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曰:
病骨支離紗帽寬,孤臣萬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
天地神靈扶廟社,京華父老望和鑾。
出師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燈更細(xì)看。
書接上回:
“師弟,你這槍正經(jīng)不正經(jīng)?哈哈哈哈哈哈!
只見此人身著紅衣,手持霸王槍,雙手抱臂,五官精致,但永遠(yuǎn)會被那個紅色的面具遮住,顯然有實(shí)力去調(diào)侃對方的人,只有比他更強(qiáng)的內(nèi)門弟子——風(fēng)無痕,才敢出此調(diào)侃之言。
然而,這股洶涌澎湃的殺意在他心海翻涌之際,卻猛地一頓,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秦軒逸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甘與理智的掙扎,他深知,眼前的對手,乃是已臻金丹鏡界的強(qiáng)者——風(fēng)無痕,一個舉手投足間便能引動天地元?dú),翻云覆雨的存在?br>
臺上五人皆聚:
“徒孫啊,這些人都是我宗門的精英,你們以后可以互相認(rèn)識認(rèn)識!
太平道人一臉慈祥的樣子,看了看趙睿,又看了看底下的人。
不一會兒,所有弟子盡皆到場,宗主大喝一聲:“停!”
場上皆靜。
“今日吾要冊封真?zhèn)鞯茏!?br>
一瞬間,剛安靜下來的氣氛,就如沒有一絲漪漣的水坑,掉了一個大石頭——水花四濺。
嘈雜之聲不絕于耳,直到宗主辟邪行者又拍了拍掌,大叫道:“別吵了!”
這厚重的聲音傳播千里后,使得宗門廣場又瞬間寧靜了下來。
宗主示意趙睿和秦軒逸走上前來,宗主辟邪行者對著臺下眾人道:“此乃第二百八十代外門弟子‘秦墨蕭’,因?qū)さ揭粋天才弟子有功,故而被封為內(nèi)門長老,擔(dān)任第八峰峰主,趙睿則是其徒弟,順理成章就是真?zhèn)鞯茏!?br>
宗主這話說完后,那嘈雜聲叫喊聲不絕于耳。
“什么?一個淬體境連凝氣境都沒到的人,就可以做真?zhèn)鞯茏訂?莫非是找關(guān)系?可惡。 甭啡艘覒崙嵅灰。
“我又算了一卦,他們二人不成氣候,兩個宗門廢物罷了!
那個神棍王曉庭(綽號:每卦必反)又開始算了。
“不是,兄弟你這卦,是個人都可以瞎說一通算出來吧?”路人乙一臉鄙夷地道。
“咳咳。”那神棍輕咳兩聲,不再言語,好似聽?wèi)T了嘲諷,一臉滿是悲哀地?fù)u了搖頭,回宗門修煉去了。
秦軒逸,風(fēng)無痕眼神聚焦,面露錯愕,好似想把秦墨蕭二人看穿一樣。
“兩天之內(nèi),必須打探完他倆的底細(xì)!
對于這件事秦軒逸與風(fēng)無痕倒是情投意合、異口同聲地對各自的下人道。
人群中,有的人面露驚愕,瞳孔驟縮,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消息,嘴唇微張,還有的則是滿臉憂慮,眉頭緊鎖,低聲與身旁的同伴交頭接耳,試圖從彼此的言語中尋得一絲安慰或是對未來的預(yù)判。
宗主的身影顯得非常沉穩(wěn),他站于高臺之上,衣袂飄飄,仿佛不染塵埃的仙人。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