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無奈道:“不是,你好好讀你的書就是了,非要學(xué)什么武功干什么?”
說到這里,趙安康的眼睛中放射出了光彩,他滿臉崇敬的說道:“一開始,我也是一會學(xué)會了只是就可以保家衛(wèi)國的,可是現(xiàn)在修仙惡勢力當(dāng)?shù),普通人根本不能拿他們怎么樣,讀書更是一點(diǎn)用都沒有,就在前些日子一個來自中原的圣人,將最大的暴徒門派東土圣教收拾了一頓,真乃大快人心啊
“等等等等。”聽到這里,陳長生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你說的這個圣人是誰?”
趙安康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來自中原,是一個年級不大的俠客,他僅憑一人之力就打穿了東土圣教的一個分部,這樣的修為真乃通天徹地,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
陳長生看他又要吹下去趕緊打斷了他的話:“打住!不是,他厲不厲害跟你有啥關(guān)系?”
趙安康搖了搖頭道:“那可不對,從那天起,我就把他當(dāng)成了我的榜樣,勵志要成為一個像他那樣的人,除魔衛(wèi)道。
陳長生白了他一眼道:“你連他是誰你都不認(rèn)識。
趙安康急道:“我怎么不認(rèn)識?”
陳長生故意刺激他:“那你說說他長什么樣子!
這……”趙安康一時間沒話說了。
陳長生心中暗罵:你認(rèn)識個屁,在你面前你都看不見,還在這兒跟我裝樣。
不過仔細(xì)想想,趙安康從一個文人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自己好像也有一些原因,再加上現(xiàn)在自己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不如就去和他玩上一陣子,順便也能隱藏一下自己的行蹤,還可以通過趙安康的這種狂熱幫助自己調(diào)查一下東土圣教的事情,又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里,陳長生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
趙安康和陸明簡直要高興壞了。
跟著趙安康和陸明往回走的路上,趙安康把關(guān)于王旭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原來那王旭是這云上城中太尉王重陽的兒子,所謂的太尉,地位僅次于城主,而王重陽又僅有這么一個兒子,平時寵愛有加,所以也就慣得王旭飛揚(yáng)跋扈,他平時在城中閑著沒事就靠欺負(fù)人來消磨時間,沒有人敢招惹他。
而趙安康的父親是云上城首富,雖然沒有政治權(quán)利,但是因?yàn)樗磕甑馁x稅都是交的最多了,所以城中的官員們也會給他幾分面子。
平時這些公子哥們之間有些矛盾摩擦,也都是一些正常的小事情,一般情況下父輩們并不會插手。
但是這一次的事情鬧得有點(diǎn)大,雖然是王旭先動的手,但是因?yàn)殛愰L生的出現(xiàn),王旭現(xiàn)在身受重傷,恐怕王重陽不會善罷甘休的。
接下來,兩家的父親之間又有一場暗斗要發(fā)生了。
陳長生雖然是最大的肇事者,他卻對這件事情一點(diǎn)也不放在心上,畢竟都是一些普通人,不管他的地位在高,家里多有錢,在陳長生的眼中不過都是些浮云,再厲害有自己得罪的修仙門派厲害嗎。
可是這樣的一種態(tài)度,在趙安康的眼中就被無限的放大了,現(xiàn)在的陳長生在趙安康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個神一般的人物,渾身都好像散發(fā)著光芒。來到趙安康的家之后,陳長生不禁感嘆,有錢人真的是太腐敗了,作為首富,趙安康家的宅院大的簡直不能再大,光是大門就比自己圣火教的山門還要大上兩圈不止,守在門口的守衛(wèi)更是多達(dá)十?dāng)?shù)人,這還是在門外,還沒有到里面去呢。
進(jìn)入內(nèi)院之后,陳長生甚至都懷疑這里是云上城的一部分城池了,數(shù)不清的亭臺樓閣、看不完的花園景觀,無數(shù)的下人來往穿梭著,如果再有一些沿街叫賣的小販,就說這里才是真正的云上城都有人信。
趙安康住在最西邊的院落,一路上下人們都恭敬的問好,陳長生跟在后面不斷的感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在院子里走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他們終于來到了住宿的地方,趙安康在西院挑了一間除了自己的住處之外最好的一間安排陳長生住下,又給他安排了五個丫鬟,叮囑他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這位師父。
那些Y鬟們也都在懷疑,陳長生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夠讓自己家的這位小少爺這么上心,要知道之前的武師們可是都沒有這樣好的待遇的。
剛一安排好,趙安康就迫不及待的讓陳長生教他功夫。
可是陳長生現(xiàn)在只想睡覺,于是他道:“今天并不適合練功。
趙安康急道:“為什么?
陳長生道:“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現(xiàn)在還渾身都是傷,要是先不把傷給治好的話,你練功只會適得其反,你只有把自己身上的這些傷先治好了,才能事半功倍啊。
果然,只要陳長生拿練功的效率作為擋箭牌,趙安康一定是言聽計(jì)從。趙安康恍然大悟道:“真不愧是師父,一語點(diǎn)醒夢中人,我現(xiàn)在就到大夫那里去治傷,事不宜遲,師父您先歇息著,徒兒去了。
言罷拉著陸明咚咚咚的一溜小跑了。
陳長生看著趙安康和陸明離去的背影,陳長生搖了搖頭喃喃道:“孩子是個好孩子,就是傻了點(diǎn)。
聽得陳長生這句話,旁邊的幾個丫鬟掩口笑起來。
陳長生對她們擺擺手道:“不用你們伺候我,你們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要睡覺了!
那幾個丫鬟滿臉的為難:“公子,少爺把我們安排到這里來,我們救不會再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干了,您要睡覺,就讓我們幾個給您寬衣吧。
說著就要上來給陳長生脫衣服。
陳長生觸電一般的跳向一邊,護(hù)住自己的胸口:“你們干什么,我有手有腳的干嘛要讓你們幫我寬衣,再者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們趕緊出去,你們少爺那邊我會去說明的,再不走告你們非禮了!
“這
“那幾個丫鬟面面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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