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這立馬把朱文彬整不會了。
他連忙起身道:“三姨娘,有事,有事。”
三姨娘笑了笑,點上一支女士煙,緩緩呼出:“既然有事兒,那就說吧。”
于是朱文彬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從梁家后人,到煉器坊與金身太保,再到妖丹被搶。
這已經(jīng)是朱文彬精簡過的版本了。
其中將袁波多管閑事的行為多番添油加醋。
將他塑造成一個仗著是紙扎門外門弟子就胡作非為的形象。
三姨娘聽聞后也是有些生氣。
“這小兔崽子這么狂?!讓他不要多管閑事,過好自己的日子得了。”
“他還敢和千門對著干?!”
林中君憋不住了,一拍大腿道:“誰說不是呢三姨娘!”
“您可得給我們做主!這袁波實在太過分了!”
“他還讓那個衛(wèi)冕把金身太保搬出來壓我們!”
林中君這幾天可是一肚子的委屈無處訴說。
沒成想三姨娘這般善解人意!
看來還是沾了老門主的光!
當年老門主和三姨娘關(guān)系可好了!
三姨娘氣得一把掐滅香煙。
“那死胖子也是個傻逼!”
“他既然和袁波是同門,不去加以管教!
“竟然默許袁波在外惹是生非!”
“還有呢!”林中君越說越激動:“那個搶我們妖丹的人。”
“居然用出了金剛體!”
“那死胖子不僅沒有約束袁波,還幫著來搶我們千門東西!”
“這不是不講理,不講規(guī)矩嗎!”
“哦!闭f到這里,三姨娘頓了頓:“那個妖丹……”
沒等他說完,辦公室門被人推開。
任直手上端著托盤,盤中是兩杯上好的大紅袍。
朱文彬和林中君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直了。
兩人更是下意識站起身,可以發(fā)現(xiàn)林中君全身都在顫抖。
就像見了鬼一樣!
朱文彬卻不害怕。
別的不論,就打他們兄弟二人進門。
三姨娘對他們這態(tài)度,他就料定任直不會亂來。
事實也和他想的一樣。
任直看到他們沒說話,放下茶杯,向三姨娘微微躬身后,便離去了。
兩人重新坐回位子上,林中君還在那兒哆嗦呢。
朱文彬卻是問道:“三姨娘,您這……”
“我剛才話沒說完!比棠锎驍嗟溃骸笆俏易屓沃比フ已さ摹!
“只是沒想到他跑到你們地盤上去了!
“哎呀,你看這事兒鬧的!比棠镎酒鹕砜茨羌軇菥鸵瞎!
“我給你們賠個不是,就算……”
好家伙,朱文彬嚇得連忙站起身子拼命擺手:“不不不不。”
“三姨娘您言重了!”
林中君后知后覺地也站了起來。
“如果早知道三姨娘有這方面的需求,直接聯(lián)系我們兄弟二人便是了!
“還讓您手下人多跑一趟,如此大費周折!
“是我們做的不到位,我們向您賠禮了!”
兩人頻頻向三姨娘鞠著躬。
三姨娘坐了下來,感慨道:“真不容易啊。”
“現(xiàn)在這年頭,你們這些后生眼里還能有我們這些老不死的!
“謝謝你了,小朱!
這聲小朱著實喊到朱文彬心窩子里了。
“三姨娘您這說的是哪里話!
“您是江湖前輩,不論我們坐到什么樣的位子!
“都應(yīng)該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您,這都是應(yīng)該的!
“以后但凡是您有需要,言語一聲,我與君哥必將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林中君重重地點了點頭:“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已經(jīng)想明白了。
雖然人是三姨娘派出去的。
但三姨娘只是讓那家伙去找妖丹。
沒說來我前門公司找。
所以不是三姨娘故意針對,說白了一句話。
這事兒和袁波沒關(guān)系!
兩人表的一番忠心讓三姨娘很是受用。
“行了行了,來我這兒說了這么多,你們兩個好孩子到底想要什么?”
“姨娘我心情好,有要求隨便提就是了!比棠镄Σ[瞇地重新點上一根煙。
林中君激動壞了。
他們本來就是想來看看三姨娘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居然讓三姨娘成為了自己的靠山。
靠山!
有三姨娘做靠,還把搶不來千門門主之位嗎!
朱文彬起身道:“三姨娘快人快語,我就不磨嘰了!
“一,妖丹被搶這件事外界并不知道是您的人干的,但我們兄弟可能會以此事大做文章!
“我門中正將與我們素來不和,最近因為他的弟子,導致我們折了三名弟兄!
“所以這妖丹是他賠給我們的,現(xiàn)在被搶,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朱文彬還要再說,三姨娘卻是打斷道:“就是想往他腦袋上潑臟水是吧?”
“沒問題,這事兒與我無關(guān),你想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情!
朱文彬松了口氣。
早知道三姨娘這么好說話,自己之前疑神疑鬼的純屬多余!
“第二件事,就是袁波一再干擾我門中正常運營!
“必要時我們可能會對他采取一些手段!
“我知道袁波曾在三姨娘這里工作過!
“所以……”
“哼。”三姨娘冷哼一聲:“這小子一身反骨,從來不肯聽我的!
“你要是夠本事,幫我去教訓教訓這小子也不是不可以。”
“總而言之,你們都是好孩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不要顧忌我的看法,我老嘍,江湖上的這點事兒不想管!
“管了也未必有人聽我的!
朱文彬連忙作揖:“三姨娘說的哪里話。”
“您德高望重,您金口一開,我們這些晚輩哪有不聽的道理!
三姨娘點點頭,擺了擺手:“行了,你們?nèi)グ!?br>
小波就不講這個理。
我又有什么辦法呢?