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是不是那個堆骨頭山的地方?”
大叔笑道:“對頭,你們也看到那白骨山了吧,有沒有嚇一跳?”
“還行吧!蔽液呛切Φ馈
“其實被嚇一跳也正常,誰看到那一堆骨頭也得發(fā)怵,不過呀,這就是我們寨子的傳統(tǒng),以前經(jīng)常要打獵嘛,就把吃剩下的野獸骨頭,給堆在寨子外頭!贝笫褰忉尩。
我表示理解。
“還是說回那道士!贝笫褰踊貏偛诺脑掝},“那道士就死賴在我們寨子門口不走了,不吃不喝的,但凡是有外面的人,要進(jìn)我們寨子做客,他就給擋在那里,不讓進(jìn)!
我笑說:“還有這種事?”
大叔拍了一下大腿道:“可不就是,也真是邪性了!那道士還特別蠻橫,看著挺瘦的,力氣可大得很,那些客人要是不聽勸,非得進(jìn)來,他就動拳頭,把客人全給打跑。”
“這道士還真挺有意思,后來呢?”我順著他的話頭問。
“后來么,這事當(dāng)然把咱們寨子里的人都惹惱啦。”大叔道,“咱們寨子,向來民風(fēng)淳樸,熱情好客,他這一鬧,不是給咱們寨子抹黑嘛,讓外人以為,是咱們不懂道理呢!
“沒錯,是這個理!蔽尹c(diǎn)頭說。
“我們一群人找過去,想請他走,結(jié)果那道士卻死活不肯挪窩,還說我們寨子這樣下去遲早要遭天譴,他是在替我們擋災(zāi)!
“唉,我們也不知道他在胡說些什么,后來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他給轟走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起來一看,咱們寨子入口的白骨山旁邊,居然多了一塊黑色石碑,上面還寫了個三個字,叫什么白骨寨。”
“這又是那道士搞的鬼,我們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準(zhǔn)備把那石碑給推掉!”
“不過夫人說,這石碑立了就立了吧,叫白骨寨也沒什么不好的,我們這才作罷,把那塊石碑保留了下來。”
我疑惑問:“夫人是誰?”
“夫人么,就是咱們寨子里的領(lǐng)頭人了,也是寨子里最有本事的人,我們都很服她的,在你們外面,是不是叫村長?”大叔問。
“叫法挺多的,如果是村子的話,是叫村長沒錯的!蔽倚φf。
“嗐,都一樣!贝笫鍞[擺手道,“夫人都發(fā)話了,我們也就沒再去管那石碑,后來幾天,也沒見那道士再來,我們以為這樣總安生了!
“可后來就發(fā)現(xiàn)有點(diǎn)不對勁,從那天后,就沒有客人再來咱們寨子了!
“當(dāng)時我們也沒多想,不來就不來罷,反而清靜些!
“直到有一天,兩個小伙子灰頭土臉地進(jìn)了寨子,一問才知道,他們是誤打誤撞進(jìn)來的,正常的路子,根本找不到咱們這里!
“也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知道,原來那道士暗中做了什么手段,把我們寨子給藏起來了。”大叔說道,“至于什么手段,你可別問我,反正稀奇古怪的,我也是聽其他人這么在說。”
“后來呢,那道士去哪了?”我問。
大叔搖搖頭道:“后來我們夫人親自出面,邀請那道士進(jìn)咱們寨子做客,那道士還真來了,跟夫人見了一面!
“也不知夫人跟他說了什么,那道士離開之后,就再也沒回來。”
“然后咱們寨子,也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就跟你們一樣,時不時會有幾個客人誤打誤撞,進(jìn)我們寨子,不過人少了也好,清凈一些。”
我在心中暗自琢磨,又問:“我聽客棧老板娘說,就前天,還來了一群外人,聽說人數(shù)還挺多的!
“對,是來了一群人,我還真是有好多年,沒見過這么多外來客人了!贝笫逍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