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換了地方,換了醫(yī)生,治療方案也改了。醫(yī)生有說過,君君大概會不適應(yīng)。
這不,就有副反應(yīng)了。
但其實,這樣的事,在君君身上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只要她的病沒有根治,那么,痛苦將會持續(xù)下去!不定時的爆發(fā)!
這一刻,她不禁又想起了威廉的話,他的師弟,君君的新醫(yī)生,也是這么說的。
【君君的爸爸呢?】
【考慮不考慮要個孩子呢?】
盛子婳打從心底都是不愿意的。
可是,她是這樣愛著君君!
她恨不能替君君承受一切的痛苦,要她的命……她也會毫不猶豫!
這一晚,盛子婳陪著君君睡了。
看著君君掛著眼淚的小臉蛋,一夜未眠。
周三晚上,盛子婳去了傅家。
她只有今晚有空,周四開始,一直到周末,她的演出都排的滿滿的。
“子婳,來。”
傅仲儀開了支紅酒,慶祝子婳這次費城平安無事。
“你這次能平安,真是謝天謝地,一定是你外婆,在天之靈保佑你呢!
“是!笔⒆計O笑著點頭。
一旁,傅秉致暗暗道:什么外婆保佑?他是子婳的外婆嗎?
一邊又抬手蓋住盛子婳的酒杯,“奶奶,子婳不會喝酒,這酒就免了吧!
他可沒忘了,她喝醉時的樣子。
“少喝點怕什么?”
傅仲儀瞪一眼小孫子,“這不是高興嗎?再說了,這是在自己家里,喝醉了也不怕。是吧,子婳?”
盛子婳端起杯子,“奶奶說的是。”
得,他多管閑事了。
傅秉致松開手,給兩位女士倒酒、夾菜。
今晚餐桌上,只有他們?nèi)齻。
傅寒川去醫(yī)院復(fù)查了,這次要做全面檢查,要在醫(yī)院住兩天,姚茜凌陪著一起。
結(jié)果,傅仲儀自己沒控制住,有了醉意。
加上她身體不好,傅秉致?lián),忙讓看護過來,扶著老太太先回了房。
回頭一看,盛子婳正捧著酒杯,自斟自飲呢。
得,這個也醉了!
“別喝了!
傅秉致走過去,拿走她手里的杯子,“喝醉了,知道不?奶奶吩咐了,你晚上就在這兒睡。”
她的房間一直就保留著,每天有人打掃,也不要特意收拾。
“哦,好啊。”
本以為她會拒絕,沒想到,盛子婳點點頭,胳膊抻著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傅秉致忙扶住她,戲謔道,“盛小姐還能找到北嗎?”
“嗯!”盛子婳一點頭,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喏,這就是咯!
嘁。傅秉致嗤笑,“那是南,你可真是個大聰明。走吧,我送你回房!
“哦!
盛子婳沒抗?fàn),任由他拽著胳膊?br>
進了房間,盛子婳松開他,徑直進了浴室。
“子婳?”
傅秉致?lián)乃,追到了門口,別是吐了吧?他沒敢立即就走,等在門口。
過了好一會兒,人還沒出來。
他便有些焦躁了,敲了敲門,“子婳,你沒事吧?”
沒有得到回答,里面靜悄悄的。
“子婳!”傅秉致等不了了,拍了拍門,“你再不出聲,我就進來了!”
靜默了兩秒,傅秉致一咬牙,推門而入。
卻見盛子婳坐在地上,身后靠著浴缸。
“子婳?”傅秉致三兩步上前,單膝跪在她面前,“怎么了?不舒服?”
盛子婳抬起頭,忽而,望著他笑了,“嘻嘻,嘻嘻!
她分明咧著嘴在笑,可是,傅秉致卻感受不到她的喜悅,他皺了眉。
“哪兒不舒服?”
“沒有啊。”盛子婳依舊那么笑著,直搖頭,“我沒有不舒服。”
是么?
傅秉致不信,她現(xiàn)在的表情,像極了那天她和鐘霈分手,她是還惦記著鐘霈吧?
“來,起來!
傅秉致拉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來,“地上涼。”
“傅秉致。”
她突然扣住他的胳膊,冷不丁的道,“我答應(yīng)你了,我們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