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天耀的臉越發(fā)的黑了,不過卻也擔(dān)心傷著林初九,到底是松了手。
林初九見狀使了個巧勁,從蕭天耀的懷里掙脫,因跳得太快險些摔倒在地,好在她身手還算敏捷只踉蹌一步便站穩(wěn)了。
“就這么急?”蕭天耀不曾想林初九會掙脫她的懷抱,待到人摔出去才反應(yīng)過來,本來依他的本事伸手就能把人撈回來,可看到林初九慌張的樣子,又收回了手。
“很急,我要去茅房,王爺你自便!”林初九不知蕭天耀是何意,但直覺告訴她蕭天耀不高興,忙裝作肚子疼,捂著肚子往外跑了。
“這是?”蕭天耀傻眼了,瞪大眼睛看著林初九,一時間也不明白林初九是做戲還是真的內(nèi)急,可當(dāng)他看到衣袍上的血跡,才恍然明白過來,不由得哈哈大笑。
“倒是本王誤會你了,沒想到你是真急了!笔捥煲m不曾與女子相處過,可到底不是一無所知的男人,看到衣袍上的血跡,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難怪剛剛聞到了血腥味,本王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血腥味沒有洗干凈,卻原來……”蕭天耀搖了搖頭,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且不說蕭王如何,林初九好不容易從“中邪”的蕭王手中跑出去后,未免蕭天耀起疑,哪怕并不內(nèi)急還是往茅房跑了一趟,這一跑她就哭出來了!
裙子,她的裙子透了血跡!
林初九捂臉了:“簡直沒臉見人了!彼痛┲@么一條裙子跑出來,不知多少人看到了。
林初九越想越郁悶,可又忍不住安慰自己:“幸虧是深色的衣服,幸虧此時天色尚晚,不然我真想找塊豆腐撞死!
“不對,就算旁人沒有看到蕭天耀也肯定是知道的,我當(dāng)時可是坐在他身上。”林初九再次捂臉,也顧不得茅房難聞,蹲在那里裝死。
之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xiàn)在知道了她哪里好意思穿這樣出去,要知道這軍中全是男子,要是讓哪個士兵見到,她真得不用見人了。
“怎么辦?怎么辦?”
就在林初九郁悶的無以復(fù)加時,茅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林初九一驚,更是不敢動了。
這處茅房是蕭天耀命金吾衛(wèi)特意為她搭建的,平時只有她一個人會來這里,附近連個守衛(wèi)的人都沒有,這個時候會有誰來?
“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林初九心有不安,取出一把小刀,站起來避到角落。
“咳咳……”來人輕咳一聲,不用多說林初九就知道是誰了,當(dāng)即收起小刀,可卻沒有出去。
“本王給你取了一套衣服,出來取!睕]錯,來人赫然是蕭天耀,給林初九送衣服來的蕭天耀。
知曉蕭天耀的來意,林初九連羞憤的力氣都沒有,默默地從茅房里走出來。
本以為會很尷尬,可此時外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這讓林初九稍稍松了口氣。
“多謝王爺!绷殖蹙抛叩绞捥煲媲埃焓纸舆^衣服。
“快去吧,本王在外面等你!笔捥煲獣耘用嫫け。@個時候倒沒有笑林初九,將衣服遞給林初九后,便轉(zhuǎn)身背對著她。
不知為何,在看到蕭天耀背影的剎那,林初九突然覺得鼻子發(fā)酸,有一種沖上前抱住蕭天耀的沖動。
她記得,她曾一次在外面也遇到過這樣的事。那時候是夏天,她剛來潮根本不懂,染的衣服上全是血,十分明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