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淺的步子慢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位接待前臺道:“我還以為傅氏集團沒有聰明人了,想不到還是有的。”
“你目前是什么職位?”安淺詢問道。
“我叫做江柔兒,目前還是實習(xí)生,兩個月前才A大畢業(yè)的!苯醿毫ⅠR報出自己的名字。
安淺點了點頭道:“雖然說公司晉升制度是有規(guī)定的,但是遇到特別優(yōu)秀的員工也是可以放寬條件的!
“前臺對應(yīng)的是行政,行政經(jīng)理也應(yīng)該換一換了,看看她找來的其他三個前臺,一點眼力見也沒有,這樣子的人怎么能呆在公司里?”
“是,我馬上吩咐下去!绷_非點頭應(yīng)下。
江柔兒簡直要高興瘋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晉升居然會那么順利,僅僅只是問了一句好而已!
另外一邊三個前臺已經(jīng)傻了,她們也是聽從上面的人吩咐,卻沒有想到踢到了一塊鐵板。
不是說這個安淺只是一個記者嗎?可是怎么一點不怯場?
笑話,安淺是連風(fēng)月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場合,都敢只身闖進去的人,這邊又有什么可怕的。
通往總裁辦的電梯門打開,安淺走了進去。
當(dāng)電梯門關(guān)上后,她吐出了一口濁氣,整個人略微的松懈了下來。
“安小姐,你比我想象的厲害!绷_非夸獎道。
“別這樣說,我也是裝出來的,當(dāng)時心里只想著我可是傅家的人,要是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欺負(fù)了去,傅家的顏面何存?”安淺感慨的說。
“如果傅總聽到你那么說,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聽到羅非提起傅總,安淺一下子沉默下來了。
也不知道傅肆什么時候會好起來,會清醒。
“羅非,你們傅總平時在公司和誰關(guān)系比較好?”安淺詢問起來。
“和我關(guān)系比較好!
“除你以外,沒有別人了嗎?”安淺質(zhì)疑道。
“傅總這個人有點不近人情,大家伙兒又是怕又是敬的,所以沒有什么私交比較好的人!
“如今他出事了,應(yīng)該會有很多人希望傅總下臺,最好換一個比較和藹可親的人上臺。”羅非憂心忡忡的說。
“你覺得誰最有可能在這個時候發(fā)難?”
“營銷總經(jīng)理,吳越強。”
“傅肆怎么得罪他了?”安淺好奇的問。
“吳越強有個女兒,今年三十二歲了,很喜歡傅總,而吳越強在兩年前也有意讓女兒嫁入傅家。”
“所以在吳總女兒三十歲的時候,吳總開了一個生日聚會,把公司里的高管,以及傅總邀請了去家里!
“在生日宴上,吳越強直言讓傅總?cè)⒘俗约号畠,傅總賣他一個面子,說自己二婚配不上他家千金的。”
“但是吧,吳越強像是喝多了,說了一句,他的女兒比那個破記者強太多了!
“至于吳總說的那個破記者,安小姐,您應(yīng)該猜到了吧,就是您!
“這句話一說出口,傅總臉色是肉眼可見的沉下來,當(dāng)下直接揍了吳越強,還說他的女兒連您一根腳指頭也比不上!
“這兩個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來了,雖然后面有副總經(jīng)理從中調(diào)和,但一直處于互相看不慣情況!绷_非解釋道。
“既然這樣子的話,傅肆為什么不干脆辭了他?”
“吳家占了傅氏集團百分之六的股份,稱得上是大股東,吳家三代人的青春都獻(xiàn)給了傅氏集團工作!
“吳越強也只是說錯了一句話,而傅總已經(jīng)動手了,如果再是把人辭退了,外面的人會怎么想傅總?”
那么一來還真是難辦。
安淺以為傅肆當(dāng)一個大總裁挺幸福的,每天只需要發(fā)布施令可以了。
想不到中間還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
兩個人正說著,副總經(jīng)理的秘書安娜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羅非特助,安小姐,下午有一個股東大會,三點鐘舉行,你們記得參加!卑材葕A著嗓音說。
“什么股東大會?我怎么不知道?”羅非擰緊了眉問。
“是所有股東出席的股東大會。”
“傅氏集團雖然是姓傅,但是你們也不要忘了,傅家只占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剩下的六十股份散在各個小股東的手中。”
“股東會有能力處置任何事!卑材日f完扭著腰又走了。
“來者不善呀!绷_非為難的說。
“我現(xiàn)在是奶奶認(rèn)命的傅氏總裁,可如果股東大會上所有人是反對意見,會怎么樣?”
“那樣子的話,老夫人的任命不作數(shù),會由副總經(jīng)理擔(dān)任執(zhí)行總裁!
“一旦副總經(jīng)理掌控了所有的局面,后面傅總想要再次上臺可就難上加難了!绷_非沉聲說道。
也就是說今天的股東大會,她必須要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支持,才可以順利當(dāng)臨時總裁。
“羅非,你現(xiàn)在馬上拉一份股東名單給我,告訴我每個人的情況,以及擁有股份的份額!
“好。”羅非點頭,馬上去忙起來了。
在總裁辦公室里,安淺坐在原本傅肆坐的位置。
這里有屬于他的氣息,原本應(yīng)該非;艁y的,但是她的心卻莫名的冷靜下來。
傅家人就沒有怕事的!
很快,羅非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份單子。
安淺開始一目十行的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