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知白房間走出,涂山妙妙心情有些沉重,別看她平時嘻嘻哈哈除了張?zhí)绞裁炊疾辉诤酰鋵嵱行┦虑樗且谎劬湍芸闯鰜淼摹?br>
涂山妙妙剛想回自己房間補個覺,就看到一個藍(lán)色的身影在前方等著她。
“蚩夢你不困啊?”涂山妙妙道。
“剛才那老頭子跟你說了什么?”蚩夢認(rèn)真的問。
“沒什么!”涂山妙妙有些心虛。
蚩夢輕哼了一聲:“我婆婆說過,張家人適合做朋友但絕不適合做道侶,你可別被他們騙了!”
“額……”涂山妙妙的手指在胸前不停的打轉(zhuǎn)。
“你不會是真愛上張?zhí)搅税??br>
“愛上啊,就是他不讓我上!”涂山妙妙委屈道。
蚩夢扶了扶額頭:“你別跟我玩諧音梗,我來問你,你們妖族的壽元是多少?”
涂山妙妙掰著手指算:“我的話一根尾巴1000歲,等到我有九尾的時候,差不多能活一萬多歲吧!”
“可你有沒有想過,張?zhí)街荒芑?00來歲,到時他老死了你怎么辦?”
“涂山有苦情樹,我們可以轉(zhuǎn)世續(xù)緣。
“別傻了,苦情樹再厲害,也承載不了大夏國運,你見過有哪個大帝轉(zhuǎn)世續(xù)緣的,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蚩夢拍了拍她的肩膀轉(zhuǎn)身就走。
涂山妙妙愣在原地半天,最后她用力跺了跺腳氣惱道:“蚩夢這家伙好討厭,人家好不容易想好好的愛一次,把話說的這么明白干什么?”
蚩夢躲在墻角處偷偷看著涂山妙妙糾結(jié)的樣子捂著嘴偷笑:“誰叫你處處向著張?zhí),盡情的煩惱吧,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神秀趴在窗戶上偷聽,他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阿彌陀佛,師傅說的太對了,智者不入愛河,女人是洪水猛獸,幸虧我是一個聰明的小和尚!”
老城區(qū)的一座五層小樓樓頂,一個黑衣男子跪在一名少女面前。
“林七夜被136小隊保護的很好,我們不好下手!”蝎一稟報。
蛇女輕哼一聲:“一群廢物,是人就有軟肋,你們直接動不了他,就給我去抓他的家人!”
“是!”
蒼南昨夜下了雪,但由于月幕的原因,昨夜張家周圍卻是一個雪花也沒落下,可當(dāng)張?zhí)津T著小摩托車出了那個范圍,卻發(fā)現(xiàn)地上的雪已經(jīng)很厚了。
蛇女剛想離開樓頂,就看到路上有一縷小火苗正在快速的移動,她控制著蛇眼落在火苗不遠(yuǎn)處觀察,豎瞳頓時一縮。
“怠惰那個廢物,連一個池境的臭小子都解決不了,看來還得本姑娘親自出馬!”蛇女身子一躍下了樓,三兩個縱越就來到了張?zhí)杰嚽?。
張?zhí)节s緊剎車:“阿姨你不要命了,走路不看道的嗎?”
“阿姨?”蛇女牙齒咬得咯嘣作響。
“不過這張?zhí)介L的還挺清秀,殺了有些可惜了!”蛇女碎碎念。
“阿姨你說什么?”
蛇女嘴角不住的抽動,她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小弟弟,你看姐姐好看嗎?”
“一般吧!”張?zhí)秸嬲\的道,他說的是實話,因為蚩夢和涂山妙妙的存在,硬生生把他的審美觀往上拔高了一大截。
“一般……”蛇女備受打擊。
“阿姨你讓一下,我還要趕路呢!”
“阿姨……”蛇女的肺都要炸了。
但她還是最終擠出了一個難看的微笑:“小弟弟你年輕不懂事,有好多人說我的眼睛很漂亮呢,你再仔細(xì)看看!”
“也沒有啊,就……很一般!”張?zhí)匠难劬ψ屑?xì)打量。
蛇女作為美杜莎的代理人,她的眼睛可以石化敵人,可他剛一發(fā)動石化功能,就看到了張?zhí)阶笱壑械囊黄鸷,而且這火莫名其妙的就燒到了她的眼里。
“疼死我了!”蛇女捂住雙眼蹲下身子,但那火并沒有熄滅,反而從她的眼睛噴涌而出,連她的頭發(fā)都點燃了。
張?zhí)揭姶艘不帕,他還以為自己剛剛得到的帝墟失控了呢,他趕緊從摩托上跳下來,捧起旁邊的雪就往蛇女的腦袋上丟。
也不知道是因為雪量不夠,還是這火十分特殊,張?zhí)絹G了十來下,大火完全沒有熄滅的意思。
他四處張望看見一個大雪人,趕緊跑過去將雪人的頭摘下來砸向蛇女。
“!”蛇女大聲的慘叫。
“我去!誰家雪人腦袋里放保齡球!”張?zhí)奖г埂?br>
他又跑過去對著蛇女的腦袋猛踹,企圖用最原始的方式滅火,但還是一點用也沒有。
“等一下,我的思路是不是錯了,這火應(yīng)該會受我控制,我應(yīng)該想著將它收回來,而不是想著滅掉它才對!”
張?zhí)竭@心念剛一動,蛇女頭上的火苗瞬間收束重新回到了他的左眼。
“阿姨你沒事吧?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張?zhí)嚼硖澋馈?br>
可此時已經(jīng)被燒得烏漆麻黑的蛇女見了鬼一樣連連后退:“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過來!”
“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會負(fù)責(zé)到底,醫(yī)藥費我全出!”
“警察叔叔!”蛇女看向張?zhí)降纳砗蟆?br>
張?zhí)絼傄换仡^,蛇女趕緊跑路。
“哪有什么警察?”張?zhí)交剡^頭來,卻發(fā)現(xiàn)蛇女已經(jīng)不見了。
“真是個奇怪的阿姨,不過幸虧沒出人命,要不我的麻煩就大了,這原初之火怎么自己亂跑,不行,我得買個墨鏡戴一下!”張?zhí)綋狭藫夏X袋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剛走沒多久,不遠(yuǎn)處的一個情侶小旅館中走出三人。
百里胖胖手里拿著胡蘿卜和紐扣手舞足蹈:“昨天的雪人缺點東西,我現(xiàn)在就去給她補上!”
“不過就是一場雪而已,你至于興奮成這樣嗎?”沈青竹不屑。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廣深那邊很少下雪的好不好,特別是這么大的雪我還是第一次見!”
“沒見過世面!”曹淵吐槽。
可等他們走到昨天百里胖胖堆的雪人處,卻發(fā)現(xiàn)雪人的腦袋已經(jīng)沒了。
百里胖胖手里的胡蘿卜和紐扣掉在地上一臉迷茫:“老曹、青竹,百里雪雪被人殺害了!”
“我去!你還給它取了名字!”沈青竹吃驚道。
曹淵則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節(jié)哀順變!”
百里胖胖抹了一把眼淚:“我要化悲痛為力量,老曹、青竹我們來堆雪雪二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