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惹到你倒了八輩子霉
陳詩詩笑得讓人心里發(fā)毛,換作別人也就算了,她可是陳詩詩啊。
回家后,老兩口很熱情,做了一大桌子菜,李荷秀把看家本領(lǐng)全使了出來。
楊飛斜目瞥了陳詩詩一眼,見她沒有什么異常舉動,稍稍松了口氣。
瞧見楊飛警惕了一整場,陳詩詩的氣順了不少,“你想要我怎么配合?”
楊飛附耳低語。
她睜大眼睛,“不會吧?”
吃完飯,李荷秀在廚房洗碗,楊文斌打開電視,沒事跟陳詩詩聊上幾句,基本就是問姑娘今年多大啊,在哪上班啊,平常有什么愛好之類。
楊飛心想,今天趁人都在,得把話說清楚,越鬧越離譜了。
“我跟詩詩性格不合適,改當兄弟了!
這句話殺傷力太大,楊文斌當場從椅子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荷秀也從廚房里跑了出來。
陳詩詩順勢配合了一把,勾住楊飛的肩膀,“真是哥們!
老兩口好一會才緩過勁,看著陳詩詩有些大咧咧的樣子,“看來是不太適合!
二老心善,但思想傳統(tǒng),后來想開了,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生活方式,隨他去吧。
可能是為了化解尷尬,楊文斌臨時補了句:“就算是哥們,以后也可以常來我們家坐坐!
李荷秀白了他一眼,真是個木頭。
“你爸媽真可愛!
“他們是挺可愛的!
下午,兩人找了家咖啡廳,坐下來聊起服裝店的事情,陳詩詩還叫來了徐菲菲。
徐菲菲來的時候,還詫異,這兩個人怎么約到了一起。
原來今天,是楊飛專門請陳詩詩幫忙去家里吃飯,擺平二老過度操心感情的問題。
徐菲菲立刻反應過來,“上次在星河時代,你們就陰差陽錯裝了一回情侶,讓劉瑞峰知難而退,所以,這一次是善后?”
徐菲菲和陳詩詩私下感情很好,沒事通通電話發(fā)發(fā)微信,相互之間沒有什么秘密。
甚至還因為誰抱過楊飛而爭論過一次。
“我抱過楊飛!
“我也抱過楊飛!
“你們那是演戲,我們是真情實意。”
“就算是演戲也抱了!
陳詩詩知道徐菲菲喜歡楊飛,徐菲菲也知道陳詩詩‘討厭’楊飛。
兩個好閨蜜無私分享情感,一起喜歡欣賞著同一個人。
這在普通人看來無比荒謬,但心思簡單的兩姐妹卻樂在其中。
當然,這些小插曲是兩個女生之間的樂趣,楊飛這個‘外人’是毫不知情的。
不然他鐵定會吐槽一句:“人才!”
陳詩詩指著楊飛,滿是嫌棄,“你知道這家伙出的什么餿點子嗎?居然當著他爸媽,說我是他哥們!我去,我哪點像男人?”
今天天氣很好,一大早就出了太陽,白天的溫度適宜,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
陳詩詩穿的打底衣是貼身的,前凸后翹,曲線玲瓏。
“這樣挺好,你們成哥們了,我就可以趁虛而入了,嘻嘻!毙旆品频靡獾赝铝送律囝^。
陳詩詩也不甘示弱,“切,說不定老娘哪天又殺回去了。”
她一臉不爽惹得徐菲菲‘咯咯咯’笑個不停。
楊飛被兩人逗笑了,開玩笑道:“有什么好爭的,都當我女朋友不就得了。”
結(jié)果,二女同時鼓著眼睛瞪向他,同仇敵愾道:“哼,想得美!”
逛街的時候,兩個女生肩并著肩手挽著手,比情侶還要親密,楊飛這個‘電燈泡’則是跟在后面給二人拎大包小包。
他個子高力氣大,拎包這種事簡直小菜一碟。
沿途的路人投去異樣目光。
特別是男生,能有幸兩位天姿國色的大美女一同逛街,這‘苦力’可真是份美差啊。
一個瘦高的眼鏡男生因為眼鏡都看直了,被身邊的女朋友揪著耳朵給拖走了……
逛街累了,三人又找了家露天的甜品店,在遮陽傘下,悠閑得聊著天。
陳詩詩把她的大計劃說了出來。
她家里有些關(guān)系,進貨渠道不缺,價格也都好說,只是,具體類別還沒想好。
男裝?女裝?或者潮裝?
