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里有多少包?”
“我這里還有一百包!”
“我全要了!”
“大氣!”
小攤攤主驚呼,激動的就差給紀凌霄下跪磕頭了。
一百包可是一百兩啊,今天絕對賺大發(fā)了,也太幸運了,竟然撞上了一個傻不拉幾的冤大頭。
這家伙看著穿的華麗,也比較聰明,肯定還沒有踏入過社會,根本不知道物價。
小攤攤主還在心里一陣暗諷。
心里想著一百兩,小攤攤主已經(jīng)開始興高采烈的包著爆米花。
這時。
一位路人走了過來,問道:“老板,給我來一包爆米花。”
“不好意思,今天收攤了,明天請早。”
小攤攤主笑的合不攏嘴。
眼睛本來就小,現(xiàn)在徹底看不到了。
路人聽到?jīng)]有,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突然,一旁的紀凌霄開口道:“帥哥,我這里有,十文錢要不要?”此話一出,一旁的小攤攤主當場愣住。
之前他賣爆米花一包十五文錢,正是因為看到紀凌霄穿著華麗,才想著坑一把,直接開口一兩。
可現(xiàn)在,紀凌霄賣的比他之前賣的還要便宜。
這算什么?
不過,無所謂了!
反正自己把這一百包賣給了紀凌霄,隨便他怎么去糟蹋!
“要要要!
路人果斷付錢,拿走了一包。
紀凌霄則將十文錢交給鐘瀾,道:“不要著急進去聽戲,我們先坐下來歇一歇。”
說完,還找來了兩把椅子,與鐘瀾分別坐了下來。
鐘瀾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著手里的十文錢,一時間,不明白紀凌霄到底要搞什么鬼。
很快,來來往往的行人聽說此處的爆米花只要十文錢,紛紛跑來搶購
眨眼功夫,不大的小攤就被包圍的水泄不通、摩肩接踵。
小攤攤主忙得滿頭大汗。
而紀凌霄和鐘瀾則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收著前。
因為太火爆,一百包爆米花很快被賣完。
“搞定!收工,進去聽戲!”
紀凌霄起身,掃了眼鐘瀾手里錦帶里裝著滿滿當當?shù)你~板,笑道,“今天真幸運,啥也沒有干,就賺了這么多錢!”
“啊?”
鐘瀾還在懵逼狀態(tài)。
而小攤攤主則急了,急匆匆的沖過來,道:“公子,一百包爆米花,一共一百兩,麻煩付下錢!
“什么爆米花?什么一百包?什么一百兩?”
紀凌霄揣著明白裝糊涂,疑惑問道。
“剛才不是你說要買我一百包爆米花嘛?”
”是啊!爆米花呢,也沒有在我的手上啊!
紀凌霄雙手一攤,無奈道,“爆米花是那些人買走的,我一包也沒有得到啊!
“可是……
小攤攤主想說些什么,可一時間卻不知該如何開口,認真想了幾秒鐘道,“既然這樣,那你把賣的錢給我!”
他已經(jīng)急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能收到錢就成,哪怕歸本。
紀凌霄一臉認真,道:“第一,那些人是從我這里買走的爆米花,所以這些錢就是我的,不能給你。
第二,我沒有得到你的一百包爆米花,所以你也不能找我要一百兩。第三,做人可以傲,但給臉你得要。
第四,再見,不送!”
說完,拉著鐘瀾離開。
留下小攤攤主一個人傻愣愣的杵在原地。
他被說的有點懵,也被繞的有點暈。
一時間,根本沒有想明白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
而他只知道自己剛才無緣無故的從老板變成了打工的,而且賣了一百包爆米花,自己還一文錢都沒有得到。
掃了眼呆若木雞的小攤攤主,鐘瀾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小聲道:你可真壞,不過,我喜歡!”
她從來沒有想到紀凌霄的大腦會這么靈活,簡簡單單的一番操作就把人忽悠的不要不要的,最后的那套小詞還挺順口。
“敢坑我,我把他坑的連東西南北都找不到!
紀凌霄嘆道,“我不招惹別人,但別人若是招惹我,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鐘瀾微微一笑。
這一點,她也很認可。
門前小廝看見紀凌霄和鐘瀾走近后,快步迎了上來。
“這位公子、小姐,請問您們是聽曲還是看戲?”
他識人無數(shù),眼力很好,從衣著和氣質(zhì)上,就能看出這兩人絕對是個貴客,自然要客客氣氣。
而不是像小攤攤主那樣,為了貪圖一時的便宜,最后卻坑了自己。紀凌霄隨手將兩張門票遞上去。
小廝接過一看,眼睛陡然一亮。
“原來是天字間的貴客!”
態(tài)度再次恭敬了幾分,抬手將兩人引了進去,還不忘呼喊一聲,道,‘天子間貴客兩位!
很快,小廝就帶著紀凌霄和鐘瀾來到了最中間的奢華包間。
如果是外面的裝修富麗堂皇,那天子間的包間就宛若皇宮。
處處金碧輝煌,就連桌椅板凳都散發(fā)著香味,一看就不是凡物。
至于茶葉、水果、糕點等等這些,更是名貴。
看得出來,這兒的老板很懂有錢人的心理。
紀凌霄和鐘瀾分別落座。
隨著小廝的離開,包間里只剩下他們二人,居高臨下的看著整個戲臺
而大廳內(nèi)普通座位的客人們卻看不到他們。
有種小情侶悄悄咪咪談戀愛的神秘感,有點刺激,更有點甜蜜。紀凌霄先給鐘瀾沏了一杯熱茶,道:“師尊,請喝茶。
好。
鐘瀾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詢問道,“我們今天聽什么曲子?”紀凌霄想了想,“一共有五首,第一首好像叫《夏日里的晚風(fēng)》!”
“嗯!
鐘瀾點點頭,邊飲茶邊開始等待。
至于紀凌霄,則扭頭欣賞著鐘瀾國色天香的容顏。
因為兩人來的比較早,表演還未開始。
在鐘瀾被紀凌霄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臉頰變得緋紅的時候,表演終于開始。
伴隨著聲報幕,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下來。
緊接著,一位容貌上乘的姑娘緩步走上臺。
她的懷里抱著一把琵琶,坐在了正中央的高凳上。
她應(yīng)該就是金象城的第美女,紀凌霄認真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她確實有著幾分姿色,身材也很不錯,但跟鐘瀾相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的樣貌和身材甚至都不及流螢?zāi)茄绢^。
在紀凌霄的對比中,悠揚哀婉的琴聲終于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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