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fēng)細(xì)雨,在這大修真界之中,并沒有什么太多不一樣的地方。
似乎這些天時變化,在所有的世界之中,都是一樣的。
只不過,很有可能,形態(tài)會有所不同,但是也大差不差。
所以,這便導(dǎo)致有許多人都會對此產(chǎn)生一種格外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面前的霧蒙細(xì)雨,一位中年模樣的男子輕嘆一聲,說道:
“唉~~~,你說我們對于外來者如此苛刻,究竟是為了什么?”。
“那誰知道呢,都是上面的想法罷了,我們又豈能左右什么?”,聞言,一位青年模樣的男子搖了搖頭,也顯得很是無奈。
“或許,是與當(dāng)年的那件事情有關(guān)吧”,聽到這話,中年模樣的男子看著天空之中的月色,無奈的搖了搖頭。
聞聽此言,那青年模樣的男子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你說,那魚洛水真的就那么強(qiáng)嗎?”。
“不然的,你以為推演師是什么爛大街的東西嗎?”,聞言,中年男子自嘲一笑,顯得有些心酸。
畢竟,當(dāng)初自己也曾在推演一道走出過一些道路。
然而很可惜的是,最后走進(jìn)了死路之中,難以掙脫。
所以,無奈之下,這才放棄了那條最為特殊的道路。
雖然如今的實(shí)力修為已經(jīng)逆天,可是回想起當(dāng)年的遺憾,如今卻只有更強(qiáng)的遺憾了。
這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所能左右,也不是自己所能妄加猜測的。
因?yàn)橹挥凶哌^這條路的人,才能夠知道這條路到底有多艱辛。
而外界的猜測對于他們來說,還是遠(yuǎn)遠(yuǎn)不如。
那種可以窺探天機(jī)的人,又豈是什么尋常之輩。
與他們作對,可謂是自尋死路罷了。
當(dāng)然,若是同樣身為頂尖的推演師,那結(jié)果就充滿了巨大的不可能性。
這是永遠(yuǎn)無法改變的事情,也是永遠(yuǎn)無法去輕易面對的事情。
可是,自己的家族卻似乎鐵了心的要與之作對。
或者是說,想要將其控制在手中。
然而,他們位卑言輕,卻終究難以改變什么,只能夠默默的接受罷了。
“真有這么厲害嗎?”,聽到這話,那青年模樣的男子嘿嘿一笑,而后看著周圍之地,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為何我們到現(xiàn)在,都沒有察覺到什么呢”。
說到這里,他頓時便來了興致,看了看周圍的一切,伸手一揮,便布下了層層的隔音之陣。
而后,他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是,我怎么覺得這些推演師就像是閑職一般,根本就沒有看到他們的具體能耐”。
“而且,就算是有能耐的話,當(dāng)初又豈會那么的不堪一擊”。
“要我說,還是實(shí)力至上”。
“縱然他們推演師如何厲害,但基本上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也不過爾爾罷了”。
“就如同之前我所見過的那些所謂的推演師,都只是徒有其表罷了,根本就沒有什么用處”。
看著面前的人影,他的話語是既真摯又誠懇。
聽著這些話語,那中年男子看了他許久之后,這才說道:
“那你去試試唄,看看他們會如何?”。
“我可不去”,聽聞此言,那青年模樣的男子頓時就搖了搖頭。
不過隨即,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這才說道:
“你說,那洛家的仙子會不會也去失落之殿之中呢?”。
“若是推演師能夠推演出她的存在,那豈不是可以一睹真容?”。
聽到這話,那中年模樣的男子頓時便是一臉的無言以對。
他沒想到,面前這個家伙的目的,竟然是這個。
想到這里,他略一思索,隨后便微微一笑,說道:
“要不,咱們?nèi)枂栐蹅兊么笸蒲輲煛薄?br>
“畢竟,他不也對那洛家仙子仰慕的很嗎?”。
“好,走”,見到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青年模樣的男子頓時便咧嘴一笑,拉著身邊的中年模樣男子便往遠(yuǎn)處走去。
打量著那逐漸消失不見的人影,一道身著黑袍的人影瞥了他們一眼之后,猶豫了一下,直接便往雨幕深處掠去。
………………
遠(yuǎn)離離夢城的地方。
冷若雨看著面前的坑洼泥地,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入口,在這么多時日之中,終于找到了。
可是,這里的情況,卻是有些出乎意料。
因?yàn)橐话銇碚f,像這樣一般擁有仙藥的地方,外層的天地之陣的確應(yīng)該是很強(qiáng)大的。
但是,再怎么強(qiáng)大,也是有著一定的范圍的。
而超出了這個范圍之后,就會忽然消失,再也不見。
可是,面前的這個地方,卻不僅沒有這樣的感覺,反而出現(xiàn)了一種渾然天成,無邊無際的怪異之感。
尤其是這對于天地之力有著獨(dú)立探測之力的玉盤,在這一次似乎是失去了其應(yīng)有的作用。
這樣的結(jié)果對于他們來說,可并不是什么好事存在。
“出問題了?”,看著他的樣子,紅衣輕輕的問了一句。
聞言,冷若雨頓時便訕訕一笑,將問題的根源給解釋了一遍。
聽到這話,紅衣想了一下,這才說道:
“走,我們?nèi)ミ吘壷兀纯雌渚烤乖诤畏健薄?br>
聞聽此言,冷若雨也是頗顯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畢竟,這天地之力并不同于尋常之力,若是無法確定其到底如何的話,是非常非常危險(xiǎn)的。
畢竟,一旦在開辟通道之時引得無數(shù)的天地之力聚攏圍撲,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也得避讓上三分。
可是,當(dāng)一件事情越想知道的時候,現(xiàn)實(shí)往往就選擇往后退去。
而這陣法,便是如此。
“不對,這里是被陣法給覆蓋了”,終于,看著那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那處秘境的所在地域,冷若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緩緩的說了一句。
聞言,紅衣也是微微蹙了蹙秀眉。
因?yàn)檫@樣的情況,她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去找一找陣基的所在”,見到紅衣姐姐沒有說話,冷若雨想了一下,很是凝重的說了一句。
“好”,聽到這話,紅衣點(diǎn)了點(diǎn)頭。
忙碌的身影,伴隨著一些發(fā)現(xiàn),在那蒙蒙的細(xì)雨之中逐漸而停,露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
“紅衣姐姐,我們走吧,這里我們進(jìn)不去”,終于,冷若雨猶豫了一下,無奈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紅衣眨了眨眼,說道:
“不拿仙藥了?”。
“不拿了,太危險(xiǎn)了,我沒有把握在不驚動那些人的情況之下,打開那秘境的入口”,聽到她的話語,冷若雨果斷的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這么笨”,見此一幕,紅衣一劍便把他拍飛了出去,而后一邊往回走去,一邊說道:
“不是還有姐姐我嘛,你怕什么”。
聽到這話,那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冷若雨微微一愣,有些發(fā)懵。
不過隨即,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在那荒古秘境之中的事情,頓時就不由得咧嘴一笑,顯得有些癡傻。
雨幕之中,兩道身影并排而行,顯得是那么的溫馨,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