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著他,沒有說話,那人使出吃奶的勁掙扎起來,趴在我腳邊連連磕頭,見我沒反應(yīng),呆了一呆,忙說,“爺爺,這三個妞都給您享受用,不夠……不夠還有!”
見我不作聲,他大概以為被他說中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爺爺你喜歡哪款的,御姐、蘿莉、小蠻腰、還是大長腿,應(yīng)有盡有呀!”
這說的,差點讓我以為這人是個拉皮條的。
“這些姑娘都是你害的?”我淡淡問。
那人連連搖手,“不不不,這跟我毫無關(guān)系呀,爺爺,你可不要誤會!”
我差點被他給逗樂了,都給抓了個現(xiàn)行了,居然還能說毫無關(guān)系,我也不廢話,摸了摸中指上的銀環(huán)。
那人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我……我就……我就是個撿尸的,這三個妞都是我在酒吧外邊撿的,我也就玩玩……”那人連聲辯解。
我直接把指環(huán)拉成了銀針,雖說我平時沒事的時候挺宅,但并不意味著我不知道“撿尸”是個什么東西。
所謂的撿尸并不是真的撿尸體,而是跑到酒吧夜店外邊,等著撿那些醉得不省人事的妹子,因為實在醉得厲害,本人毫無反應(yīng),所以被叫做撿尸。
只不過這三個姑娘哪有半分酒氣?
見我指環(huán)成針,那人慘叫一聲,嚇得簌簌發(fā)抖,終于不再嘴硬。
“我……我說!我說!爺爺饒命!”那人涕淚橫流的,“可是……可這事真跟我無關(guān)啊,我就是個賣體力的!”
他似乎怕我不信,又咚咚咚磕了幾個頭,抹著眼淚說,“爺爺你要相信我啊,我真就是個干苦力的呀!”
據(jù)他說,他叫王大海,本來是這附近街道上的一個小混混,但是由于人不夠狠,體格也不怎么樣,混得也不如意,平時也就給人看看場子,開開車門什么的。
大概一年前的一個晚上,他喝了點酒,有些暈暈乎乎,不知不覺地跑到了槐角公園。
他在草叢里歪了一會兒,睜眼時看到一個短裙高跟鞋的漂亮姑娘路過,看她的打扮,應(yīng)該是附近上班的,為了抄近路就從槐角公園穿過。
王大海見人家長得漂亮,借著酒勁就想爬起來去調(diào)戲一番,只是還沒等他動手,路上不知從哪兒冒出一個駝背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拄著個拐杖,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一個不小心就摔倒了在地上。
那個漂亮姑娘忙跑過去扶起她,還問老太太住哪里,這么晚一個人在這里不安全。
老太太說就住在旁邊,不礙事的,那姑娘也是心善,看看時間,就說還是我送您回去吧。
王大海躺在草叢里,看著兩人一起往公園外邊走,只喊晦氣,美女是調(diào)戲不成了,只能躺回去接著睡。
只是他剛瞇了一會兒,突然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好像身邊有什么東西。
他就睜了眼一看,這一看,差點把他給嚇出尿來!
原來,一張老太太爬滿皺紋的臉就赫然貼在他腦袋旁邊,直勾勾地盯著他。
王大海慘叫一聲,一骨碌就從地上爬起,跌跌撞撞往外逃,只是剛逃出幾步,就發(fā)現(xiàn)那老太太佝僂著背,赫然出現(xiàn)在他前面。
他嚇得轉(zhuǎn)頭就跑,但剛回頭,脖子就被一只干枯的手爪給鎖住,那老太太爬滿皺紋的臉從后邊貼了上來,還往他臉上吹了口涼氣。
這回王大海是真的是直接尿了,但沒想到那老太太突然松了手,把他往地上一丟,然后把他衣服扒光,從頭到腳,渾身上下給摸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