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辰靖也懶得與他廢話,直接道“看來朱郡守是不想好好說話,那可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了!”
“靖王!靖王!你不能這樣對下官,我,我要上訴皇上!”
“會給你機(jī)會面見皇上的,來人,先給本王好好審審!”
幾個侍衛(wèi)上來就對他一頓毒打。韓風(fēng)離看到楚辰靖的操作,心里暗自得意,阿靖現(xiàn)在好像也變壞了,定是被他小王妃帶的。
楚辰靖看打的差不多了,開口問道“朱郡守,還不準(zhǔn)備說嗎?”
朱才祥被打的面露土色,再好的身體也承受不住了,但他不能說啊,他知道,說了就是死啊,不說還有希望!
“靖王,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只見楚辰靖拿出一個瓷瓶,就是歐陽蕓瑤給他的那個。他將瓷瓶扔給站在旁邊的楚風(fēng),道“給他喂上一粒!”
“是,王爺” 楚風(fēng)興奮地接過瓷瓶,趕緊拿出一粒藥丸,塞進(jìn)朱才祥的嘴里,并在他后背拍了一下,那藥丸就“哧溜”一下被吃進(jìn)去了。這藥丸進(jìn)嘴即溶的,就是他想吐也吐不出來。
一個呼吸間,楚辰靖就開始問話了,他見過歐陽蕓瑤對太后的那番操作。
這時,朱才祥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藥應(yīng)該起作用了!在場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就這?一顆小藥丸?就能讓他吐出真話?會這么容易? “朱才祥,四皇子是你讓人抓的吧?” 楚辰靖問了一句。
“是我,我的主意” 他不想說,不知怎得,嘴就不聽使喚,不由自主的道了出來。
“你為什么要抓四皇子?”
“他在這兒壞了我的事兒,他查到了假賬”他捂著自己的嘴,但還是沒用。
“什么假賬?”
“是我讓賬房的朱茂才做的 ”完了,完了,怎么全說了出來。
“那朱茂才人呢?”
“被朱五殺了。”
“朱五人呢?”
“去京都了。”
“是誰讓你抓四皇子的?”
“是……”
許多秘密都浮出了水面。
“哪些是你們的人?”
……
楚辰靖一臉平靜,似乎早就知道這些。
“差不多了,楚風(fēng),讓朱才祥在他的證詞上簽字畫押,把人收監(jiān)看好!
“是。屬下遵命!
“ 帶下去吧!
“是!
歐陽蕓瑤配制的這個藥可真酷!不僅能讓人道出實(shí)情,還可以讓人知道自己不受控制的吐了真話。
楚辰夜和韓風(fēng)離十分興奮,這藥丸,可真神奇!
他們接著如法炮制,又審了董羅、胡承虎等人。
三個山匪頭目更是交待了許多令人驚悚的消息。
審訊結(jié)束后,都讓他們在自己的證詞上簽字畫押了。
……
這邊忙著審訊,那邊一直靜悄悄的山谷也已不在平靜,如同發(fā)生了八級地震!
灌南州這邊的碼頭上久久不見去取兵器的船返回,天已大亮,到了日出時分,也沒有任何動靜。
其實(shí)那時楚辰靖和歐陽蕓瑤在觀察湖面時,對面的人就一直高度警惕地盯著這邊的洞口。幸虧他倆人穿著隱形衣,那些人也只見到兩只小鳥從洞中飛出,其它什么也沒瞧見。
又等了近一個時辰,還是連個信號也沒見到。這下,灌南州的人有些著急了,怎么回事兒,從沒出過事。康珒H僅是有點(diǎn)著急而已,他們誰也不相信那個隱秘的山谷,里面有幾千號私兵的山谷會出事!
灌南州這邊放了一個信號彈,對面依舊毫無反應(yīng)。這時,碼頭上的負(fù)責(zé)人趕忙將此事報(bào)告給了他上面的頭目,碼頭總負(fù)責(zé)人魏長東。
魏長東被從溫柔鄉(xiāng)叫了起來,十分氣惱,上來就給了小頭目一道耳光“大驚小怪,這能有什么事!定是那些人偷懶而已,回來好好懲罰便是!”
“是是是,頭!
“放了信號彈嗎?”
“放了兩次信號彈!
“再放一個,回來,看老子怎么懲罰他們!”
又放了一顆信號彈,等了一會兒,還是杳無音訊,這是怎么了?這個魏長東也有點(diǎn)兒不淡定了。
他帶著兩船人一起向那洞中駛?cè)。也就在這時,好巧不巧,靖王和他的小王妃剛剛收起小鳥回去了,因此也沒看到那船過來。
……
他們的船進(jìn)了洞中,發(fā)現(xiàn)洞內(nèi)還是悄無聲息,駛到了停船的位置,早上那兩艘船還是孤零零的停在那里。
兩船上,一共下來十多個人,這些人都拿著武器,看上去一個個都身手不凡的樣子。他們有幾人走在魏長東的前面開道,還有幾人墊后保護(hù)。他們深知,這個碼頭頭目的位置雖不算太高,但這人可是太后遠(yuǎn)房的侄子,灌南王的遠(yuǎn)方表弟!
他們走了一刻鐘左右,終于到了搬運(yùn)武器的山洞,這一看,還得了!十幾個人躺在地上毫無知覺,上去一探鼻息,還有氣。
這些人不就是他們那邊來運(yùn)武器的人嗎?
“頭,不好,這就是二賴他們,他們都暈了?怎么沒人知道?”
此刻,魏長東才感到事情的嚴(yán)重,這山洞中怎么一件武器也沒有,這,這不可能。∥淦髂兀
“趕緊的,都給老子出去看看。”
一群人急急忙忙來到洞口,這!洞口的那些守護(hù)怎么也都齊刷刷的倒在地上!看到這情景,魏長東可嚇了半死,“趕快發(fā)緊急信號!你們兩人,也快回去報(bào)告”他指著最后兩人道。
隨即,他又帶著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向私兵訓(xùn)練基地跑去,他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整個山谷如死般寂靜。
這一群人來到那訓(xùn)練場地,還是見不到一個人影。推開那木屋的門,看到的也是一樣的場景,所有人都昏睡著。他們又匆匆奔向其他屋子查看,所有的屋子皆是如此。
有個小兵渾身發(fā)抖,似乎患了某種癔癥,嘴里念叨“頭……頭……這兒有鬼……啊……這有鬼……”
這偌大的山谷,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不是有鬼還能是什么?聽到這話,好幾個人也都跟著害怕起來。這些人雖然都有點(diǎn)兒功夫,但古代人還是很迷信的。
魏長東也給他說的有些害怕,但他是頭兒,故強(qiáng)作鎮(zhèn)定,一腳踢向說話的小兵“給老子閉嘴!”
他那里有勇氣去鑄造兵器的山洞查看,畢竟擔(dān)心里面會不會藏了什么高手、神仙,只能說“跟老子去伙房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