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怪別扭
“全部藏于肉身之內(nèi)?”
烏岑進一步解釋:“簡言之,正常的練氣者,寶藏在于丹田,而你,整個肉身就是寶藏!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測見解,未必準確,因為你的情況太過于特殊,我過去從未見過。”
“有機會,我回到北地的時候,幫你詢問一下,或許才能知道準確解釋!
繼續(xù)討論下去,也沒有太大意義。
于是,楊飛很快就跳過,轉移了話題。
“前晚那人怎么樣了?”
那個神秘人對他出手,后背烏岑出手阻止,并將其制服帶走。
烏岑會怎么處理那個人?
按照正常人思維,肯定報警處理了。
烏岑卻說道:“他現(xiàn)在已是個瘋了的廢人,被我扔到大街上了,是生是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說這番話的時候,他十分平靜,宛如再談論一件輕描淡寫無足輕重的小事。
“這樣不會有問題嗎?”
楊飛有些擔心,怕烏岑處理的不夠好,留下什么痕跡,最后麻煩上身。
明明是受害者,反倒成了迫害者。
那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烏岑道:“楊小友,這你可以放心,老朽活了大半輩子,干這等事情,從沒失手過!
楊飛驚到:“這種事你干過不止一次?”
烏岑理直氣壯反問:“有什么問題嗎?”
楊飛干笑一聲:“沒,沒什么,難怪你手法那么嫻熟!
他藏了半句沒說:難怪你手法那么嫻熟,原來是個慣犯,我要不要報警呢。
如果烏岑知道楊飛完整的話,估計會氣的嘔血三升。
三天之后,魚年的身體狀況有明顯好轉。
臉上回復了血色,半夜頭疼也沒再犯過。
一向嘴硬的魚年也不禁感慨:“楊飛借的這塊石頭,確實是個寶物!
說這番時,當初的那種不屑與鄙夷已消散不少。
畢竟,一塊稀世奇珍,不是誰都可以說借就借的。
烏岑道:“這次之后,你還是當面向人家道個謝吧,不是他,你這幾天得遭大罪!
魚年聽到讓他去向楊飛道謝,魚年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行,絕對不行,我可是北地堂堂天……怎么能去給一個普通人道謝,有失我的身份。”
烏岑笑道:“之前你說他是普通人也就算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了。”
“難道楊飛已經(jīng)把你給的藥吃了,成了練氣者?”
“確有此事!
魚年輕蔑道:“那又怎么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練氣者而已,才剛剛從普通人的層次往前走了那么一小步,與我之間,依然云泥之別。”
他滿是驕傲。
“你有所不知,他的情況跟一般練氣者不一樣,他吃藥的時候,我并不在場!
魚年側目,微微吃驚,“他居然還活著?可真是命大!
“他當時宛如烈火焚身,遭受莫大痛苦,于是整個人泡入冰水里,以此抵消痛楚……不但沒事,還因禍得!
烏岑耐著性子,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包括楊飛的身體變化,以及兩人握手測試氣力。
魚年聽了,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他的氣力比你都不差多少?烏老,我知道你對他印象不錯,可也犯不著為了一個外人來騙我吧!
“我說的都是真的!
烏岑極為嚴肅的說道。
見他表情認真,魚年知道,他沒有說謊。
但依舊難以置信。
“我懷疑他的身體出了些意外,真氣沒有儲存于丹田里,而是肌肉骨骼竅穴之中……”
“這也太扯淡了,從古至今,這種事情,從來就沒聽說過,我們家封存的古籍上,也沒有記載過!
“沒有記載的事情,未必不存在,等日后有機會回北地,詢問一番,或許能夠知道答案!
“北地……”魚年眉宇深鎖。
那個地方,短時間內(nèi),他還不能回去。
烏岑說道:“等藥材尋到,將你的病治好,我會只身回去負荊請罪,放心吧,你會好好的活下去。”
魚年撇過頭去,不愿提及此事的樣子,“這種事,以后再說吧,現(xiàn)在提……還太早了!
他與烏岑相處幾年,早已習慣有他守護自己,一想到有一天會就此分開,心中就升起一抹悲涼。
烏岑瞇眼笑著,改口道:“我就隨便一說,你別當真,既然你現(xiàn)在沒事,明天我就把這塊石頭送回去!
魚年點頭,“嗯,早點送回去,我可不想受楊飛的人情……怪別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