這些事情楊飛懂得不多,在旁邊安分地聽著,偶爾給點無關(guān)緊要的意見。
倒是一句話,引起了陳詩詩的重視,“我一些同學結(jié)婚早,有的小孩都3歲了,他們有家庭群,群里都是孩子差不多大的家庭,經(jīng)常聚會,聽他們說現(xiàn)在的小孩子年年要買好多套新衣,這一塊應該很有市場!
“童裝么?”
“你既然有渠道,可以先做市場調(diào)查,最好能列出數(shù)據(jù)對比,現(xiàn)在電商市場對實體行業(yè)的沖擊很大,準備充分了才能入市!
陳詩詩點點頭,認同楊飛的意見。
徐菲菲也聊起了自己想獨立創(chuàng)業(yè)的想法,“這幾年網(wǎng)紅經(jīng)濟成為新興經(jīng)濟迅速崛起,直播帶貨流量變現(xiàn)潛力巨大,我想試一試。”
“你想當網(wǎng)紅?”陳詩詩有些吃驚。
“不,我想開一家文化傳媒公司,專門打造網(wǎng)紅!
這個想法,讓楊飛覺得耳目一新,現(xiàn)在這個時代,人人都想成為主播或者網(wǎng)紅,門檻低回報高,但任何行業(yè)都是一樣,最賺錢的永遠是最精英的那一批,網(wǎng)紅的‘生命周期’很短,短的能火幾天,長的也不過2年左右。
學會成為網(wǎng)紅,不如學會打造網(wǎng)紅。
三個年輕人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看似輕松的談話,會對以后的人生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
突然,王風華打電話來,“飛哥,趕快來公司,有人來鬧事。”
楊飛沒太當回事,裝飾公司又不是醫(yī)院,誰會來鬧事,又能鬧出多大的事。
王風華急著說道:“飛哥,謝經(jīng)理被人打了!”
楊飛‘嘩啦’一聲站起身,“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得打人?”
跟二女簡單交代幾句,他開車直奔公司。
電話里了解到,來公司鬧事的原來是唐興仁、夏昌偉還有被他踹了一腳的胡大東。
唐興仁信口開河,說那天晚上,好意邀請謝美婷吃飯,介紹客戶給她認識,幾個項目都有意向,只不過因為多喝了幾杯酒,舉止親密了一點,就被謝美婷叫來的朋友給打了。
今天專程過來索要醫(yī)療費的,還要謝美婷給他們道歉認錯。
電話里,能隱約聽到些爭吵聲,嘴里罵的也很難聽。
楊飛心想,過了兩三天,謝美婷喝下去的東西早沒了,仗著‘死無對證’上門無恥索要賠償,還動手打人,這幫人真夠猖狂的。
“高經(jīng)理呢,他沒替謝經(jīng)理出頭嗎?”
王風華接著說,“高經(jīng)理把他們叫辦公室里去了,所以讓我趕緊給你打個電話,現(xiàn)在對方情緒很激動,只怕不好平息!
“平息?為什么要平息,他們動手打了謝美婷,這事就不可能算了!”
楊飛學生時代混的很開,單身之后,那種混不吝不怕事兒的氣勢正在逐漸復蘇。
寫字樓十八樓,易家裝飾大門外,圍站了好些人,都在看熱鬧,看來之前的動靜非常大。
楊飛沉著臉驅(qū)散人群,“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
他人高馬大氣勢很足,人群給他讓開了一條道,有幾個年輕人不爽,“這人誰啊,憑什么叫我們讓!
“之前易家就被人鬧過,就是因為他,好像叫楊飛吧!
王尚強也在人群里,看到楊飛后,幫忙解釋,“都散了都散了,這是人家易家的老板!”
