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傻,怎么會沉醉在蕭天耀專注的眸子中,以為他對自己動了心;又怎么會做出這么多傻事,讓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
不等侍衛(wèi)來抬,林初九就閉上眼,擺明不愿意看到蕭天耀,可是……
蕭天耀只當(dāng)林初九累了!
這真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蕭天耀應(yīng)下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林初九剛離開他便將流白招來,“引走墨玉兒,一個時辰!
“引走墨姑娘?”流白一臉防備地看向蕭天耀,“你還在懷疑墨姑娘?”
蕭天耀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錦天院每一個人都有嫌疑,只要有疑點本王就不會放過。”
“嫌疑最大的不應(yīng)該是林初九嗎?要查也查林初九的屋子!绷靼讱鈶嵉牡。
“你以為,本王沒有查過?”蕭天耀斜了流白了一眼,讓流白覺得自己特別傻。
流白不敢再說不,緩緩點頭退了下去。
一刻鐘后,侍衛(wèi)來報,墨神醫(yī)與墨玉兒都不在房間里,可以進去了。
“抬王妃過去!笔捥煲静幌肴,可不知為何,腦子里又一次閃過林初九不顧一切撞向浴桶的畫面。
如果一切真如林初九所說的那樣,那么在那一刻,林初九是真得為了救他而犧牲自己吧?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情況下,依舊選擇救他,這種感情要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在欺騙自己。
沒有任何猶豫,蕭天耀決定親自為林初九壓陣。當(dāng)然,他也不否認(rèn),他想看看林初九能從墨玉兒房間里找出什么。
兩人同時到達(dá),林初九見到蕭天耀出現(xiàn)在這并不意外,蕭天耀不信她,會親自過來監(jiān)督再正常不過。
墨玉兒的房門已打開,林初九和蕭天耀一人軟轎,一人輪椅,將墨玉兒的房間堵死,蕭天耀示意侍衛(wèi)將林初九抬進去,林初九卻拒絕了,“不必,我自己可以進去!
從口袋里掏出一雙白色手套帶在手上,林初九靠左手的支撐,一點一點站了起來。
她來之前,給自己打了強效針以及止痛劑,她現(xiàn)在幾乎感覺不到痛,所以要特別相信,因為她就是傷到了骨頭,自己也感覺不到。
“扶王妃進去!笔捥煲娏殖蹙怕朴频臉幼樱瑢嵲谑懿涣,可林初九又一次拒絕了,“不必,我自己可以,你讓人進去看著就成了!
“看著”是說得好聽,實際上是監(jiān)視,以免她混了什么東西進去。
“你只有一個時辰!笔捥煲@是變相給林初九壓力,林初九只是笑了笑,依舊不接受蕭天耀的提議。
要是以前,林初九絕不會這樣,可是……
委曲求全的結(jié)果是什么?
是依舊得不到自己想要過的日子,既然如此,她就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沒有蕭天耀的庇護,她依舊可以過得很好。
進屋前,林初九將鞋子脫掉,只穿襪子走進去,這么一來不僅沒有聲音,連痕跡也沒有。侍衛(wèi)本想直接踏進去,可一看自己的鞋底,立刻默默地收回抬出去的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開門、窗。”蕭天耀沒有讓自己的人為難,眾侍衛(wèi)齊齊松了口氣。
面對準(zhǔn)備充分的王妃娘娘,他們真得壓力很大。
林初九行動不便,走得很慢,可這正好可以讓她更專心的檢查。
林初九從梳妝臺開始,將屬于墨玉兒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檢查,先是看上面的指紋與痕跡,再讓醫(yī)生系統(tǒng)幫她鑒定,上面是否有可疑物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