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想起什么,又柔聲道,“就像你剛才那般護著我一樣!
林文淵神色怔忪。
她笑的和暖,“我們是姐弟,世上最親的姐弟,不是么?”
林文淵眸色深深,注視她良久,忽然如釋重負的笑了,重重的朝她點了點頭。
“姐姐——”
一道軟糯稚嫩的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便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迅速跑了進來,在林傾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撲到了她的懷里。
林傾暖臉上浮起淡淡的笑意,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這些日子,寒兒活潑了不少,也跟她親昵了不少。
“寒兒?”林文淵目光訝異。
林傾暖點點頭,“就是寒兒!”
淵兒和她一般,一直都將母親的死怪罪到了寒兒頭上,所以這些年在府中,并不待見她。
林傾暖本來還擔心淵兒會不會認寒兒,如今一瞧,看來她的擔憂是多余了。
骨血至親,從來都是!
寒兒也是瞪著一雙漆黑透亮的眼睛打量著林文淵,清秀的小臉上隱隱透著一絲緊張。
“寒兒,這是哥哥,你一直惦記著的哥哥!”林傾暖怕她不認識,淺笑著為她介紹。
聞言,林文淵臉上露出幾分笑意。
寒兒神色驀的認真了起來,聲音清脆可人,“寒兒見過哥哥,遠遠看見過!”
林文淵頓時笑出聲來,親昵的捏了捏她的臉頰。
“姐姐,你何時將寒兒接過來的?”
林傾暖見寒兒一臉的期待,可淵兒卻未表現(xiàn)出多親密的態(tài)度,知道他能做到這一步,已是很不錯了,剩下的,只能慢慢來。
“前些日子便接過來了!”
看著淵兒和寒兒安好無恙,她心中默默發(fā)誓,一定要守護好他們。
她不求他們有多大出息,只求他們能平平安安的。
林傾暖為了讓淵兒多接觸寒兒,下午便讓淵兒代替她教寒兒讀書寫字。
至于漫蕭,她再觀察幾日,若是沒有問題,便可放心的將寒兒交給她了。
洛舞見二少爺帶著七小姐去讀書了,這才走到林傾暖身邊,小聲稟報,“小姐,奴婢發(fā)現(xiàn),碧鶯偷偷拿了您一個荷包!”
“哦?”
聞言,林傾暖頓感詫異,秀眉輕挑,“她只拿了這個?”
洛舞點點頭,“奴婢瞧的真切,她偷偷進小姐屋子拿的!
林傾暖纖細的手指在書桌上輕扣出聲,凝神想了一瞬,忽然有所頓悟,她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吩咐,“別讓她發(fā)現(xiàn)你在盯著她!”
“是!”洛舞答應著退了出去。
菱歌憂心忡忡,“小姐,荷包是私密之物,翠鶯偷了您的荷包,怕是大小姐那邊又有什么陰謀!
林傾暖漫不經意的笑道,“隨她有什么謀劃,我小心應對便是!”
有謀劃便好,就怕她什么都不做,這樣,她又怎么方便尋得破綻將她擊垮?
“小姐——”菱歌忽然有些遲疑。
林傾暖見菱歌說話吞吞吐吐的,顯然是有所顧慮,不由眸露詫異,“怎么了?”
菱歌定了定神,這才回道,“奴婢聽說,錦玉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