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是!绷靼讖埩藦堊,卻最終什么也沒有說。
他自認(rèn)自己的提議是為王爺著想,可王爺似乎不高興?
流白頗為失落的走出去,在外面遇到獨自揣摩招式莫清風(fēng),流白心情煩悶,看莫清風(fēng)使的幾招正是蕭天耀今天用的招數(shù),便起了與他拆招的心思。
“我們打一打!绷靼兹〕鲎约旱呐鍎,指向莫清風(fēng)。
這是根本不給莫清風(fēng)說不的機會,莫清風(fēng)也不介意,點頭就與流白拆起招來。
兩個的武功不相上下,也沒有非要置對方于死地的狠勁,拆了數(shù)百招仍是平手,兩人都有些累了,默契的收手。
“痛快!”棋逢對手,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場,流白心中的郁結(jié)消散不少,將劍反插在地上,尋了一塊石頭坐下來。
莫清風(fēng)在他身旁坐下,從石頭后摸出一壺酒丟給流白,“怎么?心情不好?”
“嗯,有些事想不明白!绷靼字滥屣L(fēng)的底細,再加上今天與北歷武神交手,兩人聯(lián)手過,多少有些兄弟情誼,流白略一猶豫,便將自己想不明白的事說了出來。
“我不明白王爺為什么要放過北歷兩位武神,雖說王爺?shù)睦碛烧f的過去,可我還是想不明白,這和王爺殺他們有什么干系?”
莫清風(fēng)聽到流白的話,未語先笑,“你呀,這種事有什么好想的,王爺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便是,王爺考慮問題肯定比我們周全!
“這么好的機會呀,白白錯過真是可惜。要是我們今天殺了北歷武神,我們的壓力會小很多。而且此舉也可以震懾四國,讓那些躲在暗處的老鼠,不敢再找王爺?shù)穆闊!绷靼渍嫘氖菫槭捥煲,而他想事卻不夠全面。
莫清風(fēng)本不想多說,可聽流白說到震懾四國的事,忍不住提了一句:“流白,你說要是你知道,王爺一人斬殺五名武神,你會怎么看王爺?”
“當(dāng)然是王爺很厲害,不能惹了!”流白一臉崇拜,雙眼閃閃發(fā)亮。
“是呀,你聽到了都會說王爺很厲害不能惹,那么南蠻、西武和東文的皇帝呢?他們會怎么想?”莫清風(fēng)多少能猜到蕭天耀的意思,但他并沒有直接說,而是慢慢引導(dǎo)流白去想。
流白想也不想,理所當(dāng)然的道:“當(dāng)然是害怕王爺,再不敢對王爺出手!绷靼椎浆F(xiàn)在,還都忘不掉,一年前蕭天耀被人伏殺的事。
那時候,不就是因為他們家王爺不夠強大,所以四國才敢對他們家王爺出手嗎?
要讓四國知曉,他們家王爺一舉斬殺五位武神,看誰還敢出手!
莫清風(fēng)不用問,也知流白在想什么,搖頭道:“流白,事情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這么簡單,要讓四國知曉王爺能一舉斬殺五位武神,并不是什么好事!
“為什么?”流白不解。
莫清風(fēng)好人做到底,解釋道:“中央帝國夠厲害吧?可四國也只是表面上臣服,心底卻一直謀劃獨立。王爺就是再厲害,憑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厲害的過中央帝國,如果四國舉全國之力,要斬殺王爺,你能攔得住嗎?”
“這,這怎么可能?”流白臉色一白,又想起一年前的事。
那件事,不就是四國聯(lián)手嗎?
“有什么不可能?如果王爺今天殺了北歷兩位武神,他就創(chuàng)下一人斬殺五位武神紀(jì)錄。而且因為兩位武神死了,就沒有人知道王爺是用毒弄死了五位武神,你說四國皇帝得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