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科說時,艾爾克江若無其事,對黑衣人他已經(jīng)了解了很多,暗殺吾爾牙江,綁架女兒帕麗旦,時時刻刻威脅自己。
他心里也很明白,如果真的突破黑衣人底線,他們將會遭到滅頂之災(zāi)。雖說暫時安全,到時說不定黑衣人不會憐憫他們。
“黑衣人我太熟悉了。他們不但心狠手辣,個個都是頂尖殺手,你要注意。 卑瑺柨私嵝训。
“這個我知道,自然早對他們有所提防!饼埧菩χf,“他們再跳,我就滅了他!
唐龍勝不知道龍科是什么人,心底里突然冒出一個事情來。心里想,“龍科是不是七重門的老大。如果真是,那么七重門對付黑衣人,可能沒有什么問題。那龍水蓮為何要跟岳長河學(xué)醫(yī)呢?看來學(xué)醫(yī)是假,臥底是真。”
“當(dāng)然岳長河他們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饼埧菩χf,“至于胡月仙,跟著那幾個日本人也翻不起什么大浪來!
“我二十多年前答應(yīng)過胡月仙,說要帶她進去。這次真是讓我難為,李國強來了,她也來了。我卻不能同時帶他們一起進去!
“是孽債終有償還時。你會安排好的。”
唐龍勝聽到有些驚奇,看來他們都知道姥爺?shù)氖拢^都對準姥爺與胡月仙,這說明他們真有其事。
以前,聽到一些話后,他總以為那是傳言,不可信,現(xiàn)在越來越相信了。
當(dāng)艾爾克江說起這個丫頭片子像姥爺時,他就想可能是說著笑的,看來一切都會是真的了,自有命數(shù)。
“你剛才說黑衣老大跟外國人接觸?磥硭麄兊膮f(xié)議已經(jīng)商酌好了,那我應(yīng)該如何辦。俊
“跟以往一樣,走就行了,別管那么多了。”龍科笑著說,“只要你把天氣掌握好就行了,免得你也吃苦頭。不過你要清楚,李教授魔念太深,得想辦法克服,否則就會迎來麻煩。”
“李教授和吃苦頭都是小事,我真是怕去了回不來了。否則,進去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這倒也是,不要太冒險就好了!
艾爾克江想了想,說,“這樣吧!等這場特大沙塵暴之后,我就立刻出發(fā),到時你如何出發(fā)?我還是等你一起走,還是我們在樓蘭見?”
龍科笑了,說,“那好吧!好兄弟,我們在樓蘭相見。”說著他舉起了酒杯,向艾爾克江示意喝酒。
艾爾克江喝了后,笑著說,“太陽神保佑我們,祝我們順利,也祝我們成功!
“太陽神保佑——”
唐龍勝真是沒有想明白,艾爾克江這倒是在干什么啊!看來他跟龍科很熟悉,而且還很要好。那這次進羅布泊,是他們合作,還是相互利用,還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有些說不清楚,更是想不清楚了。但他覺得艾爾克江帶他過來,好像對他特別信任似的,敢在別人面前這樣說。
唐龍勝站著的時候,聽是靜靜地聽著艾爾克江和龍科的對話,并沒有在意龍水蓮。他知道龍水蓮以前叫葉華蓮,自從來羅布泊探險后,他真是沒有想到她跟著龍科來了。
如果再見到岳長河,那不知道還會再生出多少是非出來。
回來的路上,艾爾克江只是靜靜地走著。唐龍勝似乎明白了他們相會的目的,看來對艾爾克江不要那么信任。龍科多年隱藏不現(xiàn),現(xiàn)在出來,可能真有什么目的。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啊?”唐龍勝輕輕地問道,“現(xiàn)在咋辦?”
艾爾克江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唐龍勝覺得自己說話真不是時候,看來不應(yīng)該說出來。
走了十幾步,艾爾克江慢慢地說。
“現(xiàn)在真不是時候,你看東邊的天,看樣子真有沙塵暴來了!卑瑺柨私钢鴸|邊的天色說,“剛剛走了一個小沙塵暴,現(xiàn)在可能來的是一場大沙塵暴。我們得等沙塵暴走了后再出發(fā),這樣穩(wěn)妥些!
唐龍勝抬頭看了看天邊,覺得沒有什么。看來他是看不出有沒有沙塵暴,畢竟第一次到這里來,他絲毫沒有任何經(jīng)驗可談。
“大叔,您今天突然想起要拜訪龍科呢?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姥爺沒有給你說龍科的事嗎?”
唐龍勝看著他,輕輕地說,“沒有說過,我甚至都不知道有沒有龍科這個人。”
“這個人跟你姥爺,跟岳長河、胡月仙幾個人也有關(guān)系,好像都是一個門派的人!
提及到門派之事,唐龍勝突然想到七重門的事,難道他們都是七重門的人嗎?
“我也是聽說,當(dāng)然龍科并沒有說起他是哪個門派的人。再說我對這個不感興趣,不想再問那么多!
艾爾克江看了看唐龍勝,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yīng)該說那么多。
“你是不是想打探什么?把你帶上行走,可能你覺得我是不是想法太幼稚了?”
面對艾爾克江突然問起,唐龍勝不知如何回答,他只笑了笑。
“大叔,能跟著您,是我的榮幸。我知道是您在教我學(xué)東西,這點我心里很明白。所以,您對我的置疑我心里很明白,只想拿以后的事實來證明您沒有看錯人,再沒有其他的了!
艾爾克江心里坦然了,對自己置疑是不是值得這樣。聽了唐龍勝直言不諱坦然而說,心里倒是有些釋然。
人,本來就如此,對自己依賴的人。如果再去置疑,必然會心生裂隙,最有可能的就是裂縫,不會再重復(fù)合了。
當(dāng)然,艾爾克江很欣慰,因為唐龍勝已經(jīng)說出來了。他很喜歡這樣直接的人,比起那皮不說話的人更容易交往交心。
“龍勝,此次進羅布泊的人很多,有可能我照顧不過來你們時,那你就要多照顧你姥爺,因為你心里很清楚,進去的這些人里面,誰才是真正的王者,誰才是真正做學(xué)問的人!
唐龍勝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多余的話沒有說。他知道艾爾克江還會再說,對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置疑。
“我對沒有了置疑,以后緊緊地跟著我就好!卑瑺柨私粗f,“我們主要把你姥爺送進樓蘭里面,至于其他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艾爾克江說時,沒有注意到唐龍勝的反應(yīng),只是一勁地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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