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老變態(tài)屢次下手,都被自己給打斷了。
袁波皺眉道:“老李為啥不讓你跟我說?”
黑子扭了扭身子:“我爹說,你事情太多,這點小事他能攔住,不用讓你鬧心!
“但是咱倆不是好嗎……老大,你可千萬別和我爹說是我跟你說的啊……”
“行!
袁波很快答應(yīng)下來。
老李對自己千瞞萬瞞的。
恐怕沒想到自家胳膊肘往外拐了!
袁波拍拍黑子:“下來吧,我要走了,回頭給你逮耗子吃!
“老大你真好!”
黑子在袁波臉上舔了一口,呲溜一下下去了。
袁波重新回到了會所之中。
一整個晚上都沒啥事,袁波在劉媛媛的辦公室躲了一會閑。
心中思緒萬千,密密麻麻的一團毛線。
老趙和老李的身份已經(jīng)明了,可北門街的那些街坊,還有多少是這樣的奇人?
伙同老變態(tài)給自己下毒的,又是誰?
老變態(tài)的本事在自己之上,這次的毒雖然造不成什么影響,但下次呢?
再回到一開始……
老變態(tài)為什么要對三姨娘和師父下手?
三姨娘到底知不知道老變態(tài)的事情,她和老變態(tài)之間,又有什么淵源?!
越想越亂。
而很快。
“小波?下班了。”
劉媛媛走進辦公室,對著袁波道。
袁波一下子站起來,臉色沉沉。
給劉媛媛嚇了一跳。
“小波……你咋了?”
“從雞冠那屋出來之后你臉色就不太對,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
袁波搖了搖頭。
縱然自己現(xiàn)在心里憋悶,但也根本沒辦法傾訴。
說了劉媛媛也聽不懂。
因此,袁波很快收斂了心情,對著劉媛媛淡淡笑道:“沒事!
“我先上樓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劉媛媛嗯了一聲。
而袁波走后,劉媛媛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坐在辦公椅上,雙眼很快通紅。
拿出手機,給小清打了個電話。
“小清,你睡了嗎?”
“有人要給小波下毒,雖然小波沒啥問題,但是啥也不跟我說。”
“他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
一邊說著,劉媛媛抹掉一滴眼淚。
電話那頭的小清,聲音擔(dān)憂卻無奈。
“媛媛你是不是看錯了?小波要是讓人下毒,不能一點事沒有!
“他不是幫蟒哥辦事了嗎?”
“可能是蟒哥的小弟嫉妒他吧!
劉媛媛抽了抽鼻子:“可是……”
小清嘆了口氣:“你放心吧,小波本事大著呢,就算是真有啥事……也不是你和我能解決的!
“還是像咱倆之前說的那樣,你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好好陪陪他,讓他心情松快點!
劉媛媛臉色愁云不減,只是又嘆了口氣。
另一邊。
袁波上頂樓到休息室,三姨娘已經(jīng)走了。
袁波一覺到天亮,剛睡醒,手機便響了起來。
接通之后,正是張平。
張平的聲音帶著幾分笑意:“袁會長,起了嗎?”
“醒了,啥事說!痹☉醒笱蟮卮蛄藗哈欠。
張平笑道:“袁會長,商會榮譽會長的事情已經(jīng)交代下去了,您看您今明兩天有時間的話,就來商會一趟,我派人去接您。”
“也和大家都認識一下!
袁波躺在床上想了會,便答應(yīng)下來,明天去商會。
畢竟不管怎么說。
還有年底分紅呢!
自己好歹是個榮譽會長。
白拿錢歸白拿錢,去認個臉還是有必要的!
然而這頭電話剛剛掛斷。
緊接著,蟒哥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的聲音歉意滿滿。
“袁師傅,昨天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
“您看您有沒有時間,我請您吃個飯,當(dāng)面道歉!
“不用了!痹ㄖ苯泳芙^道:“跟你們沒關(guān)系!
其實背后的事情并不難猜。
看那個什么雞冠,從頭到尾雖然裝醉,但都緊張的不得了。
再聽他說話,不難猜出來是老變態(tài)逼得。
何況老變態(tài)還上了二重保險,用紙人分身操控了其中一個人。
對自己可謂是勢在必得。
沒有雞冠恐怕還有猴毛,牛角……
和蟒哥關(guān)系不大。
但電話那頭的蟒哥,儼然當(dāng)成了個天大的事。
聽著袁波拒絕,語氣愈發(fā)慎微起來。
“袁大師,您就當(dāng)賞個臉,我在會所外面等您……”
話說到這份上,袁波嘆了口氣。
自己不去,這蟒哥是不會安心了。
要是別的還好說。
最主要的是,蟒哥有可能會找三姨娘做中間人。
自己被老變態(tài)下毒這事,袁波還不想讓三姨娘知道。
左右是吃個飯而已。
袁波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洗漱好下樓,蟒哥果然親自開車在會所門口候著呢。
袁波上車之后,兩人聊了兩句。
蟒哥也沒說昨天晚上的事,主動聊起大黑。
“袁大師,大黑現(xiàn)在在哪呢?”
袁波淡淡道:“在他原本主人那!
蟒哥頓時一驚。
大黑可是蛇妖!
原本的主人……是個什么人物?
但蟒哥也不敢打聽。
只是抽了口冷氣,有些遺憾道:“看來我和大黑也是緣淺!
其實當(dāng)日袁波就對蟒哥對黑子的感情有些動容,剛好黑子開了這個口。
袁波笑道:“你和大黑緣淺,但跟黑子還有緣!
蟒哥頓時精神了:“黑子是他先頭的名字?”
袁波笑著點了點頭:“他主人你是見不成了,回頭有時間我?guī)夷阃,他還想你呢。”
蟒哥頓時滿面紅光,油門都踩得更深了。
……
吃飯歸吃飯。
但袁波沒想到……
吃的是售樓處的飯。
此刻正是晌午。
袁波坐在售樓處的貴賓室,對著面前的外賣盒。
貴賓室里只有蟒哥和袁波兩個人。
即便是外賣,蟒哥也不敢虧待袁波,里頭都是些好菜色,有那么幾道還是袁波熟悉的,估計是在威海大酒樓點的外賣。
蟒哥小心翼翼地在旁邊陪著:“袁大師,昨天回去真沒啥事吧?”
袁波也吃飽了,用餐巾紙抹了抹嘴:“沒事,吃完我回去了啊,你自己看房。”
蟒哥趕緊起身道:“別啊袁大師,這房是給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