進門后,隔著門都能聽到從總經(jīng)理辦公室傳出來的爭吵聲,還伴隨著一些辱罵,據(jù)前臺小妹妹說,對方有四個人。
“高經(jīng)理似乎不敢得罪他們!
楊飛聽了火大,對方都動手打人了,有什么不敢得罪的,少做幾單生意能關(guān)門不成!
王風華這時候也過來了,“飛哥,現(xiàn)在怎么辦?”
楊飛知道他這人老實,碰上這種事不知所措很正常,所以也沒開口罵人,只說:“把大門關(guān)上。”
來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門口,設(shè)計師和繪圖員包括業(yè)務部的都圍在外面。
“別人都動手了,你們就看著?”
程志偉和牧光榮站出來,“飛哥,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辦!
他們倆個現(xiàn)在公司里最服的就是楊飛。
楊飛點點頭,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總經(jīng)理室里,唐興仁和夏昌偉坐在沙發(fā)上,胡大東和另外一個板寸男站在窗邊。
高明遠站在辦公桌前。
謝美婷站在他身后,微微低著頭,頭發(fā)有些散亂,隱約可見左邊臉紅了一大塊,這一巴掌挨地不輕。
“敢跑我公司來鬧事,膽肥!”
楊飛一邊點著煙一邊走了進去,氣勢比對面四個足多了。
唐興仁見到楊飛現(xiàn)身,本能地一哆嗦,被他舉起扔到地上還記憶猶新,但一聽他自稱“我公司”,又挺直了腰桿,一個小員工還能翻浪不成!
“高總,原來這小子是你的人,那就更好辦了……”
高明遠已經(jīng)被他們嚇住了,他手底下的人還不是只能任宰?
道歉免不了,他身上有傷也是真的,不賠個十萬八萬這事能算了?
誰知道不能他把話說完,楊飛直接動手把他提起,扔到了辦公室外面,摔得他臉都紫了。
其他三個人聽到一聲慘叫才反應過來,沖出來時,楊飛大喊一聲,“你們都準備看著嗎!”
程志偉、牧光榮帶著一幫男的圍了上來,總共十幾個人,直接把夏昌偉等人給震懾住了。
夏昌偉回頭施壓高明遠,“高總,怎么,你打算把事情鬧大嗎!信不信我讓你公司開不下去!”
高明遠慌的不行,他就是個做設(shè)計開小公司的,整治手下員工還行,碰到這種狠角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求助的看著楊飛,“楊總,有話坐下來好好說啊!
誰知楊飛根本不給他面子,“人家欺負上門,美婷都挨了一嘴巴了,你還想著和解,能他媽別當爛好人沒骨氣行嗎!”
高明遠被懟的沒脾氣,這事他確實表現(xiàn)的孬。
謝美婷被人打了一巴掌,臉都腫了,在人家面前屁都不敢崩一個,要不是楊飛回來的及時,他差點就要賠錢道歉了。
楊飛勾了勾手指頭。
謝美婷捂著臉朝他走了過來,眼眶全紅了,眼淚像水一樣往下掉,這輩子第一次被男人抽耳光,委屈的要死。
楊飛托著她的下巴,“我看看!
謝美婷溫順的抬起頭,左邊臉頰紅腫,手印清晰可見。
她怕楊飛沖動鬧出事,悄聲說:“要不,算了?”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唐興仁忍痛站起來,惡狠狠道。
“這么多人都看到你動手打了老子,你們公司幾個監(jiān)控設(shè)頭像也都開著,想就這么算了?沒門!”
“把大門鎖了,把監(jiān)控都關(guān)了!”楊飛叫了一嗓子,前臺小妹妹跑去鎖門,帶著紅框眼鏡的文員關(guān)掉了公司里全部監(jiān)控。
楊飛走到唐興仁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唐興仁左邊臉當場就紅了。
夏昌偉三人眼看著唐興仁被打,聲都不敢吭。
他們也是被嚇到了,現(xiàn)在大門被鎖,監(jiān)控全關(guān),還被十幾個人圍著,天知道撕破臉皮楊飛敢干出什么事來。
色厲內(nèi)苒道:“你,你想干什么?”他突然有些慫眼前這個男人了。
楊飛指著身邊的謝美婷,“道歉,賠錢,滾蛋。”
“這一巴掌,至少十萬,我這一巴掌,受了點傷,也是十萬。”
這家伙狠起來無所顧忌,唐興仁敢怒不敢言,只說道:“你這是敲詐勒索,是犯法的!”
