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戈心懷震撼說道,“鬼神宗傳承之絕密我自是不知,還是要有勞仙子為我解惑!
劉月容便繼續(xù)講述道,“鬼神宗是一宗教型勢力,其教徒信仰鬼神。其他的信仰,比如食神,海神,什么的都是虛幻不存在的,而他們信奉的鬼神卻是真實存在的,只要信仰虔誠,鬼神就會賜予下鬼神之力。鬼神宗正是靠著這真實存在的鬼神,才傳承十幾萬年不曾斷絕。”
蘇戈聞聽此言心中猛烈震蕩,鬼神宗居然存在神。
這一百萬金幣還真買到了絕密,值了。
他本以為惹上的是一底蘊(yùn)雄厚的老烏龜勢力,誰曾想,惹上的居然是一尊神祇。此刻,他心中的情緒根本無法言說。
蘇戈心懷恐懼的問道,“鬼神宗既然存在一尊神祇,那它基本可以問鼎整片大陸,怎么會衰弱至如今呢?”
劉月容談及至此,心中都有些惶恐,俏臉也稍遜容光。
“鬼神存在的消息是我百曉堂費盡千辛萬苦才得來的絕密,我堂中高層都因此忌憚鬼神宗上千年。此等絕密本應(yīng)價值上億金幣,后來,我們通過搜魂手段才得知。那尊鬼神其實與死無異,只剩肉身殘蛻,其靈魂破敗難以為繼,陷入了無休止的沉睡。目前只是一個震懾嚇唬人的把戲!
蘇戈聽聞此言心頭壓力驟減,神祇的名頭太嚇人了,幸虧它陷入了沉睡,半死不活。
劉月容見蘇戈神情緩和,顯然也是知道剛才他被鬼神的存在給震住了,她便又接著說道,“鬼神宗本來是一超凡勢力,它之所以衰退,正是因為那尊鬼神陷入了沉睡之中,半死不活。但饒是如此,如今的鬼神宗仍然有著8位實力超強(qiáng)的鬼王存在,更遑論其宗門內(nèi),還有一位實力強(qiáng)到無法揣摩的鬼皇。他們霸占百城之地,根本沒有勢力敢去挑釁!
蘇戈再一次的被震驚到了,心生惶恐,鬼神宗竟有8位實力超強(qiáng)的鬼王,另有一位實力強(qiáng)到無法揣摩的鬼皇。
此等實力,他如何與之?dāng)硨Γ?br>還是猥瑣發(fā)育的好!
劉月容見蘇戈臉上惶恐之色又變深了,有些不解,他不是想要投靠鬼神宗嗎?怎么會被其實力給震懾到,他不應(yīng)該高興才對嗎?
其中緣由她思想不通,便又繼續(xù)說道,“鬼神宗的實力,即便鬼神沉睡,也依然無人可以撼動,但是其勢力必然會持續(xù)下滑。在一千多年前,鬼神宗擁有兩位鬼皇,鬼王接近20位,如今其實力只剩一半。他們自身也知曉勢力衰退得嚴(yán)重,如此下去,傳承十幾萬年的鬼神宗有可能就要淪為三流勢力,甚至不復(fù)存在,所以,他們一直在暗中尋找神秘物質(zhì),試圖喚醒那尊鬼神,只要鬼神蘇醒,便會賜下鬼神之力,那鬼神宗便又將會成為超凡勢力!
蘇戈聞聽此言,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問道,“他們有把握喚醒那尊鬼神嗎?”
劉月容臉上也是疑難雜交之色,“這個就無人能說得清了。鬼神宗籌備此事已有萬年,有可能未來的某一天那尊鬼神就會蘇醒,也有可能它永遠(yuǎn)都不會醒!
蘇戈自然是希望那尊鬼神永遠(yuǎn)不要醒來,不然要面對一尊神祇級別的敵人,他絲毫生路都沒有。
聽完這些講訴之后,蘇戈感嘆道,“百曉堂不愧為修行界的情報專家,就連這等鬼神秘辛都知曉得一清二楚,今日這一百萬金幣沒白花。也感謝仙子為我破例講解,此份恩情我必將銘記在心。”
劉月容有100萬金幣進(jìn)賬,心情好了些許,現(xiàn)在又看他親口述說會念她的恩情,她便知道此份交情沒有斷絕,他日再會有望。
即便此舉違規(guī)了堂中規(guī)矩,她也覺得值得。
她雙眸深情如水的看著蘇戈說道,“今日能結(jié)交蘇兄你這個朋友,月容也感覺榮幸之至。蘇兄若還有其他情報需要探訪,只要情報級別不是很高,我可以免費給蘇兄提供!
聽聞此言,蘇戈很是開心,他正有所求想要想問,他便開口問道,“我確有一事想要探訪情報信息,我修的是血煞之道,仙子可知此城有沒有血氣一道機(jī)緣?”
劉月容思考了一會兒后回道,“據(jù)本堂暗樁回報,此城黑市今晚會有一卷‘血氣奧義’將會進(jìn)行拍賣,據(jù)傳這卷‘血氣奧義’是一位超凡血氣修士的遺物,匯聚了其一生在血氣一道的領(lǐng)悟,和精進(jìn)路線的講述。這份機(jī)緣非常適合蘇兄。此條情報等級不高,我就免費贈送給蘇兄了,連同黑市的地址一起!
