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為什么?為什么不喜歡我還要生我?為什么不從一開始直接掐死我,也省的我在這個殘忍的世界上行走了!”楚憐一邊說,一邊落下眼淚來。
霍欣發(fā)現(xiàn)她的眼淚是紅色的。
“這是,是中毒了?”霍欣驚呼道。
楚憐或許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所以早早的準備好了毒藥,只等著他們來抓的時候,吃下毒藥。
眼看著楚憐快要支撐不住,霍欣走上前想要扶住她。
“不要去!”霍靖川出聲想要攔下霍欣。
但是霍欣義無反顧的去了。
她不知道是楚憐太能演,還是她真的太蠢,她覺得真正的,一開始的楚憐不是一個壞人。
在霍靖川被抓的時候,楚憐明明知道自己在調(diào)查霍靖川的事,卻什么也沒有做,如果她真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應該把她殺了以絕后患才對的。
霍欣扶起即將摔倒了楚憐,讓楚憐倒在了自己的懷中。
楚憐的嘴角流出黑紅色的血液來,霍欣拿出紙巾為她擦拭。
看著霍欣這副模樣,楚憐笑了笑道:“霍欣,你真像她!
“誰?”
“那個被我毀容的可憐女人,真正的楚悅南,我還是舍不得殺她,因為我知道錯的不是她,錯的是那對無良的夫婦,錯的還有我自己!
“我爭了一輩子,從沒有人給我過生日,你是第一個,或許你把我當做楚悅南,但那段時間相處的就是我們。”
“對不起,對我好的人,也被我傷害了,那天你在營地門口等著,我看著,但我什么也不能說,我已經(jīng)錯了,回不了頭了!
“我有的時候在想,如果我以楚憐的身份和你交朋友,你是否會愿意?”
“我愿意!”霍欣重重的點頭。
“我想最后做一件好事!
“鳳鳴廟的榕樹下有一個箱子,有不少人的犯罪記錄,拿著他交給總統(tǒng)閣下,可以為總統(tǒng)府下鏟平不少勢力!
“好!被粜兰t著眼睛說。
“還有死后把我的骨灰灑在海里,如果有來生我想做條魚,無拘無束的在海里生活,再也不想做人,不想那么苦那么累!
“好!被粜酪灰粦。
楚憐最后是在她的懷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霍欣知道楚憐是個壞人,做了很多壞事,可是她也在想,換做任何人,出生在這樣子一個充滿悲劇的家庭當中,都會瘋的。
她罪有應得,卻又讓人心疼不已。
霍靖川看到這一幕心中也覺得悲涼,如果沒有那個大師,沒有所謂的雙胎不祥這種鬼話,或許一切都會不一樣。
或許楚家會有兩個女兒,一個叫做楚悅南,一個叫做楚憐,她們兩姐妹相親相愛,一起為國效力,一起擁有各自幸福璀璨的人生。
楚家不應該是毀在楚憐手上的,而是毀在聽信讒言的楚家夫婦手中。
在榕樹下找到不少高官犯罪的證據(jù),看著上面的名單,霍靖川想A市只怕很快要迎來一番大掃蕩。
而霍欣答應楚憐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
楚憐的尸體被火化后,霍欣帶著骨灰去了距離理城最近的海域,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揮灑了她的骨灰。
她找了大師為她超度,希望來生她可以幸福自由。
做完那一切,霍靖川和霍欣要回A市了,回去前先和霍老夫人告別。
“這一次回去了以后,你們兩個人可不要吵架了,尤其是你霍靖川,聽點你媳婦說的話,我會經(jīng)常聯(lián)系霍錚的,讓那個小子監(jiān)督你們。”老太太笑瞇瞇的說。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一段時間,霍欣看老太太覺得老太太慈眉善目起來。
“知道了媽!被艟复ㄕf完后看向霍欣,問道:“已經(jīng)到了理城,要不要去找你爸說幾句?”
霍欣聞言,搖了搖頭道:“不用了,你記得把錢還給他,我不想欠他任何東西,有的是晚了就是晚了!
“好!被艟复ìF(xiàn)在是個老婆奴,無條件的聽從老婆的話,根本不敢去忤逆。
正要走,霍靖川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是總統(tǒng)閣下的電話!笨戳艘谎蹃黼婏@示后,他說道。
“總統(tǒng)閣下的電話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那你快點接吧!
“嗯!被艟复ㄗ叩脚赃吔油娫。
在聽到電話里面內(nèi)容的時候,霍靖川的表情一下子變了。
“怎么會這樣子,有他們的線索了嗎?”
“我馬上趕回來!”
“什么事那么著急?”霍欣好奇的問了一句。
“霍錚被綁架了!被艟复ㄠ_口道,心里格外的慌亂。
謝少居他怎么敢的!他又憑什么那么做!他傷害靜姝,傷害的還不夠嗎?!
“啊?!”霍欣聽完大驚失色。
“是誰干的?”
“謝少居!”霍靖川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
“怎么是他?!”老夫人的眼神當中也是格外的慌亂。
“謝少居是誰?”霍欣不解的問道。
“X集團的現(xiàn)任總裁!
“說是總裁,其實是一個組織首腦,不少的國際惡性事件都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這個人就是一個瘋子,什么壞事,惡事都敢做的惡魔!”
“靖川的父親就是死在他的父親手中!”霍老夫人憂心忡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