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凌游笑著看向秦老:“這南燭葉,有益精氣、補(bǔ)肝腎的作用,是味好藥,我也希望孩子,以后能像這南天燭一般,茁壯成長、凌冬不凋、冬夏常青。”
秦老聞言豎起一根大拇指贊道:“好,好聽,也是味中藥材,是吧?”
凌游點頭笑道:“是,二爺爺,也是中藥!
秦老哈哈笑了兩聲,然后又問道:“那,如若是女孩兒呢?”
凌游低眉想了想,隨即抬頭回道:“南星!
頓了一下,凌游解釋道:“南星,也稱天南星,其藥味苦,但卻有消腫清熱,息風(fēng)定驚的功效,成熟時,果實鮮紅,甚是好看!
眾人聽后,皆在心里暗暗念了幾聲這兩個名字,常文錦此時站過來笑道:“凌南燭,凌南星,好聽,還有寓意!
秦老則是呵呵一笑,指著凌游打趣道:“這下子,你們這一家子的中藥材,但是這日后,肯定無病無恙,身體康健咯,好名字,我舉雙手贊成,到時候,你再問問艽艽的意見!
凌游點頭笑著回道:“嗯,肯定是要聽聽艽艽的意見!
在手術(shù)室門前又等了近一個小時,期間,魏書陽和凌昀都打來了電話關(guān)心,凌昀更是個急脾氣,放下電話,就和醫(yī)院請了假,準(zhǔn)備來京城,魏書陽年紀(jì)大了,凌游不想他千里奔波,只好安慰他說,待孩子長的結(jié)實些,就抱他回江寧住上幾天,魏書陽這才按捺下激動的情緒,放下電話之后,更是給親孫子去了個電話催婚,說凌游都有孩子了,讓他也爭點氣,把心思往婚嫁一事上多放一放。
又等了十幾分鐘,就見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一名護(hù)士走出來笑道:“恭喜,生了個男孩,六斤九兩,順產(chǎn)!
眾人聞言激動不已,可卻都懸著顆心,凌游此時焦急的上前問道:“我老婆呢?她怎么樣?”
護(hù)士聞言笑了笑:“產(chǎn)婦狀態(tài)很好,只不過孩子因為較預(yù)產(chǎn)期提前了半個月出生,雖然正常情況下,不算什么問題,可醫(yī)生的建議是,最好觀察一晚,這樣更較為穩(wěn)妥!
常文錦此刻上前點頭道:“好好好,聽醫(yī)生的,聽醫(yī)生的!
護(hù)士點了點頭之后,隨即又問道:“可以進(jìn)來一名家屬,是孩子爸爸進(jìn)來嗎?”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凌游,常文錦也推了推凌游笑道:“去吧,去替我們先看看艽艽!
凌游這才點頭稱好,然后在護(hù)士的帶領(lǐng)下,消毒過后,換上了一身防護(hù)服,便走進(jìn)了手術(shù)室內(nèi)。
當(dāng)看到滿頭大汗已經(jīng)染濕了頭發(fā),臉色蒼白的秦艽時,凌游的眼淚頓時便繃不住了,唰的一下流了下來,走近秦艽,凌游一只手握住了秦艽的手,另一只手則是幫秦艽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fā),心疼的說道:“老婆,辛苦你了!
秦艽眼中含淚,可臉上卻是笑著的搖了搖頭,然后又有些委屈的說道:“我以為,你趕不到了呢!
凌游緊緊抓著秦艽的手:“怎么會呢,我就算在天涯海角,飛也得飛到你身邊的。”
秦艽聽后噗嗤笑了,可用力一笑,卻覺得下體有些疼,便趕忙調(diào)整了呼吸。
凌游貼近秦艽問道:“怕不怕?”
秦艽搖了搖頭:“剛剛怕,現(xiàn)在你來了,就什么都不怕了!
二人額頭貼著額頭,誰也沒再說話,可淚水卻不知怎地,就這么簌簌流了下來,這種心情,讓夫妻倆,此生都難忘。
緩了片刻,凌游抬起頭,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眼淚,又溫柔的輕輕擦了擦秦艽臉上的淚水,這時秦艽便問道:“孩子呢?”
凌游聞言解釋道:“醫(yī)生說,觀察一下,放心吧,他很健康。”
說著,凌游又道:“對了,剛剛在外面,我和二爺爺他們,給孩子定了個名字,你聽聽?”
秦艽趕忙點了點頭:“叫什么?”
凌游便輕聲說道:“南燭,凌南燭。”
秦艽低語了兩聲,隨即笑了:“好聽,就聽你的,叫南燭!
說罷,秦艽還打趣道:“你就知道,是男孩兒?萬一是個女孩兒,這名字就不合適了!
凌游嘿嘿一笑:“女孩兒叫南星!
秦艽伸出手點了一下凌游的額頭笑著嗔罵道:“好啊你,滿肚子的壞水,什么都被你給打算好了是吧?”
凌游一把抓住了秦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片刻后,護(hù)士走過來輕聲說,可以讓凌游看一看孩子,秦艽朝凌游點了點頭,示意讓凌游先去。
凌游一步三回頭的看著秦艽,這才走進(jìn)了隔壁,通過玻璃窗,看到了正在保溫箱里搖晃著小手的嬰兒。
凌游將手放在玻璃窗上,驚喜的看著這個小生命,就在自己的眼前,對于初為人父的他來說,這種感覺,十分的奇妙,可能是血緣的特殊關(guān)系,讓凌游覺得這個小生命,和自己心靈相通一般,看著他的時候,凌游總有一種莫名的幸福感涌上心頭。
過了一會之后,護(hù)士通知凌游得出去了,并且安慰他說,明天一早,就能親手抱一抱了。
待凌游跟在病床上被躺著推出來的秦艽走出了手術(shù)室,常文錦便焦急的迎了上去,關(guān)切的問詢著女兒感覺怎么樣一類的話語,說著說著,常文錦便紅了眼眶,轉(zhuǎn)頭拭掉了眼角的淚花,又?jǐn)D出笑容看向女兒。
秦艽安慰了母親幾句,然后又問道:“二爺爺呢?”
常文錦聞言回道:“去病房了,在那等你呢,還有你大伯。”
秦艽點了點頭,然后又問道:“我爸呢?”
常文錦連忙解釋:“你爸今天下午有個會,蠻重要的,得坐晚上的那趟航班了,但他聽到這個消息,激動的不行,說恨不得馬上來到你身邊。”
秦艽笑了笑:“不急,讓我爸坐明早的飛機(jī)吧,忙了一天,晚上在趕回來,我怕他太累了!
說著,秦艽又問道:“奶奶知道了嗎?”
“知道了,在家為你念了一天的阿彌陀佛了!背N腻\耐心的回答著女兒的問題。
直到被推到病房,秦老便走了過來,滿眼心疼的看著秦艽說道:“我們艽艽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