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無誤的戴進了云慕的無名指。
在云慕那一句我愿意說完以后,身邊響起了鼓掌聲。
今天這條街上所有人都是權(quán)衍墨請來的演員。
演員當中還有柳素素,還有戰(zhàn)時煙。
夏韻芷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成功求婚,幸福的相擁在一起。
心里略微有點酸澀,但是更多的是祝福。
安淺也在其中,就數(shù)她拍手的時候聲音最大了。
她可是一步一步見證著他們幸福的人,自然是比旁人都要更加激動幾分了。
“聲音那么大,也不怕嚇到我們女兒!备邓猎谒磉呴_口說道。
“你怎么會來?”安淺擰眉看向傅肆。
雖然今天是周末,但是傅總一向都是大忙人,不應該在辦公室里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嗎?
“我怎么不能來?權(quán)衍墨也是我的朋友,好朋友求婚是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的大事,我當然要來捧場!备邓晾硭斎坏恼f。
他又說謊了,在安淺的面前,說謊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慣性。
他其實是在擔心,擔心權(quán)衍墨求婚現(xiàn)場會有很多人,害怕那些人擠到了安淺這個孕婦。
所以特地趕過來了,方便可以將她護住。
但那一句我就是關心你,偏偏說不出口。
安淺聽到傅肆的話,點了點頭,果然這樣子才對,她沒有什么好期待的。
手機傳來震動聲,安淺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
“好,有空,那我們一起去!”
“你來安明東路這邊接我!
說完以后安淺掛斷了電話。
“是誰來約你?”傅肆不解的問。
“和你應該沒有關系吧?反正求婚已經(jīng)圓滿落幕了,你也可以回去公司了!卑矞\說完,自顧自的朝著前面走。
他們兩個人只是臨時搭伙的夫妻,這邊也沒有什么記者,有什么可裝夫妻恩愛的。
傅肆的手微微握成拳,不知道安淺最近是抽的什么風,他總感覺,她一下子距離自己很遠,像是怎么抓都抓不住似的。
想到這兒,傅肆邁步朝著安淺離開的方向走去,他倒是要看看,又是哪個朋友。
在安明東路的一家咖啡廳門口,傅肆親眼看到安淺坐上了賀簡行的車。
而他像是一個準備捉奸的丈夫,緊緊的跟著他們的車后面。
汽車在街道上疾馳,最后駛?cè)肓艘粭l小巷子里。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一家插花館里。
傅肆記得上一回他就是看到安淺和賀簡行在這邊插花。
怎么?插了一次不夠,還要再來一次?
這個插花就那么好玩嗎?
可是安淺也從來沒有邀請過他這個正牌丈夫呀。
總是說他忙,她不問她怎么知道自己沒空?
傅肆不會知道的,此刻的他怨氣滿滿的像是一個怨婦。
走進插花館,里面人還很少,安淺想了想率先開口了。
“賀簡行,藍星策劃案的事情,對不起!卑矞\誠懇的說。
她雖然和他是朋友,但是在緊要關頭,還是選擇站在了傅肆,站在了那個一直傷害她的人身邊。
為他低聲下氣去求人,為他出謀劃策想主意。
“不用對不起,贏我的人是傅肆,他的設計圖確實不錯!
“只是安淺,我覺得傅肆配不上你,上一回在海天酒店里,我看到了傅肆和程莞爾在一起吃燭光晚餐。”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和你說,可我不想看你被騙。”
“這一次邀請你來插花,也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情!辟R簡行帶著憤憤不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