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空飛機
四個漢人這時候都從帳篷里走了出來,每個人手里都拎著一把獵槍。他們一邊走就把槍舉了起來,我也看出來了,人家是真的和邢云玩兒命了。
邢云和杜悅舉著槍,他倆倒是先緊張了起來,后退了幾步。
邢云大聲說:“放下槍,我命令你們放下槍。繳槍不殺!繳槍不殺!”
帶頭的漢人舉著槍走了上來,站到了法國婆子卡米爾身前,用身體擋住了卡米爾。他說:“兄弟,不要逼人太甚。我也猜到了你們是官方的人,但官方的人也不能不講理吧。別那么死性,給我們一條活路!毙显埔豢辞闆r不對,點點頭,和杜悅使了個眼色,一步步后退,退到了車旁之后,放下槍,上了車;⒆影l(fā)動了汽車,把車開了出去。
這時候邢云不說話了,應(yīng)該是在生氣。
虎子一邊開車一邊說:“邢云,你還有啥咒可念嗎?”
邢云說:“媽的,想不到他們這么頑固。他們就是算準(zhǔn)了我不會開槍打死他們,就是在利用我的仁慈!
這個邢云,這邏輯也夠新穎的了。不過說得也是有些道理的,卡米爾他們還真的算準(zhǔn)了邢云不敢開槍。我們要是殺人如麻的毒販的話,他們早就撒丫子蹽桿子了吧。
話說回來了,就算是人家算準(zhǔn)了我們不敢開槍,我們又能怎么樣呢?本來我們就不敢殺人的,殺人這種事可不是鬧著玩的。更別說殺兩個法國的教授學(xué)者了,搞不好就是轟動世界的外交事件。再說了,我們是禮儀之邦,憑什么就把人殺了。∨c法與理這都不合!
真不知道這個邢云腦袋里在想些什么。
我說:“你還有別的打算嗎?”
邢云說:“必須要繳了他們的槍!
我說:“人家出來考古,指不定遇上什么困難,手里的槍是用來防身的。你繳人家的槍,人家會反抗的。那會發(fā)生沖突!
邢云哼了一聲說:“我就等著他們開第一槍呢,那樣我就有理由反擊他們!
我說:“你這是要殺人吶!”
虎子說:“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們不參與你的繳槍行動!
我說:“我是堅決反對的,我覺得不要和考古隊發(fā)生任何沖突,我們做我們的事情就好了。他們又不會靠近我們,我們只要找到文件,這任務(wù)也就算是完成了,不是嗎?”邢云說:“走吧,我們先去機場看看情況。”
虎子開著車順著解放路向南,一邊走我一邊觀察兩邊的房子。到了合作社中心路口的時候,我們沒有停車,虎子直接左轉(zhuǎn)開上了和平大街,順著和平大街一直向東。
和平大街走到頭,再往前走個三百多米就是機場。機場上停著一架運輸機。具體是運8還是運幾我也不清楚,我也不關(guān)心這個?傊,這飛機很大。
此時飛機已經(jīng)被沙子給掩了一半,虎子把車開到了飛機下面就停下了。
我們四個下車,仰著頭看著上面。
飛機的倉門下面有一個云梯,我們幾個順著云梯走了上去。到了倉門前面,邢云抓住了上面的一個推桿,往上一推,這倉門就開了。然后橫著一推,倉門滑開。邢云和杜悅頓時就把槍舉了起來。
虎子說:“你倆是不是覺得飛機里住著怪獸呢呀!用不著這么緊張!
我直接就走了進去,在里面前前后后走了一遍。
這是一架運輸機,前面是駕駛艙,全是儀表和操縱桿,復(fù)雜到看了都發(fā)愁,更別說開飛機了。后面有幾個座位,再往后就是艙室里,用來運輸食物或者生活用品。
我說:“邢云,你知道是個什么樣的箱子嗎?”
邢云說:“銀灰色金屬箱子,密碼鎖!
虎子說:“是不是輸錯密碼就會自己爆炸的那種?”
邢云搖搖頭說:“沒有,你是不是電視看多了呀!箱子里放這種炸彈,誰還敢拎著啊,不要命了?”我們從飛機上下來,然后在周圍走了一圈,我說:“人都去哪里了呢?即便是死了,總有個尸體吧。這連尸體都不見了,什么情況啊這是!”
虎子這時候突然說了句:“會不會走進了鬼街呀!”
邢云說:“閉嘴,你扯什么蛋!”
杜悅說:“不要說這種封建迷信的話,哪里會有什么鬼街。無非就是海市蜃樓罷了!
虎子說:“得,你說是啥就是啥,當(dāng)我沒說好了!
我說:“走吧,我們先回去鎮(zhèn)上找找線索,這么多人生活過的地方,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我們回到了鎮(zhèn)上,虎子直接把車開到了后面的大院兒里。
而這時候林素素和墨丠竟然把所有的倉庫的大門都打開了。他們找到了很多糧食還有武器。這里的糧庫里有著數(shù)百噸的糧食,這里空氣干燥,保存的非常好。
除了這些糧食,還有一個彈藥庫,這里面大多數(shù)都是單兵武器,有突擊步槍,狙擊步槍,子彈,手雷,威力最大的就是榴彈發(fā)射器。
虎子說:“這都夠打一仗小規(guī)模戰(zhàn)爭了吧!
我說:“是啊,不過這些武器還是沒有能保護好他們的安全,兩千多人說沒就沒了。”
老姚在一旁靠著門框說:“搞不好就是都走進了鬼街,不然實在是沒有別的解釋了!
雖然我也不信這個說法,但是我還真的無法反駁。
我和邢云不一樣。邢云說不可能,但是又沒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會一味地否定別人。我呢?只要我沒有自己的想法,那么我就不會去否定別人。因為我有一種顧慮,別人要是問我說:我說的不對,你倒是說個對的啊!
要是有人這么搥我,我又該怎么說呢?我說不知道嗎?這似乎有點太丟人了吧。
來來回回幾趟之后,這肚子也餓了,這里有電,有水,有糧食,我們倒是不著急接下里的行動了。我有一個想法,這件事急不來,我們干脆等,時間會給我們答案的。
邢云和杜悅非常踴躍,吃完了之后就抱著槍出去巡街去了。我和虎子則進了屋子躺著看書,看困了倒下就睡。
林素素從外面進來了,說:“你倆倒是悠閑,杜悅和邢云可是說了,說你們來這里是療養(yǎng)來了!
我嗯了一聲說:“愛怎么說就怎么說,我覺得啊,這件事急不得。難道巡街就能找到那箱子了嗎?你覺得那箱子還在鎮(zhèn)上嗎?要是這么簡單,前面的幾波人早就把箱子拿回去了!绷炙厮卣f:“也是啊,不過箱子到底會在哪里了呢?”
我說:“這就不好說了,不過肯定不會太遠(yuǎn)。這地方挺邪的!
虎子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打呼嚕了。
林素素白了在床上的虎子一眼說:“還真的是頭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