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再等下去,我都能鉆進金字塔里cos木乃伊干尸了!”
宋新梅站在公館外邊兒熱得直跺腳。
結(jié)果用力過猛高跟鞋卡地磚縫兒里,狼狽的拔出來之后,更氣了。
那死管家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打了宋君竹的電話之后,連一口水都不讓他們喝,就讓他們在外邊兒等著。
靠!
什么人啊!
宋新梅罵罵咧咧的。
“真不知道宋君竹又發(fā)的什么瘋,小時候就是瘋子,長大了也是個瘋子!她那么多錢又不是破產(chǎn)了,這請的什么狗屁物業(yè)啊!”
大熱天的,宋耀祖穿著一身西裝革履也熱夠嗆。
但沒辦法。
他不敢走,只能繼續(xù)等著。
此時此刻宋耀祖無比的羨慕宋新梅穿著的裙子。
好歹風(fēng)一吹底下還能涼快點兒。
旁邊的宋新梅還不知足,跟鴨子似的呱呱叫,給宋耀祖心里平添燥意。
他直接打斷了宋新梅的抱怨,提高了音量。
“這洋樓是國家保護建筑,一棟都不知道多少億了,你說是狗屁物業(yè)?”
宋新梅縮了縮脖子,慫慫的說道:“我不就是抱怨幾句嗎?”
“哎呀哥~~~”
宋新梅看宋耀祖心情不好的樣子,噠噠噠踩著高跟鞋走到他身邊,輕晃了晃他的胳膊,好聲好氣的勸說道:“我是你妹妹啊,你別這樣!
如果想要兩個人握手言和,那么就需要共同的敵人。
宋新梅深諳此理。
“要說都怪宋君竹嘛!”
“外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死之前還立遺囑,把遺產(chǎn)一分為二,一半留給了宋君竹那個瘋子,一半全放進信托里了!
“現(xiàn)在好了,她拿了外婆那么多遺產(chǎn)倒是瀟灑了。”
“咱們一家子還得每個月從信托里領(lǐng)錢,想要多支點兒信托里的錢還得讓宋君竹簽字,外婆真偏心!”
宋耀祖冷哼一聲,長久的等待讓他等急了,他想要煩躁的捋頭發(fā),又想起來頭發(fā)上的定型,悻悻的縮回了手。
對。
都怪宋君竹。
要是宋君竹不要那份遺產(chǎn),他們還至于在這大太陽天里暴曬嗎?一個女的也不知道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到最后還不是要帶到夫家?!
咔。
高門打開。
宋耀祖和宋新梅瞬間站直了身體,想要迎接宋君竹。
下一秒。
風(fēng)度彬彬的管家微笑道:“兩位客人,宋小姐請你們?nèi)フ写龔d。”
媽的!
白醞釀感情了!
她宋君竹是什么太皇太后嗎,見她還得幾道的通傳?
艸!
宋耀祖和宋新梅對視一眼,眼底全是厭惡。
......
招待廳.
宋君竹懶懶的躺在窗戶邊兒的搖椅上,手里夾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
云霧繚繞之間,模糊了她艷麗的面容。
她不愛抽煙。
可是只要見到那個家里的任何人,她都會覺得身體里有一股暴躁的破壞欲。她沒辦法,只能通過抽煙這種方式來排解。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宋小姐,兩位客人到了。”
“進來!
門打開。
進來了一男一女,臉上都帶著同樣的燦爛的笑容。
宋君竹看了一眼就立刻轉(zhuǎn)頭眺望窗外的景色。
嘖。
笑得油膩膩的,回頭放油鍋里能榨出兩斤豬油。
管家站在門口,彬彬有禮的說道。
“宋小姐,我們在門外等候,請您隨時叫我們!
“嗯!
不是哥們?
宋耀祖難以置信的看著管家。
艸!
你TM這么專業(yè),你剛才怎么不讓我們進去坐著等?!
老子在外面曬成那個熊樣,你看都不看一眼?
管家和善的對宋耀祖笑了一下,關(guān)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