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子婳已經(jīng)回來了。
那么,她和傅秉致,現(xiàn)在還在一起嗎?
車子開出,傅秉致不時瞄一眼身邊的女人。
“你,還好嗎?”
“嗯!
盛子婳抱著背包,點點頭。
傅秉致注意到她的動作,眉心蹙起——她這樣抱著包的行為,是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xiàn)。
看來,剛才的確是嚇得不輕。
想起剛才那個中年男子,傅秉致不爽的很,“剛才那人,誰?因為什么為難你?”
不管什么原因,敢動他傅家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他!
“我不認識。”
盛子婳怔了下,搖搖頭。
“他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傅秉致微怔,是么?
剛才那男人的樣子,可不太像。
“嗯,是!笔⒆計O篤定的點點頭,“我跟他解釋了,可是他不信,他就上來拉我……”
“呵!备当滦帕,“還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但既然盛子婳不認識,那就沒法教訓他了。
草率了,剛才應該問清楚的。
“你啊……”
想想剛才的情形,傅秉致還心有余悸,“要是我沒來,你怎么辦?”
“?”盛子婳訝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笨蛋!
傅秉致氣笑了,無奈的道,“喊人!大庭廣眾之下,那么多人,你不會喊救命?”
這么簡單的自救方式,都不會?
“哦。”盛子婳明白了,點點頭,“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
說完之后,兩人沒話題了,車子里安靜下來。
傅秉致有心想要問一問她,怎么會那么抗拒男人的碰觸……但是,張不開這個嘴。
一路,他把她送到了西十二街,巷子口。
車子停下,盛子婳道謝,“謝謝你送我回來!
“嗯!
盛子婳推開車門下車,轉身背包時,有東西從里面掉了出來,落在了座椅上。
“子婳!
傅秉致拿起來,準備遞給她。
一看,是一只漢堡。
“對不起。”
盛子婳慌忙接過,抱歉的道,“是包裝好的,沒打開過,不會有味道的!
什么?
傅秉致蹙眉,“你覺得,我會嫌棄漢堡把車里弄上味道?”
“嗯!笔⒆計O點點頭,不是嗎?
她回來的當天,在銀灘煮了碗面,都被他嫌棄的不要不要的。
同樣的,傅秉致也想起來了。
是他自己做的事,沒法反駁。
“沒有!”
傅秉致理不直、氣卻壯,“此一時彼一時,我沒做過的事,你別給我扣罪名!
“哦,知道了!笔⒆計O點點頭。
沒有就沒有,又發(fā)什么脾氣?
她把漢堡塞進了包里,傅秉致又覺得不舒服了,“你別告訴我,這是你的午餐?”
都幾點了?還沒吃?就吃這個?
“不是!
盛子婳忙搖頭,“午飯吃過了,我有點餓了!
哦。
傅秉致稍稍松了口氣,視線又落在她的包上——迪卡儂的雙肩包,幾十塊的定價。
再看她穿的,上身T恤,下身工裝牛仔褲,都是很普通的面料。
說的好聽點,叫做儉樸,說的不好聽的——叫寒酸!
傅秉致眉頭越皺越緊,他以前沒有刻意注意過她,甚至很少用正眼看她。
現(xiàn)在想來,從她回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是這樣的裝扮。
她說,不想再當寄生蟲,要靠自己,過好自己的人生……
看來,不是一句空話。
他是怎么想的,盛子婳一無所知。
她拉上背包拉鏈,背在肩上,朝傅秉致擺擺手,“我進去了,再見!
“嗯,再見!
傅秉致坐在車上,目送她一步步走遠。
一時間,胸腔里鼓鼓的,翻騰著不知名的情愫,不知道怎么形容,但不太好受。
…
華燈初上,入夜的江城,熱鬧才剛開場。
今晚,彌色的天花板都要被掀翻了!
因為,今天是舞后爭霸賽決賽的日子!
決賽開場前,彌色就已經(jīng)全場爆滿,到最后,不得不停止往里進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