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不打擾您了!
“任策。”
盛子婳一走,柏元洲叫住任策,把盛子婳的資料抽了出來,“這個姑娘,列為重點。”
“柏導,你的意思是?”
柏元洲明說了,“只要她有時間,就讓她來!
“哎!”任策大喜,笑著直點頭,“好!子婳要是知道了,可得高興壞了!”
柏元洲失笑,忍不住夸贊,“條件實在是好,非常上鏡。”
今天來的,都是舞蹈專業(yè)的,舞跳的好的,自然不在少數(shù)。
但是,電影是門藝術(shù)。
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有畫面感,一對著鏡頭,那感覺就出來了——盛子婳就是這種。
“機會我給了,就看她的造化了!
“那您放心,人是我找來的,我會盯著的!
轉(zhuǎn)身,任策去找盛子婳,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
“子婳,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任策說話算是含蓄的,而且,未來沒定,他也不好說大話,“這次拍好了,柏導還會關(guān)照你的!”
“我知道的,謝謝你!
“不客氣!
帶著這個好消息,盛子婳離開時,腳步都是輕盈的。這種喜悅,一直延續(xù)到晚上去彌色。
…
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
容崢進來,給傅秉致帶來了確切的消息,“二爺,子婳她……確實是住在西十二街。”
說完后,就見二爺?shù)哪,瞬間黑成了炭。
“呵!
傅秉致的短促的笑了下,有意思。
“具體的地址,我發(fā)到你手機上了!比輱樠柿搜士谒,不太敢看他。
“行。”
傅秉致拿起手機,準備查看。
手機正好響了,是秦衍之打來的。
“喂?”
“二爺!鼻匮苤畱蛑o道,“人在哪兒?晚上去彌色啊!
“不去!
傅秉致今晚可沒有心情,他還有重要事情要做!
“別啊,我可是聽說,傅二爺你最近……”
懶得聽他胡說八道,傅秉致打斷他,“我有事,真不去,就這樣。”
說完,掛斷了。
抬眸看著容崢,“叫司機休息吧,晚上我自己開車!
“好的,二爺!
容崢猜,二爺是要自己去抓盛子婳吧。
果真,傅秉致拿起車鑰匙,從休息室的直達電梯,到了地下車庫,開了車,直奔西十二街。
和那晚一樣,車子過了文昌道,再往前,堵在巷子口,開不進去了。
傅秉致下了車,步行往里走。
按照容崢給他的地址,找到了盛子婳的住處。
就是……這里?
傅秉致不敢相信,這么破的公寓樓,還是沒有電梯的那種,走道烏漆嘛黑,空氣里一股形容不好的味道。
這種地方能住人?
站在門口,傅秉致猶豫了半天,帶著股怒意,抬手敲門。
然而,敲了好一會兒,沒人應。
傅秉致只好放棄,改而給她打電話。然而,沒人接。
傅秉致皺著眉,隱隱暴躁,“盛子婳!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
彌色。
秦衍之和周晉庭相對而坐,鐘霈坐在一旁。
“有意思,我們今天來了,傅二爺?shù)故潜荛_了?”
“怕我們笑話唄。哈哈……”
鐘霈沒聽懂,忍不住問,“二哥為什么怕你們笑話?”
“小子,不知道吧?”
秦衍之瞄了眼自家表弟,“你傅二哥,最近捧一姑娘呢,捧的那叫一個熱乎!
“是嗎?”鐘霈來了八卦之心,“是誰啊?”
“喏!
周晉庭指指舞臺,“就是這里那位……S小姐!
“……”瞬時,鐘霈眼神暗了暗。
幸好,這里的光線不太明亮,他們也不太看得出來他的神色變化。
鐘霈頓了頓,笑笑,“傅二哥,不是有喜歡的人嗎?”
“喜歡有什么用?”
秦衍之搖搖頭,“都這么多年了,兩人的身份擺在這兒,是不可能的。”
“哎。”周晉庭嘆口氣,說到底,他們是為傅秉致高興的。
這么多年了,總算是有個女人,能讓他另眼相看了不是?好過在姚茜凌那棵樹上吊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