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看著楊方拿出來的東西,季墨眼中滿是好奇,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指尖傳來了一陣粗糙的觸感。
“一個規(guī)則造物,可以把物品燒制成最原始的狀態(tài)!
楊方開口解釋了一句,隨后也不過多廢話,將林玄手中的系統(tǒng)扔進了熔爐之中,同時掏出幾塊縈繞著道韻的煤炭扔了進去。
隨著楊方將東西放入其中,熔爐亮起一道火光,不過并沒有熱量逸散,似乎純粹只是一個標示。
過了片刻,火光熄滅,楊方抬手一招,一團白色光球自其中飛出,落入了他的手中。
做完這一切,季墨將目光看向了季墨笑著說道:“來,把這個吸收了,保證你能一飛沖天!
“大佬,可能問一下這是什么嗎?”看著那白色光球,季墨好奇問道。
“這方世界的一絲本源,對你來說,絕對是大補之物!睏罘叫χ忉屃艘痪洌箅S手一彈將其彈入了對方體內(nèi)。
光球入體,季墨自感覺一股暖流流淌全身,不斷強化他的體魄與靈魂。
與此同時,一股奇特的感覺季墨心間,之前看不懂的功法在其腦海中逐漸變得清晰,身體開始自主控制那道暖流按照功法不斷運轉(zhuǎn)。
季墨緩緩閉上了眼睛,在這股奇特感覺到引領(lǐng)下,快速進入了一個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狀態(tài)……
“不錯,還算有幾分天賦……”見此一幕,一旁林玄微微點頭。
“倒是幾分大帝之資!睏罘叫χ胶土艘痪。
“大帝之資嗎?可別這么說了,上一個有大帝之資的已經(jīng)隕落了……”聽著這話,林玄也是想起了什么,笑著打趣道。
“有道理,不過,他在這方世界應(yīng)該算是反派吧,給反派開掛這事情還是頭一次干,有點興奮……”楊方嘿嘿一笑,搓了搓手。
“那,再給他送個反派標配的萬魂幡?”見對方這么說,林玄想了想,頓時有了一個好點子。
“好主意,我來手搓一個!
林玄的建議,讓楊方眼前一亮,說干就干,他當即便是拿出來一個湛藍色,其身之上映照著浩瀚星空的四方物體擺到了地上。
緊接著,楊方抬手一揮,一些材料被其拿了出來,放在了四方物體之上,只見一道光芒閃過,材料消失,一柄長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無盡寰宇萬魂幡,用到七八階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看著手中閃爍著光輝的長幡,楊方滿意的點了點頭,但很快他便遇到了另一個問題,人皇幡還缺少一些至關(guān)重要的東西。
“嘿,那邊有座小島,我出去一下……”
楊方神念籠罩整個世界,略微探查了一番,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和林玄打了聲招呼后便閃身離開了這里。
隨著楊方離開,過了片刻后,一旁季墨也從頓悟中醒過來。
“這就是有修為的感覺嗎?果然奇特!奔灸鹕砘顒恿艘幌陆罟牵惺苤w內(nèi)澎湃的力量,不由發(fā)出一聲感嘆。
一番感嘆后,季墨發(fā)現(xiàn)楊方并不在,不由奇怪的問道一句:“大佬,另一位大佬呢?”
“嗨嗨嗨,兄弟們,我回來了!
還未等林玄開口回答,楊方身形一閃便已經(jīng)回到了這里。
此刻,他手中的萬魂幡幡已經(jīng)變成模樣,一道道黑氣纏繞其上,隱隱間有著鬼哭狼嚎之音傳出,攝人心魄。
“來給你的,萬魂幡,反派標配可不能少。”沒有過多猶豫,楊方將萬魂幡塞到了季墨手里。
“萬魂幡?呃,大佬,您這萬魂幡怎么冒功德?這人皇幡吧?”感受著萬魂幡沉甸甸的重量,季墨愣了愣,有些愕然的道。
季墨并不排斥萬魂幡,但原本陰氣肆虐的萬魂幡,在進入他手里后,就開始酷酷往外冒功德金光,怎么看都不像萬魂幡……
“這萬魂幡靈魂你哪里收的?”林玄神色古怪的看著冒金光的萬魂幡,不由問了一句。
冒黑氣的人皇幡他見過不少,但冒功德金光的萬魂幡,他活了那么多年還是頭一次見!
“就不遠處的小島上,好像叫什么櫻花國,挺奇葩一國家,我順手就給煉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萬魂幡在我手里還好好的,怎么到你手里就變這樣了?”楊方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
“如果說櫻花國島,我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聽到說萬魂幡的靈魂是在櫻花國收的,季墨心中也是有了一個大膽且合理的猜測。
“算了,不管了,你湊合著用……”楊方擺了擺手,并沒有深究的意思。
“行”
季墨點了點頭,冒功德金光的萬魂幡雖然有些不符合他反派的身份,但現(xiàn)在也只能先用著了……
“你的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看向兩人,林玄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對著季墨問道。
“那系統(tǒng)如此幫助這所謂的女主,我自然得好好當一名反派……”季墨微微一笑,說話間也是想起了什么,眼眸微轉(zhuǎn)看向了一旁的女反派。
因為此刻整個世界的時間還處于停止狀態(tài),女反派也因此保下了一命。
“既如此,你慢慢玩吧,我和林兄去其他地方逛逛,你若是想救她的話,把這藥水喂她喝下就行……”
對于季墨的想法,楊方和林玄并沒有過多干涉的意思,將一瓶紅色藥水交給對方后,便一個閃身離開了這里。
隨著楊方離開,時間重新開始流動,清風拂過,揚起片片落葉緩緩飄落。
沒有過多猶豫,季墨快步來到了女反派身前。
隨著距離靠近,季墨也是看清楚了對方的傷勢,不由微微吸了一口冷氣。
對方的傷勢不可謂不重,胸前一道猙獰的劍痕近乎橫跨整個身軀,生機近乎斷絕,僅剩一縷,好似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并沒有過多猶豫,打開藥瓶,將其中的紅色藥水喂給了對方。
隨著藥水喂下,磅礴的生命氣息自其身上迸發(fā)而出,胸口那深可見骨的傷口快速愈合,僅片刻便恢復(fù)如初,甚至連一絲傷疤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