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逸寒只一想就搖頭了,他沒有那么蠢。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和蕭天耀結(jié)下不死不休的仇。
蕭天耀的條件雖然難辦了一點,但也不是不能答應(yīng)。再說了,蕭天耀就敢保證,他時逸寒一定會輸?
無疑,時逸寒是驕傲的,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輸給蕭天耀。權(quán)衡一番后,時逸寒笑了一聲,爽快的道:“就按蕭王的意思辦!弊笥宜麄兲觳亻w要拿到蕭天耀的消息也不容易的,現(xiàn)在四國也沒有人敢買蕭天耀的消息,真要輸了他損失也不大。
好吧,時逸寒這是自我安慰。他要輸了,天藏閣金錢上的損失不大,可面子卻丟大發(fā)了!
“時少主果然是辦大事的人!笔捥煲⑽⒐创,看不出是笑了還是沒笑,但這話確實是贊美,雖然有那一點嘲諷的味道。
時逸寒只當(dāng)聽不懂,站起向道:“蕭王是現(xiàn)在出手,還是休息一晚,明天再來?”他記得,他和蕭天耀約的是明天,蕭天耀提前到來,可是反客為主呀。
這么一想,時逸寒臉上的笑就繃不住了。蕭天耀可不就是反客為主。今晚,他除了提出比武的提議外,還有什么是按他的意思辦的?
從頭到尾,都是他時逸寒按蕭天耀的意思辦。
一想到這里,時逸寒的臉立刻陰沉下來,看蕭天耀的目光也透著幾分不善,“蕭王爺,我剛剛才發(fā)現(xiàn),你是個談判高手,你不從商可真是浪費了!
土農(nóng)工商,時逸寒讓蕭天耀堂堂王爺去從商,這絕對不是羞辱,可是……
蕭天耀不僅沒有生氣,反倒煞有介事的點頭,“哪天本王不當(dāng)王爺了,到是可以考慮時少主的提議。殺殺人、賣賣情報并不是多難的事!
認(rèn)真的神情,正經(jīng)的語氣,要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蕭天耀話中的嘲諷之意。時逸寒深深地吸了口氣,沒有再和蕭天耀說下去。
他怕,他會氣得殺人。
他最討厭蕭天耀這種,一本正經(jīng)說著嘲諷的話,簡直讓人渾身別扭。
時逸寒此時一肚子火,見蕭天耀沒有走的意思,便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既然蕭王不打算走,我們就過兩招好了!
“也好,畢竟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是!笔捥煲珱]有拒絕,從容起身。
“明天?”時逸寒似聽出蕭天耀話中的意思,微微一笑。
蕭天耀的意思是,他明天還過來?
今夜都把事情妥了,蕭天耀明天找他干嗎?
蕭天耀點頭,“時少主有請,本王自然是要來的,就怕時少主沒空招待本王!
“蕭王放心,我明日必會備上美酒,美菜與美人恭迎蕭王大駕。就怕蕭王明天來不了。”蕭天耀說時逸寒沒空招待,是暗指時逸寒今晚會被他打趴下;同樣時逸寒說蕭天耀明天來不了,是說蕭天耀今晚會被他打趴下。
不得不說,兩個男人都是驕傲狂妄的主,也是不肯饒人的主。
兩人可謂是棋逢敵手。
蕭天耀好似聽不出時逸寒話中所指,嚴(yán)肅的說道:“美酒美菜可以有,美人就不必了。”
“怎么?蕭王怕美人有毒?”時逸寒一臉詫異,隨即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看我……差點忘了蕭王不好女色!
特間咬重“女色”二字,似有所指。
蕭天耀卻全然不放在心上,低沉而緩慢的解釋道:“不,非本王不好美色,而是本王的王妃好妒。要讓她知曉本王在外面拈花惹草,看別的女人,怕是要好一通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