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林初九反應(yīng)太快了,他還沒有享受夠了,林初九就收回了眼神,讓蕭天耀一度懷疑自己的相貌變丑了。
林初九走到臨時搭建的“手術(shù)臺”旁,將一應(yīng)器具一一擺在自己順手位置,并在此之前做了一次演練,確保手術(shù)的過程中,自己不會因為沒有手術(shù)助理而手忙腳亂。
蕭天耀看得稀奇,可知道林初九這會忙,也就沒有惹人煩的尋問,直到林初九停下來,蕭天耀才見縫插針道:“這些,都是你師父給你的?”
蕭天耀自認(rèn)見識不算淺薄,可林初九拿出來的東西,他一樣也沒有見過。
“嗯!庇幸粋傳說中的師父,就是這么的好用。凡是解釋不了的事,全部推到師父身上。
果然,蕭天耀沒有再追問,而是讓人調(diào)高輪椅高度,坐在林初九對面,全程觀看林初九的動作。
蕭天耀選的位置,不僅可以全盤看到林初九的動作,還不會擋光、擋路。林初九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頭。
“王爺,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開始了!敝劣诮庹f?
對不起,她是醫(yī)生不是導(dǎo)游,她沒有功夫也沒有那個能力為蕭天耀解說。
“可以。”蕭天耀也沒有讓林初九解說的打算。他很清楚,林初九雖然答應(yīng)醫(yī)好他的雙腿,可心里還是不舒服的。
什么事,等他的雙腿好了再說。到時候,他有的是時間跟林初九算賬……
林初九拿兔子演練給蕭天耀看,并不是為了給蕭天耀解說醫(yī)治方案,而是為了打消蕭天耀的懷疑,讓蕭天耀看明白,即使在腿上開一刀,放一血也不會死的。
林初九根本不考慮,蕭天耀看不看得懂、能不能理解的問題,拿起手術(shù)刀,在兔腿側(cè)面切出一個五寸長的切口,然后將一根管狀物插入傷口,翻攪……
為了讓蕭天耀明白,他和兔子是不一樣的,林初九特意解釋了一句:“兔子的腿里沒有血塊,我不需要花時間尋找。給王爺你醫(yī)治時,花的時間會比較多。”
“嗯。”蕭天耀輕應(yīng)一聲,若有所思地看著林初九。
林初九的醫(yī)治手法,他曾聽人說過,這并不是中央帝國的大夫會的,林初九的師父到底是什么人?
莫不是奸細(xì)?
想到這個可能,蕭天耀心中一堵,可很快又否決了。
林初九的師父要真是奸細(xì),完全不需要挑中林初九這個笨蛋,他能教出林初九這樣的徒弟,本身能力只高不低,完全可以和墨神醫(yī)一樣,憑借高超的醫(yī)術(shù),游走四國。
也許,林初九有自己的的機緣也說不定。
這種事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才能說清楚,光靠想根本無法肯定事情的真相,蕭天耀不再做無用功,認(rèn)真地看林初九清理傷口,縫合傷口。
林初九做事的時候非常認(rèn)真、專注,此時此刻,她的眼中除了臺子上的那只兔子外,再也沒有其他。
只是演示,并不是真正的治療,不到半個時辰林初九就做完了,而這個過程中,墊在兔子身下的白布,甚至沒有染到一點血。
看著傷口變成一條細(xì)縫的小兔子,蕭天耀對林初九多了幾分信心。
“很好。”這兩個字,就說明蕭天耀同意用這種方法醫(yī)治,只是……
“本王不用麻沸散!彼^不容許自己像個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本以為林初九會拒絕,不想林初九滿口應(yīng)下:“好呀,不用麻沸散就不用!彼梢杂寐樽韯,蕭天耀能拿她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