的笑,“白恭禮是當(dāng)世國畫名家,他的一幅畫價值連城,有市無價,求畫的人多如過江之鯽,想必,白老先生是為了圖個清凈!
是么?
盛子婳蹙著眉,將信將疑。
“別想了。”
傅秉致胳膊伸過來,握住她的手,摩挲著,“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想多了!
真的是她想多了?
盛子婳抽開手,繃著臉:“好好開車!”
…
銀灘別墅。
傅秉致洗完澡出來。
“你過來……”盛子婳朝他招招手,“我比對一下!
“好!
他沒問緣由,乖順的走到她面前。
只見子婳手里拿著毛衣針,只剛起了頭,織了細(xì)細(xì)的一圈、火紅的。
傅秉致還記得她要給他織毛衣這事,不由失笑,“這么些日子,就織了這么點?”
“?”
盛子婳抬眸,輕瞪他一眼。
“我不著急!”
傅秉致立即改口,“你慢慢織,今年穿不上,明年穿也是一樣,我會保持好身材!
“這還差不多……”
盛子婳嘟囔著,不是她慢。
而是,她先織了君君的那件,她的小寶貝肯定是要排在第一位的。
比劃了下,尺寸剛剛好。
“可以了。”
盛子婳把東西裝進袋子里,再放到背包里,準(zhǔn)備明天帶去電視臺,午休時打發(fā)時間。
“過來!
床上,傅秉致掀開被子等著她,她一上去,就被他摟進了懷里。
傅秉致低頭吻在她眉心,“我摟著你睡,免得你手腳捂不熱。以后,都摟著你睡。”
“……”盛子婳靠在他懷里,極輕的應(yīng)了一聲!班。”
第二天。
因為藝人們下午才有時間,盛子婳上午回了和煦苑,陪了君君一上午。
午休后,才趕到臺里。
盛子婳剛到,就被凌霄告知,“盛老師,你這組,多加了個人!
盛子婳怔了下,臨時加人?
“不好意思啊!绷柘霰傅溃吧厦媾R時通知的,導(dǎo)演也是剛知道。辛苦你了!
看來,又是個有資本有背景的。
“沒事!笔⒆計O搖頭笑笑,短暫的驚訝過后,恢復(fù)了平靜。
“多一個人,我也是一樣的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