“敲詐勒索?誰聽到了,誰能證明?”楊飛環(huán)顧四周,沒人吭聲。
他指著唐興仁,“公了私了隨意,你要是認為你能占到便宜,你也可以選擇不道歉不賠錢,但我敢保證,你肯定會后悔。”
四個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灰頭土臉,被鎖了門,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個年輕的經(jīng)理,似乎有點本事。
謝美婷感激的看著楊飛,同時又有些為他擔心。
楊飛擺擺手,示意沒事。
“放心,不出一個星期,他們一定會上門道歉!”
其他人不太理解,雖然人被他趕走了,可他哪來的底氣說這種話?
謝美婷的臉又紅又腫,楊飛干脆給她放兩天假,在家休息調(diào)整。
隨后向高明遠打聽起鬧事四人的情況。
高明遠說:“他們四個,我只認識夏昌偉和唐興仁,知道他們是做服裝生意,開了幾家店鋪!
楊飛問:“店都開在哪里?”
高明遠怕他做出極端的事情,“你可千萬別做違法的事情,我們也是開門做生意,真鬧出了事,我可承擔不起!
楊飛倒了杯溫水,“你盡管說出來,我可是良民,違法犯罪的事情肯定不會干!
高明遠這才說道:“我只知道夏昌偉和唐興仁分別有家店在民豐路卓越廣場,其他的就真不清楚了!
“只要知道一家就夠了。”
高明遠不太放心,追著說了句:“你可千萬別亂來!
楊飛擺擺手,“放心吧,老高!
當天晚上,楊飛就給黃堯打電話,他工地上兄弟多,社會上的朋友也多,處理后續(xù)也簡單許多。
把想法簡單一交代,黃堯就懂了。
他笑著打趣道:“他們?nèi)堑侥,真是倒了八輩子霉。?br>
楊飛頗有感觸道:“老實人專被人渣欺負,因為一邊有底線一邊沒有底線,想治人渣,只有比他更渣,要震懾惡人,只有比惡人更惡。”
黃堯點點頭,最后兩句,他非常認同,在工地上就是這樣,不狠不惡就鎮(zhèn)不住人。
第二天早上9點半,深秋的太陽伸著懶腰爬上半坡,民豐路卓越廣場剛開門,久候在大門外的人群便哈著霧氣搓著手一擁而入。
唐興仁名下的‘伊路貝斯’服裝店迎來了幾位豪氣的客人,前后消費接近兩萬,把各類新款服飾分別買了一件。
有業(yè)績刺激,店長激動的不行。
貴客買完后,還追問:“你們的衣服不錯,你們老板有沒有其他分店,我們也想逛逛!
幾個店長都是幾家店輪流換,其他幾家店鋪也都熟悉,也就如實相告了。
唐興仁當天收到幾名店長傳來的喜訊,四家店鋪加起來,一天營業(yè)額達到了10萬。
創(chuàng)下了他做生意以來,單日最高銷售額。
當晚便把夏昌偉約出來,借著請客按摩準備吹吹牛逼。
誰知,夏昌偉今天生意也很火爆,四家店鋪的營業(yè)額也接近10萬!
兩人開著玩笑,“這是財神爺顯靈了吧。”
又是一個第二天,天氣轉(zhuǎn)陰,厚厚的云層遮擋住全部的陽光,空氣里都透著一股陰冷。
中午11點30分,民豐路卓越廣場流量逐漸攀升,即將抵達一天中的最高點。
在‘伊路貝斯’服裝店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五個青年,戴著鴨舌帽,戴著口罩,穿著‘伊路貝斯’品牌服飾。
雖然看不清楚臉,但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在‘伊路貝斯’大門口,拉起了一條長長的非常醒目的紅色橫幅。
“伊路貝斯做工簡陋質(zhì)量低劣,無良商家,豬狗不如!”
