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擾了本少主的好夢,還想本少主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呀?”話未落,劍已出鞘,一聲響……是血飆出來的聲音。
緊接著,就看到時逸寒提劍走了出來。不過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臺階上,眼神正好落在重樓隱藏的方位,“出來吧!”雖然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可好歹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不是。
重樓本身也沒有繼續(xù)躲藏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
血紅的外衣,半塊鬼面,這是魔君重樓在人前的裝扮。這世上除了魔君重樓外,再無第二個人敢這么穿。
“魔君重樓,怎么是你?”看到重樓出現(xiàn)的剎那,時逸寒著實(shí)是驚了一把。
他知道蕭天耀派了不少人,想要阻止他去北歷,或者拖住他的腳步?伤麤]有想到,蕭天耀居然請動了魔君,這……是不是太大手筆了?
魔君重樓,魔宮的主人,群魔之首!
時逸寒看著魔君重樓,腦子里卻在想,蕭天耀到底是怎么請動重樓的?而他,要如何才能勸退重樓。
說心里話,他不想與重樓打。
“時少主,許久不見!敝貥钦驹谠鹿庀,任由時逸寒打量,似乎明白時逸寒所想,不等時逸寒開口,就道:“時少主不必多想,本座會出現(xiàn)在此與任何人無關(guān),只是本座想罷了!
“我想也是,這世界有誰能請得動你。”一個能號令武林群魔的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聽命于人?
“時少主過獎了,本座不過是一介俗人!敝貥亲焐险f著謙虛的話,可他的態(tài)度卻是一點(diǎn)也不謙虛。
“魔君過謙了。”時逸寒笑的一派閑適,可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他的右手已握住劍柄,隨時準(zhǔn)備出招。
不給重樓繼續(xù)瞎扯的機(jī)會,時逸寒問道:“魔君深夜來訪,有什么我能幫得上忙的嗎?時某不才,可手下的人卻是極能干,不管是殺人還是找人都是好手。魔君有什么需要只管開口就好!
時逸寒曾與重樓交過手,對重樓,時逸寒是忌憚的,而這也是他第二個忌憚的人,第一個忌憚的人自然是蕭天耀了。
不過,相比蕭天耀,時逸寒更不想與重樓打交道。蕭天耀是一國王爺,牽扯太多,行事理智穩(wěn)重,時刻都會以大局為重,輕易不會弄得兩敗俱傷。
重樓則不然,重樓是魔君,行事全憑喜好,無所顧忌,發(fā)起瘋來恐怕沒有人會不怕。
重樓雙手環(huán)抱,站在時逸寒面前,看似什么也沒有做,實(shí)則一直透著面具,注意著時時逸寒的表情。
見時逸寒眉頭微皺,重樓大致能猜到他所想,當(dāng)即不客氣的道:“時少主客氣了,既然了時少主開口了,本座就不藏著掖著了。碧海閣的生意,有本座的一部分在,蕭王因時少主的要求,做主把碧海閣結(jié)束了,本座雖不滿但不會就此找時少主的麻煩
本座今日來尋時少主,是為告訴時少主,北歷那筆生意的收益是本座的,時少主動手前,請容本座先收到銀票!
重樓不疾不徐的開口,理所當(dāng)然的態(tài)度,就像是發(fā)號施令的王者。時逸寒雖然忌憚重樓,可別忘了,他可是天藏影月的少主,他要是會被人三兩句話就嚇住,那就不是時逸寒了。
“原來碧海閣有魔宮參股,我就說蕭王一個東文的親王,就算能尋到貨源,也找不到路子與買家,原本是有魔君幫他。”走私的道上,有無數(shù)的風(fēng)險與可能,沒有一個大勢力根本撐不住,也無人敢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