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飛嗤笑了一聲道:“你們都已經(jīng)是老相好了,難道她什么也不和你說嗎?”
“我問你話呢,你回答我就好。”童元正一點都不惱的開口。
“是呀,是我廢掉的,我親手用碎掉的玻璃酒瓶扎進了她的手臂里,狠狠的扎,扎的越來越深,我還攪動起來,攪的血肉模糊。”
“你絕對想象不到,戴潔那個時候叫的有多好聽!”
“平時打她,她都不哭,很沒有意思,很沒有成就感的,但是廢掉她的手時,她終于哭了,哭的那樣可憐,真是我見猶憐呀。”
“怎么,你也想看看嗎?”
“行,我知道了,有了這個答案,打起你這種畜生來,我就沒有負罪感了!蓖f完后,一把揪住錢正飛的衣領(lǐng)子,把他扔到了地上。
錢正飛像是一個垃圾袋一樣,渾身都是軟撲撲的。
童元正一個拳頭砸在他的臉頰上。
“噗!”錢正飛的牙齒被一次性打落好幾顆,吐出一口血水來。
“聽說,你胸以下沒有知覺,你放心,我會盡量打在胸以上的部位。”話落,童元正再是一個拳頭打過去。
童元正原本一直戴著的黑框眼鏡早就已經(jīng)不見了。
他是一個和善的學者,是一個心懷病人的醫(yī)生,但他也是一個男人!
只要是個男人,那就忍不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打!
他的眼睛里也會充滿著狠厲,充滿的嗜血的光。
一開始錢正飛會咒罵,但是到后面成了哭喊,成了求饒。
“畜生,王八蛋,當初她也是這樣求你的,可你為什么不放過她呢!”
“你不要她,你早點說啊,你和我說,我把她接回去,你憑什么這樣子對她!”童元正嘶吼道。
壓抑了二十年的情緒,在此刻終于爆發(fā)。
他恨錢正飛,也恨自己,為什么當初知道她結(jié)婚了,就不敢去查查她婚后過得怎么樣。
“夠了,不要打了,不然會出事的!”戴潔沖上去制止。
她已經(jīng)為傷害他人付出了二十年的代價,她不能讓童元正也步她的后塵!
聽到戴潔的聲音,童元正才停了手。
“綁架,蓄意傷害,錢正飛,我會讓你也嘗嘗坐牢是個什么滋味!”童元正一把松開錢正飛的衣領(lǐng),然后牽起了戴潔的手,道:“走,我們離開這個地方!”
走出錢正飛的別墅,外面的陽光照在身上,戴潔才有了一絲溫暖的感覺。
在童元正的車上,云慕開口道:“師父,我已經(jīng)用我的身份證給你租了一套房子,離我住的地方不遠,方便我時時去看你!
“好,房租費,等我找到工作后給你!
“嗯,不急!痹颇酱饝聛,她知道師父是有自尊的,不會愿意白白接受自己的好處。
汽車平緩的行駛著,戴潔偷偷看童元正,最不堪的事情,想不到還是讓他發(fā)現(xiàn)了。
她輕聲的開口:“師兄,今天的事情謝謝,但你不會有麻煩吧?錢正飛是一個卑鄙小人,你太沖動了,你打了他,只怕……”
一想到這里,戴潔憂心忡忡起來。
“師父,你可太小看童教授了吧,人童教授別看斯斯文文的,但是黑白兩道通殺!一個電話能叫來十幾個打手!”云慕崇拜的說。
有這樣子的魄力當她的師爹還差不多!
戴潔擰眉看向童元正,黑白兩道通殺?
這個形容詞和她記憶中的師兄也太不像了吧,他不是只知道學術(shù)研究嗎?
“咳咳。”童元正被云慕說的臉通紅通紅的,他道:“沒有云慕說的那么厲害,是我給道上的一個大哥治過病,人家很尊重我,所以我這次找他,他才愿意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