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樓不是第一次與人交手,也不是第一次與用劍的高手交手。時逸寒一動,他就知道時逸寒的用意,重樓并不驚慌,從容后退,在時逸寒追過來時,猛地上前,拉近距離,然后化被動為主動,讓時逸寒無法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的武功,怎么這么熟悉?”時逸寒近距離與重樓交手,看到重樓的一招一式,面露不解。
重樓的招式與手法,他好像在哪里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熟悉嗎?時少主可以再看看。”重樓眼也不眨,當著時逸寒的面,使出時逸寒剛剛出過的招。
一招一式,完全一模一樣,而且不見一絲澀滯,自然就好像演練過上百遍。
“你居然能現(xiàn)學(xué)招式?”這人就是傳說中的武功奇才嗎?
“時少主上次不就見過!敝貥谴蟠蠓椒降恼f道。
時逸寒臉色一變,一臉嚴肅的問道:“你和蕭天耀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他的月影分身是你教的?”
蕭天耀第一次在人前用月影分身,是與帝國大皇子軒轅摯交手,那時他還沒有在蕭天耀面前用過月影分身,蕭天耀不可能是從他這里學(xué)的。
“本座與蕭王爺是什么關(guān)系,與你何干?不過,他的月影分身確實是本座教的。”重樓并不給時逸寒面子,只回答他一半的問題。
“不對,蕭天耀也有現(xiàn)學(xué)的本事,你和蕭天耀不會是同一個人?”時逸寒腦中靈光一閃,可很快就否定了,“不可能,你與蕭天耀的身形不一樣,你們不像是一個人!苯o人的感覺也不同,而且重樓……成名很早,那時候蕭天耀還在東文軍中被人欺負,真要有那個本事,蕭天耀又怎么會被人欺凌。
“哼……”重樓嘲諷的笑一聲,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加快了攻勢,逼得時逸寒疲于應(yīng)付。
時逸寒看著重樓,一再用他的招術(shù)對付他,那叫一個郁悶,“魔君,你可知,把月影分身教給蕭天耀,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
他娘可不是好惹的,要讓她知道,有人居然在無人指點的情況下,學(xué)會了月影分身,還把月影分身教給了別人,一定會把這人帶回去,好好研究!
“那又如何?你以為本座會怕嗎?”重樓眼眸一挑,邪氣十足,亦是傲氣十足,“本座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這天下無人能管得了本座!
說話間,重樓已逼至?xí)r逸寒面前,帶著手套的右手,直接抓向時逸寒的心臟,眼見就要刺穿時逸寒的心臟,卻見時逸寒身形一閃,立刻從原地消失了。
“好漂亮的月影分身。”時逸寒跑得快,可重樓的動作也不慢,在時逸寒身形移動的剎那,他的手也跟著動了,然后……
如同鐵爪的手,在時逸寒的肩膀上生生撕下一塊皮肉,傷口深可見骨,完全沒有手下留情,要是時逸寒躲避不及時,怕是會喪命于此。
“嘶……”時逸寒此時已躍至重樓身后,扭頭看了一眼鮮血淋漓的左肩,時逸寒痛得直皺眉,“魔君,你……別太過分!”
他長這么大,還沒有受過這么重的傷呢,也不知日后會不會留下疤。要讓他老娘知曉,估計他得脫一層皮。
“時少主,本座不是與你過家家!敝貥菈焊鶝]有理會時逸寒,轉(zhuǎn)身,再次朝時逸寒出手。
他確實是不能殺時逸寒,可要讓時逸寒重傷,卻不成問題。
“魔君,你這是確定要與我天藏影月為敵?”時逸寒從來不是故作清高的人,他就是天藏影月的少主,未來的當家主人,天藏影月的勢力他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