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慈恨得牙癢癢,此刻他想走卻又不敢,那位是皇后,而他算什么,他什么都不是,只不過是一個手中暫時拿著權(quán)力的妃嬪罷了,人家想拿回他手中的權(quán)利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頓時白慕慈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可悲可笑。他還在等著等著自己懷孕以后能夠成為尊貴的皇后,結(jié)果這突然之間卻被別人截胡了。
有兩個位份低微的妃嬪悄悄議論著:“這位以后真的就是皇后了吧?看來咱們以后做事是要小心為上了如今這后宮是有真正的皇后了!
這話一鉆進白慕慈的耳朵里面就深深的刺著他的心。
明明早上答應他是要封她為后的,可如今這宮里莫名其妙就多出一個女人,還被稱為皇后。
白慕慈越想越覺得難過,感覺全身的血液時刻都沖上了腦袋,他一刻也在這里等不下去了,里面那個女人何德何能到底是誰?憑什么能夠有資格坐上皇后之位,而她苦苦等了這么長時間,計劃了這么長時間,卻只能得到一個妃子的位置嗎?
要是接下來他還不能夠懷孕生子的話,他豈不是還要一直在柳絮之下?
做不了皇后就算了,在這后宮之中,他原本以為自己只要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是可以的,但是如今不但有了貴妃,還有了一個皇后,這樣他根本沒辦法往下活。
沖動之下白慕慈一把抓住宮女的手,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了去。
在他的身后,另外幾個位份低微的妃嬪還在喊著:“娘娘,你去哪兒呢?這邊還等著見皇后呢?萬一一會兒皇后娘娘傳召,您又不在,可是要出問題的!
但是此刻白慕慈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現(xiàn)在就只想去找皇上討個說法。
他已經(jīng)已經(jīng)忍得太久了,這么長時間你一直等待,一直被辜負,若是沒有這個皇后,他還覺得人生是有期待有希望的。
可是如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坐在皇后之位上,他就實在是淡定不了的,他必須要去找皇上討一個說法。
是他幫助了皇上從天璽國逃回來,才坐上了這個皇位,如今他怎么能坐上皇位就對自己翻臉不認人呢。
說好了給自己皇后之位,如今怎么能讓別的女人坐上皇后之位呢?
身旁的宮女也不知道白慕慈此刻到底想要做什么?一邊走一邊勸說:“娘娘,您這到底要做什么呀?咱們還是先回去見了那位中宮之主再說吧,萬一皇上立馬就下旨封她為皇后,咱們今日就對他犯下如此錯誤,他一定會揪住咱們的把柄不放的。
娘娘您要冷靜啊,咱們不能把這種把柄放到對手的手中,否則這對咱們不利啊。”
宮女都知道這個時候突然離開,不等那位的召見是對他們不利的情況。
然而白慕慈他能不懂嗎?
他懂他什么都懂,他也明白這個時候得罪那個女人,也許以后對他來說是不利的,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他沒有辦法讓自己臣服在一個又一個女人之下。
若是他可以做到臣服在別的女人腳下,那她又何必大費周章都跑來這邊做一個妃子呢?
他就留在天璽國,還有娘家作為靠山,豈不是會生活得更加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