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的是徐嘉敏背后的徐家!
“想要登上那個位置,只靠我們自己不行,還是需要聯(lián)姻,需要助力的!
“當年父親只差一點點就能坐上那個位置了,但是突然殺出來一個權衍墨,我們林家和那個位置失之交臂,你覺得我能甘心嗎?”
“父親的能力不差,憑什么一直屈居人后呢?那個位置,我遲早是要奪過來的!”林牧一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神當中是絕對的勢在必得。
“剛才徐嘉敏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權衍墨身邊的一個小小的私人醫(yī)生,我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你務必要把這件事情做的漂漂亮亮的,知道嗎?”林牧一叮囑道。
“是,我馬上去做!
在林牧一看來,一個女人根本不足掛齒,所有人都知道權衍墨只在乎那個消失了五年的妻子,別的女人他完全不會多看一眼。
云慕請了兩天的假。
因為云依依已經(jīng)到了適合讀幼兒園的年齡,之前因為在花泉村已經(jīng)耽誤了,現(xiàn)在來到大城市,幼兒園的選擇也提上了日程。
云慕走了不少地方,始終沒有看中的幼兒園,不是學費太貴,就是需要戶口,房子,偏偏她什么也沒有。
就在云慕想著要不要找權衍墨幫忙的時候,一個陌生的女人搭了搭她的肩膀。
“你好,有什么事嗎?”云慕轉身詢問道。
“我是招生處的老師,我看你一直在找幼兒園,你要不要來我們幼兒園試試。”
云慕挑了挑眉,心想這是遇到好心人了呀。
“行,你的幼兒園在哪里呢?”云慕跟著陌生的女人一邊走,一邊問。
“這種事光靠說怎么說的清楚,和我去一趟,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就這樣子,云慕被人帶了過去。
汽車行駛在街道上,約莫十來分鐘,最后停留在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你不是什么招生辦的老師,你是誰?”云慕防備的問,這一條街上都是娛樂場所,哪里來的幼兒園呀!
“哼,自己得罪了人還不知道!
“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不長眼!”原本看著慈眉善目的女人一下子鋒芒畢露,眼神當中帶著狠毒。
云慕想要去開車門,卻發(fā)現(xiàn)酒吧門口的保全也朝著車上走來。
“你們想要干什么?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ィ俊痹颇綊暝f,但是那些人一言不發(fā),仿佛對于這樣子的事已經(jīng)習以為常。
酒吧門口的街上,有一個女人戴著鴨舌帽,大.大的黑框眼鏡,她的手中舉著手機正在拍攝酒吧門口的畫面。
如果周圍的群眾眼神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認出來,這一位正是當年懷孕嫁入傅家,后面又離婚的安淺。
如今的安淺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記者,她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一起女性失蹤案件。
從去年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有十幾個妙齡女人失蹤了。
而最后一個女性失蹤的地點是在這家叫做風月的酒吧里。
安淺把矛頭對準了這里,最近一直潛伏在這個附近。
果不其然,有一個女人被強制的帶入了酒吧里面。
安淺原本是打算收集完證據(jù)再去救人的。
可是在看到鏡頭里出現(xiàn)的人時,她的表情不淡定了。
這不是云慕嗎?她怎么會在這邊!
安淺這些年當記者滿世界跑,一來是為了自己的工作,二來是為了找到好友。
卻沒有想到兜兜轉轉最后居然是在這邊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