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煮的。”盛子婳臉上掛著笑,溫淡又柔和。
“給我煮的?”
盛子婳點(diǎn)點(diǎn)頭,“這就好了!
她把爐火關(guān)掉,掀開了鍋蓋。
傅秉致走進(jìn)了一看,鍋里面隔水放著一只碗,碗里放著只沒削皮的梨。
“你不是有些咳嗽嗎?”
盛子婳解釋說,“我回來時,從超市買的梨,還有川貝粉,把梨當(dāng)中的核給挖了,川貝粉放進(jìn)去……像這樣,放在碗里,隔水蒸!
一邊說,一邊戴上手套,把碗給取了出來。
“太燙了,一會兒涼了再吃。這個治咳嗽很好的,我小時候咳嗽了,外婆就這樣蒸梨給我吃,一吃就不咳了……”
一抬頭,卻見男人呆住了。
傅秉致定定的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怎么了?”盛子婳不明所以,“你不信嗎?”
“不是……”
傅秉致?lián)u搖頭,驀地彎腰,把她抱進(jìn)懷里。
“子婳,謝謝你,辛苦了!
“?”盛子婳訝然,淺笑著,“這個不麻煩,很簡單的,也不費(fèi)事,談不上辛苦。”
傅秉致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揚(yáng),事情是簡單,難得的是,子婳肯為他用心。
“子婳。”
傅秉致一手托著她的下頜,“你喜歡我么?”
他知道她喜歡過鐘霈,也許,還沒能忘掉……那么對他呢?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點(diǎn)喜歡我了?”
他的視線鎖著她,雙眸灼灼,仿佛這個答案對他很重要。
盛子婳有些不自在,在他懷里掙了掙, 避而不答,“可以吃了,一會兒涼了。我去給你拿勺子……”
不想回答?
傅秉致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失落是一定有的。
但至少,子婳沒否認(rèn)。
他抱住她不放,“小氣鬼,讓你說一聲喜歡,是不是這么難?”
低頭親親她,“我自己去拿勺。你親手給我做的,我一定連皮帶渣,吃的干干凈凈!”
松開她,轉(zhuǎn)身走向碗柜。
望著他的背影,盛子婳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她甚至動搖了。
她在想,如果,他能接受君君,一直對君君好的話,也許,他們也不是不能湊合……?
危險的想法在她腦子里一閃而過,突然間,眼前有些晃,頭有些暈,心跳有些快。
盛子婳慌忙伸手扶住了島臺,不動聲色的,等著這股眩暈感和心悸感散去。
…
傅宅。
深夜。
傅寒川從睡夢中被手機(jī)鈴聲給驚醒,是祁肆。
劃開接起,“說!
“大少!”祁肆一向冷靜自持,但此刻卻慌了神,“小少爺不見了!”
什么??
傅寒川一驚,睡意頓時消散的一干二凈。
薄唇緊繃,抿成條直線,沒控制住怒意,“廢物!一個三歲的孩子,你們都看不。
那孩子暫時養(yǎng)在祁肆那里,他還沒想好該怎么和姚茜凌提這件事。
對面,祁肆一言不發(fā),并不反駁。
倒是傅寒川,罵完之后,冷靜下來。祁肆平日里要忙,孩子不是他在照顧。
另外請了兩個保姆,輪班制,照顧一個三歲的孩子綽綽有余。
傅寒川走到窗邊,現(xiàn)在是凌晨兩點(diǎn),這么小的孩子,怎么會丟?
祁肆解釋道,“晚上八點(diǎn),保姆準(zhǔn)時看著小少爺上床睡覺,那時候都好好的。”
但是,誰想到半夜,保姆擔(dān)心小孩子要起夜,就去看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孩子不見了!
保姆嚇的魂都沒了,立即報告了祁肆。
祁肆調(diào)出了家里的監(jiān)控,立即聯(lián)系了小區(qū)安保,監(jiān)控里有孩子偷跑出家門以及小區(qū)的畫面,按照上面的時間,孩子起碼‘消失’4個小時了!
傅寒川靜靜的聽著,面色越來越陰沉。
“大少!逼钏恋,“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警方,還有,我們的人也在找了!
簡而言之,能夠做的,他都已經(jīng)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