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個屁啊,滾不滾?”賀錦堂罵,同樣作為富二代,這貨還是相當有底氣的。
彭小帥趕緊帶著那豹子跌跌撞撞下山,還不忘回頭給我們揮手,“哥,來潭城一定要記得找我!”
孟大智還湊在他師姐姚紅英邊上,叨咕叨咕的,也不知在說什么。
“老陳,我想去問問她手里的銀鼠!痹涌嫡椅业吐曊f。
我也有這個意思。
當初胡海山老爺子和袁門主雙雙慘死,都是因這銀鼠而起。
如今這東西出現(xiàn)在姚紅英手里,這事要說跟她無關(guān),是說不過去的。
姚紅英兩側(cè)的臉頰腫得像個饅頭,眼睛呢,哭得像個桃子。
聽袁子康提到銀鼠,她目光一冷,“你問這干什么?”
袁子康盯著她道:“我姓袁,是袁門子弟!”
姚紅英臉色微微一變,道:“原來你是袁門的,沒錯,我手里的穿山銀甲走地鼠,是從胡海山手上得來的!
“那就是說,我大伯和胡師伯,都是你害死的!”袁子康雙目血紅。
姚紅英蹙了蹙眉頭道:“我只是負責過來接收東西,不過問具體事務(wù),不過你也可以認為是我殺了你們的人!”
袁子康頓時大怒:“那就血債血償!”
姚紅英冷冷地道:“隨時奉陪!”
我拉住暴跳如雷的袁子康,問:“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姚紅英看了我一眼:“你們最好不要知道,對你們沒有好處!
“西風(fēng)堂算什么,你們的手下?”我問。
姚紅英道:“你們最好也別去惹西風(fēng)堂,丟了小命可別怪我沒提醒!”
我詫異道:“西風(fēng)堂都已經(jīng)沒了,你還不知道?”
姚紅英一愣,冷笑道:“胡說八道!”
“那個佟金鳳,還有那個什么趙堂主,你跟誰比較熟?”我笑問。
“你……”姚紅英目光一縮,“西風(fēng)堂真出事了?你干的?”
我沒接她的話。
“真是不要命了!”姚紅英寒聲道。
“要不要命,也不是你說了算。說說吧,你們究竟是誰?”我淡淡道。
姚紅英目光驟冷。
孟大智忙道:“師姐,你就把事情說了吧,這些都是我朋友!
姚紅英看到他,神色緩了緩。
“看在大智面上,我奉勸你們,別再淌這趟渾水了,否則不僅你們要死,你們袁門也會遭受滅門之災(zāi)!”
“我這次來,也不是要針對誰,純粹是為了拿這只走地鼠!币t英手掌一翻,那只銀鼠被她托在掌心。
只是瞬間,又被她收了回去。
“再說,這件東西原本也不屬于胡海山,我只是將它取走而已!
“師姐,你拿這走地鼠,是不是為了找陳姨的封棺地?”孟大智問。
這穿山銀甲走地鼠,的確是個十分神奇的物件,在法咒驅(qū)動下,可以穿山走地,被姚紅英拿來尋找封鎮(zhèn)陳秀芬的寶庫,的確可以說得通。
姚紅英卻沒有回答,只是冷聲道:“你們既然是大智的朋友,我也真心奉勸你們一句,別再卷進去,這事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br>
我見她神色不似作偽,看來這西風(fēng)堂的背后,的確還有一股極端可怕的神秘勢力。
正在這時,那位書院大叔,突然帶著他們書院幾人匆匆走了過來。
“幾位里面,有沒有人名叫陳平的?”大叔急聲問。
賀錦堂咦了一聲,“你找我們家老陳干什么?”
大叔快走幾步,盯著我看了半天,激動道,“你是陳平?”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說是。
“找到了,找到了!”大叔激動地沖身后幾人喊道。
那大叔沖到我面前,盯著我端詳了半天。
我被他看得有點發(fā)毛,正想問什么情況,那大叔后退一步,躬身一個大禮就拜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