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令的星圖指引我們靠近,我咬牙刺入魔核,星劍開天吞噬了其中的魔氣,劍身發(fā)出刺耳的嗡鳴,像是承受了某種禁忌的力量。
祭壇崩塌,魔氣如潮水散去,但一股更恐怖的氣息從星域深處涌出——墮化昊天上帝!
它的氣息比三清更強,手中金闕化作萬丈金光,一擊便震碎了我們的防線。
我催動星劍,星髓之力化作星海,勉強擋住金闕的沖擊,但身體被震退千丈,經(jīng)脈盡斷,鮮血如雨。
趙凌峰的歸墟劍劈出黑焰,饕餮虛影吞噬金光,卻被昊天的神力震得寸寸崩裂。
李長夜的雷矛刺向昊天的胸膛,雷光炸裂,卻只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
我們?nèi)酥貍刮#惶靺s未追殺,而是隱入魔氣深處,像是被某種力量召喚。
第五年,我們的名字在神魔戰(zhàn)場上成了傳說。
血星三煞,殺仙帝如屠狗,奪魔核如探囊取物。永夜城與仙朝的聯(lián)軍視我們?yōu)榫刃,卻又畏我們?nèi)缁ⅰ?br>
我的星劍開天已能一劍斬斷仙帝的頭顱,星髓之力讓我重塑了左腿,骨頭雖仍布滿裂紋,但靈力如江河奔騰,戰(zhàn)力堪比仙皇境初階。
趙凌峰徹底煉化了魔紋,饕餮之力化作他的第二識海,歸墟劍的黑焰能焚盡一切魔氣,他的獨眼中不再有瘋狂,只有無盡的戰(zhàn)意。
李長夜的雷矛融入了昊天祭壇的殘片,雷光如天罰,能一擊崩碎仙帝的甲胄,他的身體雖仍瘦弱,但意志如鐵。
我們?nèi)寺?lián)手,獵殺了數(shù)十尊仙帝,魔核堆積如山,星髓的能量讓我們不斷突破極限。
但黑潮的攻勢也愈發(fā)恐怖,墮化仙帝的實力接近仙皇境巔峰,甚至出現(xiàn)了墮化女媧與伏羲的身影。
他們的氣息如天地傾覆,聯(lián)軍的防線徹底崩潰,永夜城的外圍星域淪陷。
玄冥被迫親自參戰(zhàn),卻被女媧一擊重傷。
這一年,我們在戰(zhàn)場深處遭遇了墮化女媧。
她的蛇尾橫掃星域,毒霧遮天蔽日,一擊便震碎了我們的防線。
我催動星劍,星髓之力化作星海,劍光如星河傾瀉,刺向女媧的胸膛。
趙凌峰的歸墟劍劈出黑焰,饕餮虛影吞噬毒霧,撕裂女媧的鱗片。李長夜的雷矛刺向女媧的眼窩,雷光炸裂,腥血噴涌。
我們?nèi)寺?lián)手,拼盡全力才將女媧逼退,但她的毒霧侵蝕了我們的身體,魔氣如蛆蟲鉆入血肉,劇痛讓我們幾乎昏厥。
神魔戰(zhàn)場的第十年,尸山血海早已成為我們的立足之地,魔氣如墨,遮蔽了星辰的光輝,空氣中彌漫著腐臭與絕望。
我、趙凌峰、李長夜,站在這片煉獄的中心,星劍開天、歸墟劍、雷矛在魔氣中閃爍,像是三點不滅的星火。
十年的血與火淬煉,我們的身體雖千瘡百孔,魔氣的侵蝕深入骨髓,但我們的意志如鐵,戰(zhàn)力已攀至神魔之境。
我手中的星劍開天已不再是單純的靈器,而是我意志與星髓的化身。天樞令的星圖徹底融入我的劍法,每一劍揮出,皆如星河破碎,劍意如億萬星辰墜落,撕裂虛空,橫掃仙帝。
星髓的能量讓我突破了仙皇境的桎梏,靈力如無盡星海,奔騰不息。
我的劍法已臻化境,名為“星河碎”。一劍揮出,劍光如星海傾瀉,裹挾星光鎖鏈,能將仙帝的甲胄碾成齏粉。
我曾以一劍斬斷墮化玉皇大帝的頭顱,劍光撕裂星域,震得魔氣散去百里。
那一刻,戰(zhàn)場上的修士無不戰(zhàn)栗,稱我為“星河劍皇”。
趙凌峰的歸墟劍已化作黑焰之海,劍身布滿饕餮的魔紋,像是活物般低鳴。
他的獨眼中不再有瘋狂,而是燃燒著無盡的戰(zhàn)意,魔紋雖爬滿全身,卻被他徹底煉化,化作一道道黑焰紋路。
他的身體不再是凡人之軀,而是饕餮的化身,吞噬萬物,逆轉(zhuǎn)魔氣。
趙凌峰的饕餮之力已突破極限,他能化身饕餮真身,巨口如黑洞,吞噬仙帝的魔氣、血肉,甚至星辰的光芒。
戰(zhàn)場上,他曾獨戰(zhàn)三尊墮化仙帝,化身饕餮,吞噬他們的甲胄與魔核,黑焰滔天,硬生生將三尊仙帝撕成碎片。
他的歸墟劍不再需要揮動,劍意自生,黑焰如潮水,焚盡一切阻擋之物。
但饕餮之力的代價是心魔的滋生。趙凌峰的識海被饕餮的貪婪侵蝕,每一次化身饕餮,他都會短暫失去理智。
李長夜的雷矛已超越凡兵,融入了星髓與昊天祭壇的殘片,矛尖閃爍著銀藍(lán)色的雷光,像是天罰的化身。
他的身體雖瘦如枯骨,精血幾乎耗盡,但雷道法則被他鉆研到了極致,每一矛揮出,皆如天雷降世,崩碎星辰,撕裂魔氣。
他的雷光不再局限于矛身,而是能化作雷海,覆蓋百里戰(zhàn)場,仙帝的甲胄在雷光中化為齏粉。
李長夜的雷道名為“天罰九霄”,九重雷光層層疊加,威力如天劫降臨。
他曾以一矛刺穿墮化女媧的蛇尾,雷光炸裂,毒霧盡散,腥血如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