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頭底藏槍,顧煙蘿是知道的,他們房間,不止枕頭底有槍,床頭柜抽屜里、床底、床頭和墻壁縫隙之間,都藏有武器,就生怕又會像從前有人找上門來偷襲,所以做的萬全之備。
秦?zé)o妄薄唇開合,無情倒數(shù)。
“1…”
顧煙蘿蹙起眉,眼見著秦?zé)o妄欲扣動扳機的食指,漸漸壓下。
“3!”
“ ?”2 哪去了?
在秦?zé)o妄數(shù)“3”的一剎那!
顧煙蘿“騰”地猛竄起,伸手扼住秦?zé)o妄手,反扣住,繳了他的槍,在床上瞬閃飛身繞至他身后,屈膝抵住秦?zé)o妄的后背,倏將秦?zé)o妄整個人臉朝下,背朝上,蠻橫的摁在了床上。
她扔了槍,扔的遠遠的,像施展柔道的戰(zhàn)士,手背青筋明晰,雙手禁錮住秦?zé)o妄的雙手,反扣在他身后,又像特調(diào)局抓捕罪犯的姿勢,膝蓋頂著秦?zé)o妄的后背,試圖讓他無法動彈。
秦?zé)o妄被迫趴著,在被強行摁壓時,下意識的“嗯”出了聲。
那聲音,如低吟悶吭,裹夾撩欲,聽的人心酥。
他沒有反抗,只是費力的仰起頭,側(cè)過俊欲滾燙的臉頰,半張著嘴,軟硬兼施,尾音急迫,聲顫著,像是懇求。
“要……”
“煙煙……”
“威脅我?”顧煙蘿松開了秦?zé)o妄的一只手,隨即,她的手肘撐在秦?zé)o妄的臉頰一側(cè),狠抓住秦?zé)o妄的后腦發(fā)絲,強迫他后仰起脖子,猛地逼近,唇瓣貼在秦?zé)o妄的耳邊,聲音透著慍怒,“怪我,把你慣成這樣。”
秦?zé)o妄費力的仰著脖子,側(cè)轉(zhuǎn)過頭,試圖伸舌去觸舔顧煙蘿柔軟的唇。
可是,顧煙蘿根本不讓他碰。
著急的開始掙扎,迫切的想達到自己滿懷執(zhí)念的目的,秦?zé)o妄試圖反轉(zhuǎn)過身,他全身都在抵抗,都在用力,顧煙蘿依舊下死力的反扣住秦?zé)o妄的手臂在后背。
就這樣。
“咯拉”一聲,手臂骨錯位脫臼的聲音戛然而起。
是秦?zé)o妄的。
在聽到秦?zé)o妄倒吸氣的痛呼聲一瞬間。
顧煙蘿完全松了手,腦中一片空白,屈膝跪坐在床,人都傻了。
看吧,就是不能動真格,一動就傷。
完了。
體內(nèi)積聚著無窮的力量無法釋放的同時,秦?zé)o妄渾身顫抖著捂住自己的右胳膊,倒在床上疼的來回翻滾,他尾音委屈極了,像是控訴。
“你從沒這樣對過我!
昏黃迷離的光線中,秦?zé)o妄眼梢通紅。
“……”顧煙蘿扶額低眸,深吸一口氣。
“煙煙你對我動手了!
“我……給我看看手。”罪惡感頓時涌上心頭,顧煙蘿見秦?zé)o妄滿頭大汗的模樣。
“脫臼了!
側(cè)躺在床,秦?zé)o妄蜷縮在那,捂著自己的手臂,咬著下唇,又氣又傷心般,渾身都在微顫。
顧煙蘿手臂穿過秦?zé)o妄后脖,倏然讓他枕著自己的上臂,摟著他,輕輕捏過他的右手臂,趁秦?zé)o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之際,將脫臼的手臂歸位。
骨頭“咯拉”一聲,劇痛讓秦?zé)o妄深吸氣,在叫出聲的前一秒,出于愧疚,顧煙蘿低頭深吻住了秦?zé)o妄的唇瓣,斷斷續(xù)續(xù)的探入舌尖,摟過秦?zé)o妄的腰,緊擁著他。
嘴唇完全被堵住,秦?zé)o妄眼尾泛紅,受傷的凝著顧煙蘿,急切的回應(yīng)著她,不斷加深。
“你道歉。”他哽咽。
“我道歉!鳖櫉熖}徹底服。
“沒誠意。”
“?”我手賤,我有罪。
她溫柔伸手,用指腹拭去秦?zé)o妄眼尾的紅痕,就這剎那恍惚間,秦?zé)o妄一個翻身,撈住顧煙蘿細腰,整個人欺壓在她身上。
“誠意!鼻?zé)o妄因情緒過度起伏,呼吸急促,鳳眸瞇起,暴戾的剝了顧煙蘿身上的睡裙,急不可耐的扔在地上,“我要誠意!
“今晚沒完了是吧!
感覺全身一涼,肌膚顫栗,顧煙蘿就見著秦?zé)o妄一手撐在她臉側(cè),一手按在她心房,掌心盡數(shù)裹住,伴著讓人窒息的力度。
她聽到秦?zé)o妄喑啞低喃的應(yīng)了一聲。
沒完了。
她知道,秦?zé)o妄不會甘休,他今晚上鐵了心想履行夫妻義務(wù)。
“那也該我在上!
說罷,她修長的美腿倏勾住秦?zé)o妄的窄腰,一個剪刀腿,又一次占了上風(fēng),卷發(fā)凌亂,慵懶風(fēng)情。
她尋思著。
雖然是初次,沒有經(jīng)驗。
可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然后。
她心一狠。
沒有過程。
當他們汗淋漓的倒在床上。
深夜才剛剛開始。
偷食禁果的大門一旦打開,便是永無止盡的索取無度。
在顧煙蘿制作的099號藥劑加持下。
真真正正的結(jié)合。
伴侶配偶之間,從靈魂到身體的融合。
后半夜,顧煙蘿好幾次睡著,都被迫驚醒。
“能不能睡覺!”
她忍無可忍的坐起身,扶著腰,覺得累,秦?zé)o妄浮著汗水的堅實腹肌,近在咫尺,都沒了任何魅力,她麻木了。
“很奇怪,就是體力充沛……”。
“……”099的藥效就是這樣,使人力大無窮,體力無限暴漲,除非藥效過了,不然就會持續(xù),“秦?zé)o妄,天要亮了。”
顧煙蘿往窗外瞥了眼漸亮的天空,渾身酸痛。
“沒關(guān)系。”
秦?zé)o妄摟著顧煙蘿俯下身,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緊緊環(huán)抱住她。
“你睡你的!
“……”等著進醫(yī)院吧你。
.
顧煙蘿完全低估了099藥劑的藥效。
她以為,最多幾小時,也就過去了。
因為從前099藥劑用在基因異變者的身上,最多也就能維持12個小時。
然而翌日中午,秦?zé)o妄依舊精力充沛仿佛能干翻十頭牛般,飯不吃,不起床,甚至讓機械傭人將早餐、中飯送進了房間。
他不知疲倦,索取無度,像個昏庸的暴君。
半睡半醒的顧煙蘿,無數(shù)次被秦?zé)o妄驚擾睡夢。
顧煙蘿半睜睡眼,渾身酸痛,疲憊不堪,扶著額,“商量下,歇會兒。”
瘋狂的滿足感從秦?zé)o妄靈魂深處迸發(fā)出。
他勾唇,逼近,“你在求我?”
顧煙蘿:“???”你要死了你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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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殺了給兩位助助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