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話音落下,洗手間隔間的門被兩個男人拆破。
在看到云慕和安淺的時候,他們的眼神閃過驚艷的光。
這個就是新來的貨嗎?這也未免太美了一點吧?
看著他們發(fā)呆,云慕微微一笑,對著他們勾了勾手指。
她宛若鬼魅精靈,她一勾手指,那兩個男人像是失魂落魄一般朝著她走來。
云慕則趁機伸出手,兩根手指朝著他們眼睛上戳去。
“!”兩個大男人爆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就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快點跑!”云慕對著安淺說。
安淺知道云慕說的是最保險的一種策略,只能一狠心,朝著外面跑去。
至于云慕自己,朝著和安淺反方向跑去。
一路上有很多人,云慕橫沖直撞的,她看到前面有一扇門,她看到有人進入了里面。
可是當她跑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門,是一撞墻。
怎么回事?難道是她看錯了嗎?
“小妮子,可算是讓我們找到你了,現(xiàn)在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往哪里跑!”兩個男人恢復過來以后,朝著云慕走去,抓住她的手,朝著外面帶。
很快云慕又被帶回到了一開始的吧臺處,被安淺用啤酒瓶打傷的男人已經(jīng)經(jīng)過包扎了,此刻眼神陰沉的看著云慕。
“難怪有人想要讓你消失,你確實是個禍害!蹦腥隧獠簧频恼f。
云慕不語。
那么如此漂亮的女人,哪怕是擺出一副臭臉來,也依舊是賞心悅目的,只會讓人覺得高冷,神圣不可侵犯。
男人笑了笑道:“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肯求饒,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朋友會想辦法找救兵把你救出去?”
“我告訴你,不可能!警局沒有人敢接我們風月的案子!你是注定要留在這邊了,至于你的朋友也逃不掉!
“你們放開我,趕緊放開我!”另外一個方向,安淺也被人抓著,押到他們這邊來。
云慕這個時候心里才有一點心慌,她都被抓了,她們應(yīng)該怎么把消息帶出去。
“哈哈,現(xiàn)在死心了?”男人桀桀笑著道,那個聲音讓人覺得格外厭惡。
他正要命令人把這兩個不安分的女人帶去暖瑤,突然有一只啤酒瓶朝著他飛過來。
“嘭!”
這個已經(jīng)是今天晚上第二次了,第二次他被人爆頭!
“誰!你那個王八羔子敢在風月鬧事的?”
“有沒有出去打聽過,知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男人扯著嗓子嚎。
很快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過來,一雙凌厲的鳳眸落在男人的臉上。
平白的,男人只覺得氣勢低了一大截。
“傅,傅總?”男人試探著問道,他也是看財經(jīng)報紙的,這一位可是財經(jīng)報紙的?停悄壳皣鴥(nèi)身價最高的鉆石單身漢!
“把她們放了!备邓撩畹。
“她們原來是您的人吶,害,早說呀,我哪里敢對他們動手呀!
“你們都愣著干什么?聽到傅總說的話嗎?趕緊把人放了!蹦腥颂笾樥f,額頭的血流下來,他甚至都不敢擦一下。
安淺和云慕上一秒還是狼狽不已的,這一會兒手中的禁錮已經(jīng)松開,恢復了自由。
“還有我的手機,也還給我!”云慕對著男人說,那個手機她用了好幾年了,雖然卡,但是也沒有到不能用的地步。
男人聞言,給了手下一個眼神,手下立刻把手機交上去。
“我們走!备邓翆χ鴥蓚女人說。
安淺很不想聽他的話,是云慕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朝著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