在商家門前拉這樣的橫幅,沒人見過,紛紛圍觀,莫衷一是。
戴著鴨舌帽,戴著口罩,穿著‘伊路貝斯’品牌服飾的五個青年,一邊大聲喊著口號,一邊將一個大紙箱子推倒,一堆服飾散落一地,全部是‘伊路貝斯’的流行款服飾。
要么破損,要么串上了別的顏色,不堪入目。
圍觀人群離得比較近的幾人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五個青年身上的衣服也是破損的。
店門外越發(fā)的嘈雜。
店長哪坐得住,帶著店員出來趕人,“你們在干什么,聚眾鬧事可是違法的!”
青年們根本不悚,當眾質(zhì)問:“這些是不是你們店的衣服?”
青年拿著破損串色的衣服對著店內(nèi)光鮮亮麗的服飾進行對比,一看就是同款。
而且不是一件兩件,而是一整箱,起碼超過了50件!
“這就是你們伊路貝斯的質(zhì)量,還好意思問我們干什么,賠錢!關(guān)門!”
青年有理有據(jù),在他的煽動下,周圍的人群也跟著喊了起來。
這些服飾確實本店服飾,沒弄清楚怎么回事以前,店長根本不敢報警。
眼看場面失控,當即打電話聯(lián)系了商場保安。
十分鐘后,商場保安才慢慢悠悠過來。
“別鬧事,趕緊走!
這時,戴著鴨舌帽瘦瘦高高的青年走出來與保安們交涉。
“我們在這維權(quán)!”
“維什么權(quán)?”
“伊洛貝斯賣粗制濫造的偽劣服飾!”
“你有什么證據(jù)說人家的衣服粗制濫造?”
青年指著一地的破爛衣服,“這就是證據(jù)!”
兩邊你一言我一語,像是唱雙簧的,硬是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即便剛圍過來的人也都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樓上樓下,起碼數(shù)百人在圍觀這場‘維權(quán)’。
店長不堪壓力,急道:“你跟他廢話什么,趕緊把人攆走!”
保安頭子這才不緊不慢道:“你們維權(quán),要么報警要么起訴,別在公眾場合鬧事,會影響到別人,趕緊走!”
五個青年也不糾纏,收拾起一地的衣服就離開了。
店長滿頭大汗,遭受到周圍數(shù)百上千雙眼睛的注視,灰溜溜縮回了店內(nèi)。
店內(nèi)的顧客全都一臉鄙夷地看著他,匆匆離開。
沒辦法,店長趕緊給唐興仁打電話,說明情況。
唐興仁得知情況后,震驚不已,居然發(fā)生了這種事情!
劈頭蓋臉把店長臭罵了一頓,“你以后再碰到這種情況,直接叫保安,別跟他們廢話,有點腦子行不行!”
壞消息不止這一個,其他店面相繼打電話過來,居然碰到了一模一樣的事情!
唐興仁突然意識到,事情沒那么簡單,擺明了有人在針對他。
想起昨天的十萬日銷,一個激靈,驚出一身冷汗,“不會吧?”
他趕緊又給夏昌偉打電話,詢問他那邊的情況。
誰知夏昌偉現(xiàn)在也碰到了完全相同的窘境,人家就是沖著他倆來的!
這可怎么辦?
兩人提心吊膽,一整個晚上都沒睡著覺,幻想著只是突發(fā)事件。
直到一天之后,相同的情況再次上演。
五個戴著鴨舌帽,戴著口罩,穿著‘伊路貝斯’品牌服飾的青年,又拉著橫幅出現(xiàn)在了伊路貝斯服裝店門口。
這回,店長按照唐興仁的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保安室。
保安隊長接了電話后,一點不著急,還給其他幾個保安一人撒了一支煙,慢悠悠教誨道:“咱們收了錢就得把事辦好,等抽完這支煙,再過去瞅瞅!
一個膽小的保安心里沒底,“頭,這樣搞,沒事情吧?”
保安隊長吐著青煙,“晚去幾分鐘而已,能有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