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陽光普照大地,輕柔地灑在操場上,蕭戎翰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目光銳利地在操場上巡視著隊員們訓練。
他身姿挺拔,眼神專注,緊抿的嘴唇透露出一絲嚴肅。一邊走著,一邊與陳永康等人交流神臂猿拳的精要。
“嘀嘀”劉樂駒吹響了口哨,聲音劃破了寧靜。他集合完畢,大聲喊道,“戎翰,你什么時候走。吭蹅兇篑R士格見!”
“我不著急!”蕭戎翰聞言,轉(zhuǎn)頭望著精神抖擻的隊員們,應承一聲。
他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大步走上前去與劉樂駒、周鵬鹍和朱有谷等人握手打招呼。
他的手掌寬厚有力,目光堅定,充滿關切地說道,“大家都機靈點,一定要注意安全,咱們大馬士格見!”
然后,劉樂駒率領龍鳳閣在小林場山的成員登上車輛。在人們的注視下,奔赴前往中東的行程。
“戎翰,你過來一下!眲⒓兞己驮擦植⒓缯驹跁h室門口,朝著遠處的蕭戎翰用力地揮了揮手,招呼了一聲。
蕭戎翰快步來到會議室坐下之后,他一邊擦拭頭上的汗水,一邊問道,“首長,我準備明后天出發(fā),還有什么指示嗎?”
“看來他是胸有成竹!”劉純良轉(zhuǎn)頭與袁翰林交換一個眼色,調(diào)侃一聲。
他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收斂笑容,語氣嚴肅地說道,“咱們今天不談任務,想與你談談王德厚的事情!
“別……!”蕭戎翰聞言,立刻抬手做阻止狀,毫不客氣地拒絕道,“他的事情與我無關,千萬別把我和他扯在一起!
“你怎么說話呢?”袁翰林見狀,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臉色陰沉,滿是不悅地埋怨了一句。
他那語氣中夾雜著明顯的焦躁,語氣嚴厲地說道,“一個男人要有容人之心,要有寬闊的胸懷,拿得起放得下才能做大事。”
蕭戎翰聽著袁翰林的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咬了咬嘴唇,目光中透著倔強地嘀咕道,“首長,我這個人愛憎分明!”
“我不是不能容人,只是王德厚做的那些事,實在讓人難以原諒。所以,我確實不想與他扯上關系!
“咳咳!”劉純良看著蕭戎翰那激動的樣子,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表情略顯無奈。
他身體微微前傾,思忖片刻,語重心長地說道,“戎翰啊!不要激動。關于王德厚的情況,我來介紹一下。”
“根據(jù)我們的情報和他的交代,他在整個泄密案中,實際是一個邊緣人物,也可以說是一個悲劇性的人物!
劉純良的語氣仿若壓著千鈞重擔,沉重得讓人幾乎窒息。他緩緩張開嘴唇,一字一句艱難地吐露出來。
“他的問題主要在生活作風上,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著了人家的道。拉他下水的主謀是周無崖,執(zhí)行者是歐陽榮軒。”
“二十多年前龍鳳閣泄密案,真正的泄密者是周無崖。這么重大的泄密,為了保險起見,他們選擇王德厚作為防火墻,背鍋。”
劉純良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攥起,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拳頭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令人不寒而栗。
“歐陽榮軒利用自己妹妹對王德厚的愛慕和欣賞,給他們雙方下了神仙藥,事情發(fā)生后,再以此要挾王德厚。”
“王德厚明知道是圈套,最終扛不住威脅和壓力而屈服。不過,據(jù)我們調(diào)查,王德厚確實只有這么一次泄密。”
劉純良微微頓了頓,靜靜觀察著蕭戎翰的反應。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仿佛要洞察出他的心思。
“不僅如此,在蕭鴻光剛剛返回,遭到了眾人的質(zhì)疑時,歐陽榮軒等人就建議要斬草除根,是王德厚阻止了他們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