蘇戈瞬間興奮了起來,他本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心懷僥幸一問,沒想到還真有血氣一道機(jī)緣,連同黑市的地址也有下落了。
蘇戈立即拱手感謝道,“此番真是多謝仙子了,我又欠仙子一份恩情!
“咱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無需如此客氣。”
劉月容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蘇戈,她想挽留他一會,卻知道已是分離時刻,便只好忍著心中酸澀將黑市的地址告知了蘇戈。
蘇戈得知黑市地址后,與劉月容禮儀拜別,他便徑直出了百曉堂。
徒留劉月容一人在屋子中神傷,她拿起蘇戈喝過的杯子,緊緊握著,其上還殘留著蘇戈的體溫。
蘇戈出了百曉堂后,鉆進(jìn)旁邊無人胡同,快速向黑市的方向趕去。
紙人蘇格這時候飄了出來,面色嚴(yán)峻的道,“老哥,鬼神宗居然有一尊鬼神,這回事情好像大條了。我們要不要去做出馬弟子,看看能不能請來神明?”
蘇戈強(qiáng)作鎮(zhèn)定道,“怕什么,只不過是一尊要死不活的鬼神罷了!
“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何況一尊神祇。我們必須躲起來,猥瑣發(fā)育!
“我們確實只能茍著,等到我血氣一道大成,那時便無需過分懼怕了!
紙人蘇格見蘇戈比較淡定,他就愁眉苦臉說起了另外一事,“現(xiàn)在其實有一件事情,比鬼神宗的神祇還要可怕,你剛才一直在百曉堂,我無法現(xiàn)身告訴你!
蘇戈疑惑心驚,便問道,“究竟是何事,比鬼神還要可怕?”
“你那條蛇在魔影戒空間內(nèi)拉屎了,它在那里面出不來,它就到處亂拉,現(xiàn)在整片空間都臭得要命!
聽得此言,蘇戈無語得不行,臉直冒黑線。
“它要拉,你怎么不制止它呢?”
“我說它了呀,它還兇我,我能怎么辦?”
“你一個人被一條蛇兇了,你好意思跟我告狀?”
“我只是一道微弱的紙人分身,我能怎么辦!我要是本體在這,我一定要把你那條蛇按在屎里面摩擦!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我沒見你如廁過,你是不是偷偷在魔影戒空間內(nèi)拉了,然后嫁禍給血藤蛇?”
紙人蘇格這下被整無語了,道,“紙人無需排泄的。我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嗎?我要告你誹謗的!
紙人蘇格見蘇戈不回話,他又想起百曉堂的那位姑娘劉月容,便說道,“老哥,你誹謗我,我也要告你一狀,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我要跟果果說,就說你又在外邊勾搭女孩子了!
蘇戈來氣了,兇道,“你別回去的時候給我胡說八道,我這是正常的結(jié)交朋友!
“你都使出吃奶的勁舔人家姑娘了,你這叫結(jié)交?你這分明就是濫情!”
“你信不信我把血藤蛇拉的屎塞進(jìn)你嘴里?”
紙人蘇格急忙捂住嘴巴。
蘇戈對女孩子那么好,對他這個親老弟居然這么兇!甚至想用不堪的手段,簡直沒天理啊。
紙人蘇格不服氣,還是壯著膽子說道,“你在東山鎮(zhèn)勾搭了一個,你現(xiàn)在又在武旗城勾搭了一個,還玩起了姐弟戀,她年齡比你大,你都能拿下,你沒用美男計色誘誰信!”
蘇戈有些氣急敗壞,“我色誘?我一個男的色誘什么?”
“你摘下斗笠,就已經(jīng)構(gòu)成色誘嫌疑了。”
“我那是坦誠相待,不真誠點,怎么讓人家姑娘把鬼神絕密告訴我們!
“那你為什么要用我的名字?”
蘇戈這下無話可說了。
“老哥你居然用我的名字去泡妞,泡到的妞還沒我的份,我要對你表示強(qiáng)烈抗議!
“你再多嘴,我讓血藤蛇揍你,信不信?”
前面拿屎塞嘴恐嚇,紙人蘇格都不怕,還怕這!蘇戈就是個紙老虎。
不過膽色歸膽色,委屈還是要裝一下的,紙人蘇格叫苦道,“你在外面泡妞,我在里面被屎熏,你面對的秀色可餐,我面對的惡心吧唧的。但是主人公名字都是我,我不服。你要我閉嘴可以,你用我名字泡妞也可以,但是能不能請你不要把斗笠摘下來!
“你想干嘛,你想多年以后空手套白狼?”
“你終于承認(rèn)你的行為是在泡妞了?”
“我沒有!
“你讓兩個姑娘都為你干出了違禁的事。你怎么解釋?”
蘇戈沉默了。
紙人蘇格不依不饒道,“你現(xiàn)在就在想人家姑娘,你還裝!
蘇戈不耐煩了,吼道,“我沒有!”
“那人家姑娘在想你……你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