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勝出了院子后,總感覺到后面有人緊緊地跟著自己,等他轉(zhuǎn)過來再看時,發(fā)現(xiàn)艾爾克江已經(jīng)出來了,馬上就要到他身邊了,他下地往后一躲,倒把他嚇得跳開了。
艾爾克江鐵青著臉,滿臉不高興。唐龍勝不知道他為什么不高興,心想可能就是為了姥爺?shù)牟×恕?br>“大叔,您……您這是要干什么去啊?”唐龍勝不安地問道,“您臉色看著不怎么好?”
“唐龍勝,我知道你要干什么去,這樣吧!你先回去,我去請他好了!卑瑺柨私裁匆膊粏,直接對唐龍勝說,好像已經(jīng)知道了他要去找的人似的。“你去了一時半會說不定找不到,我知道他們在哪兒。你先回去吧!把李教授照顧好,等我回來!
唐龍勝頓時猶豫不決,心想他們兩人不知道是不是找的是同一個人。如果不是的話,有可能就說不到一起了。
“你回去我去就好了!卑瑺柨私f著就走了,頭了沒有回。
唐龍勝靜靜地站在外面,他不知道屋子里的有給艾爾克江說什么了,還是艾爾克江跟屋子里的人說什么了,看著艾爾克江不高興,他似乎看到了為了給姥爺看病,他們這群人間之的矛盾慢慢地顯現(xiàn)出來了。
如果再拖延一些日子,矛盾與不滿就更加明顯了。
唐龍勝慢慢地返回院子里,靜靜地站著不動。他不敢回到屋子里,怕姥爺看到他不高興。本來姥爺一病,讓所有的人都心里牽掛不已。雖說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有著不同的目的。但他們都是圍著姥爺?shù)牟≡谵D(zhuǎn)動。
玉克老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看到在院子里的唐龍勝。
“龍勝,你沒有去?”玉克老人問道,“你為什么沒有去?這或許就是我們最后的救命稻草。”
唐龍勝心想玉克老人肯定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了,出來后看到他站在院子里,當然就會問起。
“我想再等等!碧讫垊俨桓铱隙ò瑺柨私侨ジ墒裁慈チ,所以沒有說艾爾克江的話。
“我以為你去找岳長河去了!庇窨死先俗叩剿埃谒募绨蛏陷p輕地拍了拍,說道,“岳長河可能就是我們最后的希望,如果他來能為李教授治病,我們的希望還在。如果他再不來,那可能李教授只能躲著了。你真的想把他抬進去嗎?這也真是不太現(xiàn)實了!”
玉克老人說時,唐龍勝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他們都以為是自己去找岳長河了。
“剛才你出來后,岳明說要去找他父母,卻被艾爾克江制止住了,然后艾爾克江就從屋子里出來了!庇窨死先诉秶Z著,“艾爾克江那個有些犟,可能也是去找岳長河了吧!他說他是勒其格鎮(zhèn)人,知道每個人在什么位置,別人去了說不定找不到!
“我是要去的,可他出來后讓我別去了。我也沒有敢問他要去什么地方。他去找也行啊!畢竟都是為了姥爺?shù)牟。”唐龍勝慢慢地說道,“真是特別感謝您和艾爾克江大叔了,對姥爺這么上心!
“別這樣說,誰讓我們是鐵三角呢!”玉克老人笑著說道,“再說,李教授這一病倒,倒讓親者痛,仇者快。有的人恨不得李教授再也起不來,有的人只是惋惜!卻沒有辦法。”
唐龍勝沒有多想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但他相信姥爺一定是能重新站起來的了。
“大叔,我姥爺?shù)倪@病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唐龍勝不安地問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進羅布泊會不會受到影響?”
“看你說的。辦法總是有的,只是沒有遇到對的人。自然胡月仙說到有人會為李教授前來治病,我相信她沒有騙人。胡月仙本來就是個話不多的人,看到李教授后,她心里也不可能好受。”玉克老人說道,“說不定治李教授的人,正在來的路上。胡月仙的話大家都明白,李教授心里更清楚!
“可她一直沒有說那個人究竟是誰,這倒讓人心里在猜測了!碧讫垊僬f道,“現(xiàn)在我們都覺得是岳長河,我想可能不是岳長河!
玉克老人沒有說話,頓時有些呆住了。他靜靜地看著唐龍勝,好久沒有說出話來。
“我真是有這種感覺,能治姥爺病的人,不是岳長河,是另有別人!碧讫垊僬f道,“我只是感覺到,卻不知道對不對!
玉克老人仍然看著他,讓唐龍勝心里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如果不是岳長河,那會是誰呢?黑衣人牧草蓬已經(jīng)不可能,再說勒其格鎮(zhèn)上再沒有人再懂得醫(yī)術(shù)了。
畢竟玉克老人已經(jīng)把最好的醫(yī)生都請過來了,沒有找到病因。
現(xiàn)在艾爾克江是去找岳長河了,自己卻感覺到能治病的人,不是岳長河,那會是誰呢?
他一直心有顧慮,甚至多次想著如何破解這困局。他相信自己和姥爺已經(jīng)深陷其中,只要遇到對的人,可能就很輕松地把眼前的困局迎刃破解掉了。
至于胡月仙所說的那個人,就是個關(guān)鍵。
在他的冥冥之中的遐想中,應該不是岳長河,但現(xiàn)在卻找不到別人。
“先讓他來了看看再說吧!如果不是岳長河,那恐怕真的再沒有人了。那胡月仙說的話,究竟會是誰呢?”玉克老人說道,“實在不行,等岳長河來了后,看不好的話,我們再去問胡月仙。”
唐龍勝靜靜地看著玉克老人,似乎只能這樣了。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沒有人能躲得過了。
“只能這樣了。”唐龍勝說道,“等會如果岳長河看不好時,我再去問問胡月仙,相信她會告訴我的,到時候我們就有目標了,心里不再亂了。”
“心亂只是因為李教授的病情雖說沒有變化,但就這樣躺著,讓人心里有些煩躁!庇窨死先苏f道,“他這一病,進羅布泊的事情,真的就先擱置起來了。但這么多的人,都在勒其格鎮(zhèn)上,都會心神不寧。其實,你心里也清楚,李教授已經(jīng)成了關(guān)鍵人物了,沒有他真的不行。”
唐龍勝只是輕輕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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