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可怕的是,那個司機居然一直在往前開車,途中根本沒有發(fā)覺有任何異常!
那司機當(dāng)時就差點嚇瘋了!
當(dāng)時楊遠寧親自出馬,調(diào)查徒弟的死因,不過至今也沒有下文。
除了這事之外,另外還出了幾樁慘事,死的無一例外,都是本地風(fēng)水界人士。
我聽得暗暗皺眉,這看起來應(yīng)該是邪祟為禍,但通常來說,最容易遭殃的應(yīng)該是普通人才是,但為什么反而是身懷法術(shù)的玄門中人最先遭殃?
這實在是有些蹊蹺。
我忽然想到了師伯推算的,玄門衰落,風(fēng)水界大亂將至。
天發(fā)殺機,龍蛇起陸。
如今邪祟漸起,難道真是陰陽逆轉(zhuǎn)的苗頭?
議事堂中,眾人一直商議到入夜。
最后決定由協(xié)會幾名首腦,帶人分別調(diào)查之前發(fā)生的幾樁慘禍。
“會長,我想請小陳先生協(xié)助我們!饼R不順道。
林會長笑道:“這事那你要問問小陳了,我可做不了主!
“好,齊叔有事盡管說!蔽乙哺纱嗟氐。
畢竟這事關(guān)乎整個江城風(fēng)水界,甚至牽涉到整個玄門,誰也脫不開關(guān)系。
等議事堂散會,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
熙園里早就準(zhǔn)備好了飯菜,參會的眾人就在這里一起吃飯,之后就準(zhǔn)備各自行動。
我和袁子康,跟著林會長去了書房。
“林會長,我是徐州袁門弟子袁子康,因門內(nèi)變故,家父脫不開身,所以讓我先過來拜會林會長!痹涌倒ЧЬ淳吹氐馈
林會長笑道:“你是小陳的朋友,那就不要見外,叫我一聲伯父即可。”
袁子康大喜:“是,林伯父!”
林會長微微一嘆,道:“你大伯的事,我在回來的途中聽說了,實在令人扼腕!
提起此事,袁子康眼圈又是一紅。
林會長點頭道:“你的來意,小陳都跟我說了,咱們都是同道中人,本就該守望相助,最近一段時間事情實在太多,我無法走開,等稍微空一點,我親自去一趟徐州拜會袁門主。”
“謝林伯父!怎么敢勞煩您過去徐州,應(yīng)該是我們來拜會!”袁子康激動道。
林會長笑道:“都一樣!
之后又聊了一些家常,我倆就跟林會長告辭,從書房退了出來。
到?jīng)]人處,袁子康趕緊給遠在徐州的父親打了個電話。
等他掛了電話,滿臉喜色:“我爸說,他過幾天親自來一趟江城,還夸我做得好!”
“干得不錯。”我朝他豎了個大拇指。
袁子康嘁了一聲,“你就拉倒吧,這趟之所以那么順利,純粹就是沾了你的光!”
我笑道:“你也太小看我們這位林伯父了,他絕對也希望和你們袁門達成聯(lián)盟,這是雙方都有利的事情!
袁子康道:“話是這么說,不過沒有你做中間人,我怕是要進這個門都難,哪有這么簡單。”
“不過老陳,我真沒想到你在江城協(xié)會,居然有這么強的人脈!好家伙,我看整個江城協(xié)會的人,都很給你面子。
正說話間,就見林夫人迎面走了過來。
“小陳,你跟你伯父都聊好了?”林夫人笑吟吟地問。
我和袁子康過去見了個禮,說都已經(jīng)聊好了。
“那正好,我把霜兒也叫上,咱們一塊兒吃個飯!绷址蛉诵Φ。
我一聽,趕緊找了個借口,說齊叔那邊還在等著我,我倆得趕緊過去。
“這齊不順也是的,再急的事也不能不能吃飯啊。”林夫人埋怨道,“那好吧,忙正事要緊,等你空了一定要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