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不是大事,本王也算是幫了你!笔捥煲p敲桌面,眼神冰冷。
帝國那些皇子怎么爭權(quán)、怎么奪權(quán),他一點也不在意,可扯上他的王妃,拿他的王妃當棋子就萬萬不該。
這筆賬,他記下了!
那未曾謀面的帝國二皇子,他也記下了!
遠在帝國的二皇子還不知,他這次不僅栽贓軒轅摯不成,還惹上了一個大敵……
不知道是蕭天耀的手段起了作用,還是什么別的什么原因,林初九這一路走來很平順,不僅沒有伏殺,就連鬧事的小匪徒也沒有遇到一個。
七天后,林初九與大軍匯合,得知蕭天耀并不在軍中,林初九長長的松了口氣。
請原諒她鴕鳥的想要逃避,她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蕭天耀。如果可以的話,她這一輩子都不想面對蕭天耀,從此天涯陌路,各過各的,可偏偏不行!
林初九與大軍匯合后,便隨著大軍一同回京。這一次,林初九半點也不敢提獨自回去的事。
她死不要緊,可要因為她的任性,再害死別人就不好了。
因心中有愧疚,林初九與大軍匯合后,就一直坐在馬車里,除非必要絕不外出,見到金吾衛(wèi)也是客客氣氣的,更不打聽任何事,尤其是與蕭天耀有關(guān)的事,她一句也不問。
隨行保護她的侍衛(wèi),看到她冷冷淡淡的樣子,心中暗自琢磨王妃是不是不高興了?或者責(zé)怪他們之前保護不力?
金吾衛(wèi)心中不安,可卻不敢去詢問林初九,一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護在林初九左右,連眼皮都不敢眨一下,就怕一個錯眼,林初九又遇險了。
雙方各有各的想法,一個愧疚自責(zé),一個惶恐不安,可卻從來沒有溝通,就這么一路誤會的走到京城。
金吾衛(wèi)有二十多萬人,這些人自然是不能進京城的,甚至按皇上圣旨上的要求,他們都不能離開邊境,可是……
這一次蕭天耀沒有聽皇上的話,他直接把大軍帶回城了,在城外駐扎。
手握兵權(quán)才有話語權(quán),之前他就是太給皇上面子,一直把金吾衛(wèi)留在邊境,以至于他出事后,金吾衛(wèi)遠水救不了近火,在邊境被人毒害。
這一次,他不僅要保護好自己,也要保護好金吾衛(wèi)!
金吾衛(wèi)和林初九比蕭天耀早一步抵達,為了等蕭天耀,大軍在京城外面的荒上駐扎,并不派人進城面圣。
皇上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吐血了。
“他居然敢,居然真得敢把金吾衛(wèi)帶回京城。他把朕的圣旨當什么了?他想做什么?逼宮造反嗎?”二十多萬大軍在城外駐扎,就算城內(nèi)有十萬禁軍,可皇上仍舊不安。
別說京城只有十萬禁軍,就是有二十萬,三十萬,那些人也不是金吾衛(wèi)的對手。蕭天耀的兵離京城這么近,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發(fā)動政變。
“圣上息怒。”林相和左相撲通跪下,可除了叫皇上息怒外,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息怒?你們讓朕怎么息怒?二十萬大軍離京城只有一天的路程,只要他愿意,隨時可以破城而入,取而代之。兵臨城下,朕怎么息怒?”皇上用力按了按自己頭痛欲裂的腦袋,強撐著不肯倒下。
他現(xiàn)在絕不能倒下!
“圣上,蕭王應(yīng)該沒有造反的意思!绷窒嗒q豫再三,還是硬著頭皮開口,“蕭王真要造反,就不會丟下大軍去封張家的店。蕭王帶大軍回京,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